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且不说这个“小人”是指的小孩子还是卑鄙无耻之徒,单单说这个“女人”应该没有别的意义了吧,女人难养,这个“养”字什么意思呢?是养活吗,还是指的别的?我才疏学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姑且就当作是难沟通吧,和女人在一起最最起码的是失去了讲理的权利,她们更趋向于感性,讲理?呸,你以为女人们是哲学家吗?
和女人不能讲理,但是并不代表应该对她们永远纵容,她们更多的时候和孩子差不多,需要你关心,也需要你管教!也有的时候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她们会成群结队地去逛街,却又觉得某个同伴极其烦人;她们会在深更半夜里看恐怖片,然后一个人面对着屋子里黑黑的衣柜大呼小叫;她们会在爱情来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拒绝,之后又开始后悔不迭;她们也会深深地爱上一个人,却一直把感情埋在心底。面对女人,不是真心的男人有时候很轻松,在他们看来女人只不过是自己的猎物,只要能够在某日猎获,付出点金钱是值得的;而真心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却往往爱得很吃力,他们要想方设法地要她开心,要她幸福,付出的也当然不单单是金钱,还有时间和精力。我厚着脸皮重申一遍:我是后者!
既然这丫头自己看不透,那我就“好心”帮助她一下。用这样的方式很危险,但是我很满意结果。叶婉和徐帆不同,当我表明了自己的意图的时候,叶婉还在将信将疑地裹着被单,假如被我压在床上的是徐帆,呵呵,她估计早就从床上蹦起来一拳打来了。
我出去的时候,叶婉是沉寂的,她低着脑袋,双臂紧紧地抱着小腿,下巴紧紧地贴在膝盖上,凌乱的头发和床单显得*而诱惑。她没有说话,始终没有,我也希望她可以好好想想,让自己明白,也让我明白,让自己轻松,也让我轻松。
我抱起篮球出门了,我想留给叶婉一个自由的空间,一个私人的世界,让她去沉思,去琢磨。
奇怪的是徐帆一直不在家,我的心里闷闷地,我想见她,比任何时候都想,她在身边的时候没有觉得她多重要,可是她才消失没有多久,我心里就开始惦念,心里惦念就已经够了,我不敢再有别的过激的企图,叶婉,我心中默默地认死了她,不想再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疯子的电话把我从球场上叫了去,我愿意去,心甘情愿。在需要寂静的时候,我会刻意地追求宁静的感觉,而在闹市街区,在需要热闹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渴望疯狂,我有一种感觉,我的身体内隐藏着无数的激情的细胞,它们还是暂时地隐藏在我的血液里,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爆发出来,做出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把身边的人,甚至我自己都吓上一跳。
疯子这次把地点设在了饭馆的包间里,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座了,疯子,梁原还有小白,另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个子大约有一米七五左右,身体很结实,但是不管是谁,第一次看见他绝对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部皮肤很可怕地蜷曲着,令人作呕,令人害怕,这是一张被严重烧伤了皮肤的脸,一张除了做手术更换皮肤别无他法的脸。我注意到了,但是出于礼貌我的眼光只是快速地扫了一下,就和疯子他们搭上了讪。
“越哥啊,好久不见,人长得越来越帅了啊,以前见到你能吐出隔夜饭来,现在好多了,前夜的都吐出来了,哈哈哈!”梁原和我已经不陌生了,一进门迎面就是一番挖苦,引得大家先是一阵狂笑。
“是啊,承蒙夸奖啊,来之前在门口遇到饭店老板了,我问他去哪,他说去买把菜刀,说是店里边有个奇人,长得已经违章了不说,说话还没大没小,一生气就给了他一刀,这一刀恰好劈到他脸上,心想这次他就是活着也应该比以前帅多了,可是妈的见鬼了,那小子没事,我他妈刀刃卷了!我还道是哪一位厚脸皮的大侠,原来是梁大官人啊,失敬失敬!”
我的话音没有说完大家都已经笑得捂肚子了,梁原的脸色却是尴尬加郁闷,嘴里只是嘟囔了一句:“我日!”就继续喝酒了。疯子却插起了嘴:“越哥现在是春风得意啊,前段时间还因为感情问题喝得像个三只脚的猫,如今笑容回来真的是倾国倾城啊,足以把咱们H大的所有同志都吸引了来,佩服啊佩服!”
靠,搞什么啊,我一来怎么成了众矢之的了?我不发猫当我病危啊?唉,不对,发错感慨了,呵呵,我不发威拿我当病猫啊?我又不是吃干饭的!
“疯子也够劲啊,这才出来几天啊,就泡上一个美女,本校的还看不入眼,专挑外校的,是不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我故意说了一个“出来”,心里盘算着应该有人纳闷,果然,那位“美”得惊世骇俗的男子开口问道:“出来?从哪儿出来?去哪儿了?”
我一看其他的几个也都很诧异地看着我,就提高了嗓门喊着:“郁闷,疯子从哪儿出来的你们都不知道啊,真白痴啊,疯人院呗!”
众人忽然间明白了,疯狂地笑了起来,眼光时不时地瞟向了老实巴交的疯子,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想笑,疯子啊疯子,挺老实的一孩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着他们挖苦我,自己不是那块料,嫩得很呢!
“我出来了起码说明我好了!是不是?”疯子满脸通红地解释让大家更是笑翻了肠子,什么叫越描越黑啊,他似乎不懂。
“那可不一定,本山大叔不说了吗?白云大妈的演讲效果奇佳,大夫疯了,病人都出院了!问下,疯子,你的同行呢?”疯子笑了,除了笑他说不出话来了,我说的白云大妈是宋丹丹在小品里面饰演的角色,我们在宿舍的时候都比较喜欢赵本山演的小品,所以我一说白云大妈,大家就都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一起夸张地笑了起来,疯子沉默了,郁闷地沉默了,半天才拍着旁边那位“美男子”的肩膀介绍到:“介绍一下,孙伟,法学院的,家是武汉的!”
大家也尽量忍住了笑,我伸出手来问了句好,点了下头,算是认识了。
“你就是辛越吧?文学院的高材生,早就听过你的名字,锋也经常提起你来!”孙伟人不错,这点我在他开口之前就有了判断,但是我对于这样的恭维并不感冒,直截了当地说明:“别这样说啊,我要是高材生,他们几个就是天才了!”我的手一指周围的几个伙计,大家夸张地发出各式各样的怪异声音,这是大家的习惯,我也习惯了!
“说吧,疯子,今天叫大家来不是让我们来给你过生日的吧?”我讥嘲着说。
疯子前些天刚刚过了生日,我们中除了孙伟当时是都在的,我故意这样说只是开疯子的玩笑。
“去死!让你们来有要紧的事情呢!”
“别放闲屁,直奔主题!”我懒得听他卖关子。
“我喜欢那个女生,也感觉她也喜欢我,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她开口!请各位高人来指点下啊!”疯子的话一出口,我差点把啤酒喷到他的脸上,不过我也不是傻子,一看大家都只是微笑,没有过激的动作,也就把差点张大了的嘴巴闭得更紧了些。
“你自己找原因啊,钱都不舍的花,还等人家*?可能吗?”
说话的是小白,沉寂了这么久他到底还是开口了,从我进来开始他就一直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笑得那么疯狂他也只是微微动下嘴角,现在终于说话了,而且风格真的是没有变啊,一开口就让我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谁不舍得花钱了,饭钱,礼物,我照顾得很周到啊,一个月的生活费都扔进去了!”
“就你那两个钱?种地种得了几个子儿啊?”
小白的话大家都吃了一惊,正在低头想心事的我也忽然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他,小白,这样的话是很伤人的,疯子穷,但是穷人也有尊严,这样的话疯子会发飙的,疯子脾气好,但是发起火来,真要揍小白的话,恐怕两个小白也不是对手,疯子身材很敦实,种田出身的农家孩子,天生带着股子直爽的尽头,直来直去,毫不拖泥带水!
疯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愤怒地冲小白喊道:“我种地怎么了?我自食其力,不像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人,享用着我们创造的财富,还反过来装逼,侮辱劳动人民!”
小白是山东青岛人,临近沿海的优势让青岛聚集了很多富豪,商人,小白不属于任何一种,他是乔迁到青岛的,原籍是山西太原的。其实真正有钱的人一般不会嚷嚷着自己有钱,更不会去贬低没钱的同伴。生意人更是懂得人情世故的重要性,即使是在内心里看不起对方,也不会把话挂在嘴上去得罪人,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室友?所以,我不问也知道,小白之前说的自己的爸妈都是商人的话是有水分的!
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懒得说话,梁原点上了一支烟,看着窗外发呆;孙伟那因为脸部扭曲而越加深邃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小白;我似乎是麻木了,低着头捏紧了拳头等着小白开口。今天,如果小白不像疯子道歉,我就把他当成沙袋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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