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开学,韩晨风准备八月二十九日会县城的家收拾些东西,他拿出一套钥匙给谷爸爸,说要是进城,可以去休息下,比住招待所舒服;谷爸爸先不肯接受,后来想想家里长期没人也不是一个事,需要定期打扫下,就接下来。
谷莠很犹豫,想在家里多陪陪家人,又想跟风哥哥在一起。
谷爸爸说家里长期没人,要把床上被子洗了收起来,衣柜里要放除湿剂,还要彻底打扫下厨房,不然家里很容易成蟑螂窝,活挺多的,等农闲他们去收拾。
谷莠想想,他们出趟门不容易,不如自己这次去帮忙收拾,免得他们折腾。谷爸爸同意了。
谷爸爸嘱咐她,要虚心跟风哥哥他们学习;自己能做的事情要自己做,就不能随便去麻烦别人;他们已经帮她很多,让她要记住,以后他们有困难的时候要回报。
谷莠点点头,没有风哥哥他们,自己不可能选择这样的人生路,不可能这么顺利,这还是起点,后面的路还长,须得自己努力。
晚上,韩晨风躺在山腰的岩石上,沐浴着星光和山风,说:“莠莠,不要从你爸那里拿学费和生活费了,从今以后我来给,你就跟他们说你打工赚的。”
谷莠心里有感动也有点苦涩,语气不以为然:“我的奖学金够我的学费和部分生活费,在打工补贴下,自给自足没有问题。”
韩晨风翻身坐起:“你不是我童养媳么?这点都不让我做,那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莠莠,没几天时间,你就反悔了?”
谷莠脸上热度增加,平静地说:“哥,我不想太依赖你,这样会成习惯的,我会被宠坏的。”
“对啊,就是要培养你依赖我的习惯啊,不然怎么叫童养媳。”韩晨风轻笑,开始耍赖:“我说,童养媳就是童养媳,已成定局,居然给我讲什么女权。这样定了哈,每个月我把生活费打到你卡上。”
谷莠心里非常感动,他帮助自己,每每都竭尽心思维护自己的自尊;声音有点哽咽:“好,有需要我一定问你要。”
韩晨风拉起她,看她眼眸中泪光闪动,温柔地说:“傻瓜,我不是说了,莠莠是一个有人生自由的童养媳,你以后遇到更合适的人,可以让他来跟我公平竞争啊。”
她心里一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哥对我太好了;帮助我还维护我的自尊,莠莠心里很感动。”
韩晨风释然地笑笑,眼神越发温柔,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莠莠,你知道,我对你好是有私心的;是要你以后心甘情愿做我的快乐女友,你知道吗?不要只有感激,那不是我想要的。”
谷莠深呼吸一下,继续说:“至于自由,我现在不要,等我长成美女的时候再说吧。哥自己也要有要有危机感哦。”
第二天吃了早饭,谷莠和韩晨风跟谷爸爸谷妈妈姑奶奶告别,一人拿了一大包好吃的东西走,比如新出土的花生核桃苹果桃子等等,谷莠戏称每次自己回家就像入室抢劫似的。
到了县城,中午就在外面的饭馆随便吃了点;韩晨风跟以前的几个同**系上,约好下午喝茶,晚上聚餐,谷莠不愿意去,韩晨风帮她叫了外卖;她在家里打扫卫生,拆洗这两天用不着的被褥,收拾衣柜,工程浩大,还需要去买除湿剂,樟脑球、收纳袋等估计还需要一整天时间才能搞定。
累极了,洗漱后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半梦半睡间感觉耳朵好像老有毛虫一类的东西来来回回爬来爬去,瘙痒难耐,迷迷糊糊醒来,眯缝着眼睛看到太阳当空照,韩晨风俊脸对她坏笑。
看到她懵懂的表情,惊慌的眼神,韩晨风笑意更深:“小媳妇儿,起来吃饭了。”
看他转身出了房间,郁闷,她大大伸直了一个懒腰,记起昨天晚上好像在沙发上睡着的,应该是睡着的状态下被搬运到客房床上的,但是自己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呢,自己的睡眠质量真的可以跟猪媲美啊。
吃完早饭,韩晨风说他同学老爸是县政府的,他委托他们帮他把房产转到他名下,今天会去公证处公证下。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让谷莠不要自己打扫卫生,等两个人都在的时候一起干活。
谷莠知道他怕自己累着,心里又小小感动一把。
一天时间,终于收拾得差不多了,两人都快累瘫掉了。不过,感觉挺好的,就像小两口一起在做家务的似的,但也深刻证明了男女搭配感觉不累这句话错的有点离谱。
韩晨风以前以为他对未成年的谷莠,不会有越矩的想法,现在才知道,荷尔蒙没有那么理智,它真实反映了主体的**。昨天晚上抱她上床,自己还着实挣扎了下,感觉她那小巧红润的嘴唇像魔鬼一样诱惑着自己。
所以,他克制着不再跟谷莠有亲密举动,说不定自己会把她吓跑的。
以前跟梅飞舞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种冲动,看来这事有感情才会有感觉;他摇摇头,以后不能再那两个人对比了,对莠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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