翟汗青,应该去当相声演员,不温不火的一个笑话,让他一演绎把我们两个女孩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肯定醉了,我笑得花枝乱颤,连杯子都拿不住了,不小心把酒洒了一鞋。惊呼一声,低头看一看便又笑起来,随它去吧,大夏天的,怕什么。
翟汗青突然从沙发欠起身来。
眼花缭乱中,已经蹲在我面前,托起我的脚,把鞋脱下来,拿起纸巾里里外外认认真真擦起来。
我肯定喝醉了,望着蹲在面前的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出了幻觉,伸出手来,就触到了他的脸,我像烫着了一样,手飞快地缩回来。
翟汗青瞬间抬眼看我,深邃的两眼跟一团火一样,绕着我烧着我,那种窒息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翟哥,我来吧”。小西走过来,好心地要把鞋接过来。
“不用,忙去吧”翟汗青淡然地连头也没转。
小西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解了我的咒,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头晕,茫然四顾的时候,正碰上小手机的眼睛,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呀,一双要吃了我的愤恨的眼睛,被嫉妒、伤心扭曲了的一张脸。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害怕这个蹲在地上的男人看出来。
此时翟汗青,已擦干了一只鞋,正很自然地给我穿上,又要脱另外一只鞋。我迅速本能往回收了一下,躲开了他的手。
悬空的手让他抬起头来用不解的目光询问着我。眼睛里的火已退去,可是那满眼溢出的温柔,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几百年,他已这样对我几百年,我如电击,再也守不住我的淡然,从容。
仓皇起身:“我晚上还要等我爸妈的国际长途,先走一步了”。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酒吧,不敢看也来不及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
我燥热,我心酸,我慌乱,我胸中胀满,我想喊,却浑身无力。一瞬间,那个男人就进入了我的灵魂。
不知道怎样到了家,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睁眼,已经中午了,身上还穿着出门的衣服,才想起昨晚和衣而眠。
爬起来准备换睡衣,一下子又栽倒到在床上,难道还醉着,浑身酸痛,尤其头疼得跟炸开了一样。摸摸额头,发烧了,索性就由着性子,睡吧。
再睁眼,天已经傍晚了,一抹夕阳挂在天边,把周围都印染红了,云儿像极了小时候吃的棉花糖,一片一片的随意在天上缓慢的移动着。
这美丽的景象,让我呆呆地出了回神。
听到一声很响的腹鸣,一天未吃饭了,还是头晕脑胀的。
勉强爬起来,去抽屉里翻药,妈妈把药备得挺齐的,盒里还有一张纸条,列着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吃西药之前别空腹。
嚼着饼干,眼泪不争气的地落下来,仿佛憋了很多年,争先恐后地出来,扑簌簌的。我本极不爱哭,怎么了。“妈妈,我想你”。低语之后伴随着嚎啕大哭。吃了药,又把自己扔在床上。
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早上,烧已退了,有了食欲,煮了意大利面,没想到自己的能煮出这么好吃的东东来。
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心通通地跳着,不过两声,就安静了。没电了,心里想,就下意识地上楼找充电器充电。座机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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