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足饭饱后,错了,应该是在她对我彻底诱惑下,我吃完了我食不知味的晚餐。
我们手拉手的晃,准备去看看摆地摊卖的小物件,女孩子就爱到这点儿味,喜欢逛,喜欢看,然后还喜欢买,需要的不需要的看到喜欢就想拥有。
这边的摆地摊那是相当的有名,传说最初摆地摊的那些个孩子都拥有了别墅and跑车,这可是一个相当振奋人心的诱惑啊,让后面这些看到大大$的孩子,趋之若鹜的摆起了地摊,一时间整个大学城地摊业相当兴旺,学生都不读书了,争先恐后的挣起别墅跑车来。
那可乐坏了那些卖小台灯的商家们,本来在大学里滞销的产品结果一抢而空。我很怀疑放出谣言的人就是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竟然连我遥在小县城的老妈也打来了电话询问我,说你们大学城那边摆地的都摊成亿万富翁了,你也赶紧摆一个,然后我和你爸也可以来投靠你。我连忙安抚她,要她千万莫冲动,待我捞到个十百万的,再说也不迟。偶的个心肝小心脏,这以讹传讹的能力呀,害的我妈举家都要迁移。
那段时日,C市人群鼎沸,甚至外省的大学生都跃跃欲试摆起了地摊。最后还是在市领导出面整顿,并喊来了最初摆地摊的孩子说明了真实情况,其实也就是挣到了生活费和学费。还提出摆地摊要交租金的情况下,泛滥的地摊业才得到控制。金钱可怕的传染力呀,愣是把几千块传成几千万,比当年SARS的传播速度还要可怕。
我们刚看了两个卖饰品的摊位,就看到周湃风迎面向我走来。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手上还缠了一位美女。我想我知道她的名字,刘莎。是D大的一位可数风流的人物。
当年刚读大一的时候,她和她学校的众花,和其它大学的一些花儿,加上我们绝色的安妮齐齐占据了大学城论坛的红榜,大家悉数评选那个学校的谁最漂亮,热火朝天的也是相当的轰动,最后还是貌比西施的安妮力拔头筹,赢得了这比红辣子鸡还红的“大学城之花”的称呼,而十分美艳的刘莎美女以一百票的小差距跻居第二。
也就是因为如此,我对她印象深刻。后来我们学校也因为安妮的存在,我们一直外人被噗之以鼻的学校,竟然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引来了无数人的参观。甚至还有星探来挖掘。这可比什么广告效应还要来的泛滥,学校就差点就把她的的样子印出来,发名片一样给做广告宣传,来呀,来我们学校读书吧,我们学校有最美的校花可以看。额,怎么有种古代某楼亮花魁的感觉?
我看到某人离我们越来越近,腿竟然不听使唤的哆嗦起来。像是灌了铅一般,安妮怎么推搡我,我都定在那里,举步维艰。
“瞧你那点出息”安妮小声的骂我,无论她怎么用手拧我,疼痛我都毫无反应。我知道此时我应该清醒,应该冷静,应该镇定自若的对他视而不见,佯装不认识般与他擦肩而过。
只是,谁来告诉我,对着一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怎么做到冷静自持,骄傲凛然?谁来告诉我,怎样做我才可以不这么心潮澎湃的像是要把我的胸膛击碎,让那颗心跳出来?谁来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才好,才能够忽略掉他身边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位置?谁都告诉不了我。
我只能像一个眼巴巴的观望者,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一遍遍观看他们的幸福。
最无奈的无奈是仰慕,最绝望的绝望是羡慕。我仰慕他,我羡慕她。
到如今我才认清现实,有的人注定是我用来仰望的。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彼此缘分搭错?亦或是上辈子我辜负了他?这辈子我要为他历经磨难才能够偿还得了他?无论是那种请况,蓝小尾都接受,再也不反抗。这样了,就这样。在很多年后,我再想起这份刻过骨铭过心的感觉,也该是欢喜的。也终究是毫无保留全身心的爱了一回,也不枉此生。
看着他们走向自己,无声息。仿佛整个喧闹的世界为之安静。只留下他们清晰的脚步声,声声入耳扣心。他始终一脸平静,眼神苍茫。仿佛从没有一个我这样的女生出现过在他的世界里。我只是路人。
“HI”美女很善良的向我旁边的另一个安大美女洋气的SAYHI,当然我不会自恋的认为她会把我这棵葱当大蒜,放在眼里,来对我打招呼。美丽大方的安大美女淡定的回以微笑。然后,他们翩然离去。我定的像根木桩子一样立着,傻不可耐。
‘恨么?‘安妮轻声问我,她把我的手紧紧拽住。
“我不恨他,也不恨那女的。我只恨我自己。恨我爱他,恨我用情太深。我知道,此时这是一句废话。”我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潮湿一片。
“小尾巴,这是最后一次。”她用纸狠狠的抹去我的眼泪。
“好,擦得有点疼”我弱弱的抗议。
“痛就长记性知道么?”又是一下重的。
“好,我们都好自为之”“嗯,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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