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多和小白说什么,对他,我的印象并不好,倒是疯子,总是透着股傻劲,虽然人不大方,但是信得过去。所以我还是和疯子走得近一些。
“帮把手!”我麻利地卷着铺盖,看见我在收拾东西,疯子吓了一跳。
“辛越,你干嘛呢,离暑假早着呢,要回家啊?”
“回你娘家啊?老汉我要出去租房了,帮我扛点东西!回头请你吃饭。”
疯子当然愿意,有人请吃饭,不干白不干!疯子喜欢斤斤计较,可能因为家里一直比较穷的缘故,所以他对钱特感兴趣。有时候我也反感他这一点,但是抠门不是错,再说人家抠人家自己的,和我们也不相干。
我话其实很多,但是看对谁,对谈得来的人,我从来不会把嘴巴闭上,但是对于我并不待见的人来说,则很难听见我说话。我不是不想理疯子,我的心思不在这儿,在婉儿身上。她马上就会来找我,在她来之前,我需要打点好一切,做好所有的准备,迎接我的公主!
房子并不好找,接近暑假了,附近有考研的学生在忙着准备“落脚点“,好在暑假的时候有个读书和容身的地方,房子紧缺得很,但是不好意思,我找到了,而且是两间,对门!
我没指望婉儿一开始就能和我住在一起,毕竟我们还没有熟悉到可以互相享受对方身体的地步,住在一个院子里,我已经足够了。一个学生没有多少东西,尤其是男生,行礼装满了顶多两大包,加上有疯子帮我,搬家顺利得就好像从一间屋子搬到了另外一间屋子,在两个时辰之内,everythingisOK!
夏天最可怕的就是阳光,尽管它在冬天给了大家足够多的幻想,在春天给了大家足够多的浪漫,但是现在是夏天了,阳光意味着什么鬼都知道(鬼当然知道,如果不是的话鬼就不会昼伏夜出了……)!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到了盆子里,**裸地躺在床上,享用着自己在这间屋子里的第一个午觉,直到敲门声突然传来。
敲门声?除了疯子外没有人知道我搬到了这里,况且大门的钥匙是住户才有的,疯子进不来,谁呢?我麻利地穿上件短裤,打开门,门外站的是一个……女孩!
“嗨,昨天听房东说了搬来一个帅哥,今天终于见到了,刚搬来吗?”她是个毫不认生的麻雀,说起话来极其利索。我飞快地打量了一眼,个子不高,一米六足够,长得也一般,算不上美女级别,只是那股子大咧咧地味道透着股个性,整个一长大了的野丫头。
“进来吧!”我打着哈欠,把背着手站着的她让进了门。自己还在搜刮着肚子里储存的词汇,考虑怎么开口,她却已经扑腾一下趴到了我的床上,毫不顾忌地抱着我床头的相框看了起来,那相框里面的人不是叶婉,是毓洋。我承认,在和叶婉的关系模糊但却暧mei地进行着的同时,我的脑子里面回旋着另外一个人――毓洋。
“你女朋友?”
“我妹妹。”说实话,我不喜欢人家蹂躏我的床,除非是有机会和我睡在同一个被我的人。她这样“野蛮”地动作让我极其反感,而且,更可恶的是她还在玩弄着我的手机,只是出于友好隐忍不发,假如这个趴在我床上的人是小白之类的,恐怕我的拳头早就和他身体的某部位亲密接触了。
“真漂亮!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走了,洗衣服去了,我住在你旁边,有空来串门!”我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她就风一样地出去了,留下错愕地我,迷茫地盯着半开的门,这个丫头,一个字,野!
我对这个陌生的异性并不感兴趣,她叫什么,在哪出生,哪个系,干什么出来租房子我都懒得去问、懒得去管,我只是对她有一丝的埋怨,有一丝的感激。我埋怨她扰了我的午觉,也感激她提醒了我,床头的那张照片能让婉儿撕了我!
客观地说,这房子一般,起初认为不错,一室一厅,有厨房,有卫生间,有我喜欢的大窗户,还有一张大型的双人床,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在现在多数房子都是用木板隔开的情况下,这房子竟然是四面实墙。可住进来才发现,原来窗户关不紧,原来门还是坏的,没有锁,下午才能修好。不过,叶婉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她的房子更垃圾,房子三面都是木板。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还准备让她在别处住太久啊,我的这间房子是我们两个人的,尽管目前还不是!
燥热的天气让人极其容易感觉到疲乏,我拖着松软的身体,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开始用冰凉的水淋着我发烫的肌肤!楼下那丫头还在卖力地洗着衣服,丝毫没有觉察到我正透过卫生间的窗户看着她,这个女人,会对我的生活起到一定的影响,只希望这影响不是负面的,如果是负面的话,我情愿马上跳下去把她掐死,我不想任何**害了我的计划!
洗过澡,我把衣服也洗好了晾在屋子里,然后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尽情地伸展着懒腰,昏沉沉地又想要睡去,就在我迷迷糊糊地流着口水要睡觉时,门响了,一声,两声,我皱着眉头下了床,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门却开了,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然后就是分贝足以和火车媲美的一声尖叫,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体,赶快拉过一条毛巾被扎在腰上遮住了自己。“叫什么叫!要叫也是我叫啊!你看了我自己还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已经愤怒了,不是因为被人欣赏到了**,是因为我最恨别人进来不敲门!
“谁让你不答应,我以为你不在呢!”虽然脸红得跟柿子一样,可这丫头还是令我佩服地毫不嘴软。
“啥?以为我不在就进来?我不在你进来做什么?”我瞪着眼睛看着手足无措的她,这回她闭嘴了,头也低下了,而我同样也把自己给问住了,她进来做什么?
“我,我是,房东让我给你送条凳子……我见没声音,想放进来就出去的,我……不是小偷……”真的想不到,这丫头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轻声地辩解着,怕我误会,怕我怪她。我看了眼她右手边的凳子,心里暗暗发笑,忽然起了一种想逗逗她的心思。
“那怎么办?你看见了我没穿衣服啊,这辈子可从来没人看见过啊!”
“我……那你说怎么办?我给你赔罪,请你吃饭……”她试探地斜眼睛看了看我,见我没反应就又低下了头。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把她拉了进来,“嘿嘿,好办,我不要你请客吃饭,你也让我看,我看回来然后也叫一声,算咱们扯平!”
这丫头立刻就变了脸色,惊慌地要挣脱我,我把门关上,然后把她推到了床上,“不要……啊……”,她因为惊慌和恐惧大声地尖叫着、呼救着,我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双脚疯狂地踢着,却无意中踢开了我身上的毛巾被,压在她身上的我立刻成了**,而且……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还煞有其事地行起了注目礼,我一看苗头不对,赶紧跳了起来,一边抓起毛巾被遮住身体,一边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眼角还挂着泪水,蜷缩着身体看着狂笑着的我,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扑哧一笑,然后跳起来一拳就打到了我的肚子上。然后,狂笑的人换成了她,而发出叫声的人换成了我……
其实她打得不重,我当然也不是那么疼,装装样子而已,为的就是满足她那小小地报复心理。
“真歹毒啊,下这么重的手,你还是女人吗?”
“是你先流氓的,你又没有告诉我你是玩游戏,对付流氓就这一招,打!”
看着仰着脑袋得意洋洋得她,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速度,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像风起云涌、日落月升,就像你不知道树叶什么时候变黄,婴儿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来,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人。她脸上明明还闪着没有完全干却的泪痕呢,现在却笑成了一朵花,表情变化的速度我那3岁的小外甥还快,女人,我***服了你们!
“我要是想强奸你你能跑的掉吗?我只是想找回一点平衡,凭什么女人看了男人就白看啊,我想看回来却被叫做流氓,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我没说不让你看啊,是你自己没继续而已,我身为女人,叫两声衬托衬托气氛很正常啊,不正好满足你们男人的虚荣心吗?给你机会自己没有把握住,现在后悔啊,晚喽!”
我发誓,现在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没心没肺,诺,现场就有展示者!
“少来,你说晚了就晚了?我什么时候想看随时来要,懂?”我示威性的撇撇嘴,她的表情就不那么好看了,结结巴巴地推脱了句“你敢,我饶不了你!”就开门出去了,我却忽然觉察出一丝的异样,我有种感觉,脱guang她的衣服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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