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谷莠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韩晨风房间,昨晚的一幕幕刷的涌入脑袋,不能判断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但是那种甜甜的羞涩的感觉还沉淀在心底。
房间里还弥漫着他的味道,她脸嗖的红了,赶紧爬起来,踌躇着走向客厅,看到饭桌上热气腾腾的粥和青菜,听厨房里还叮叮当当的响,她心里一慌,快速窜进洗手间,试图用冷水浇掉脸上的红晕。
溜进房间换了衣服,坐在床沿不好意思出去,翻看着杂志,细听外面的响动,心砰砰的跳着。
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懒虫,快出来哦,早宴开始罗。”
她踌躇着,还是没有勇气出去。
听到他满带笑意和玩味的声音再响起:“小媳妇儿,快出来罗,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哦。”
她感觉脸像火烧了一样,确认昨晚不是在做梦;跳将起来,迅速拉开门,低着头,闷闷地说:“别那样叫,好难听哦。”
他看着她红的滴血的脸,笑意更深:“你昨晚已经答应做哥的童养媳了啊。”
脸色一变,万般可怜,哭丧的声音:“好啊,二十四小时不到,你就要不承认了,你可已经承诺要对我负责的,坏莠莠,你怎能这样?”
谷莠郁闷地看着他,轻轻拉着他的手摇摇:“好啦,服了你了,真是没想到你这么无赖,还真是日久见人心啦。随便你怎么叫,好吧?”
韩晨风得逞后面脸欠扁的胜利的得意洋洋的笑。
推着她到饭桌旁,在她耳边轻轻说:“好了,别生气,小媳妇儿,哥亲自陪你回娘家。”
很满意看着她愤怒羞涩的表情。
两人收拾完,到汽车站坐车回安家沟。
坐在车上,余光看到韩晨风灼灼的眼神,谷莠极不自在,脸一直在高热状态;自己还在暗恋的角色中没有转变过来,明朗化让自己手脚无措,懊恼地轻轻掐了下他的手。他反手抓住她的小手,用大拇指在手心温柔揉搓着,她感觉脚尖都在发烫。
甜蜜郁闷交错折腾着谷莠,稍微平静了,她正色地对坏笑着的韩晨风:“我不想爸妈现在知道我们的事,不想给他们解释,也受不了他们问东问西;你收敛点哈,小心被他们扫地出门。”
韩晨风收起搞怪的笑容,揉乱她的头发,叹口气委屈地说道:“就知道你只想和我发展地下情,不想给我名分,哼哼。”
谷莠狠狠在他腰上抓一把,他皱眉呼痛:“下手真狠,谋杀亲夫啊。”
“好吧,我也这么想的,现在告诉他们只会让他们担心;哥在你眼中是老男生,在他们眼中还是毛头小子。等我工作的时候再告诉他们吧。”
停了停,似笑非笑看着她说:“莠莠注意了哈,在公众场合不要用含情脉脉来挑战我,哥芳心受不了的。”
她无可奈何,恶人还先告状,天理何在,闷闷幽怨看着他,自己的智商真的被这个人给彻底扼杀了。
又是受列队欢迎的待遇,看到韩晨风面色正常,知道他病已好,大家都很开心;谷妈妈精神也不错,谷莠跳过去跟她比高矮,夸张地说:“妈,你好像变矮了哦。”
谷爸爸笑着说:“你妈还老担心你吃不饱,没想到学校饭菜还挺养人的,你还长高了些。嗯,风儿也比以前壮实了一些,气色也好了。”
韩晨风悄悄给谷莠做鬼脸,她瘪瘪嘴,故意漠视,小样的,在我的地盘上,看你能咋咋的。
很快,家里饭桌上摆满了他们小时候爱吃的饭菜,谷莠笑道:“我们家的饭桌该加个拖斗了吧。”
谷莠地给爸爸妈妈奶奶讲暑假打工经历,韩晨风在旁帮腔夸大,气得谷莠直瞪眼。
比如谷莠说大家对她提出培训教材的方案大家很满意,韩晨风补充说真是堪称经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谷莠说促销方式吸引的很多人来买,韩晨风补充说那阵势,那场面,钢钢的,千人万人哭着抢着要买。
谷爸爸饶有兴趣,笑着说:“风儿有进步啊,莠莠小时候总是欺负你,你现在终于还击了,呵呵。”
韩晨风看着谷莠得意的笑,谷莠转眼瞪谷爸爸:“爸,你真是吃里扒外,胳膊外拐,尽帮外人说话,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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