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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睡在黄金位置(火堆旁)的李牧懒洋洋的爬起身来,感觉那是相当的不错,他本性洒脱,又爱惜羽毛,这种不洗澡不修边幅的粗狂式生活正是他所向往的,当然精神难免会有点空虚,饱暖思YY啊。
“布谷。”随意叫了一声,果然布谷正在不远处等着他醒来,光从这点来看[他]非常有成为保镖的潜质。啊瓜也在一堆半大孩子中傻忽忽的望着他笑,这孩子也不错很有教养。
咀嚼着伪猕猴桃,权当去去口腔味道了,哼着变调的[猛男日记],两人来到了昨天下陷阱下地方,很显然,第一个陷阱没有小动物中标,第二个,第三个,打击人呢,好歹也中标一个吧。
一直到第七个,总算是有个安慰奖,兔子一只,在接下来可能是手气顺了,一连暴了七次,总共收获三只兔子,一只倒霉的野鸡,四只叫不出名字的小东西,不过看布谷兴奋的模样,应该是能吃的,接下来又从新把陷阱设置好。
中午李牧受到了部落总共21个人的拜服,那虚荣心是蹭蹭的往上涨,功德啊,大功德,可惜了老子没修真,不然度劫就简单了。中午为了保险只是吃了兔肉,咱这亮灯的胃可受不了不名肉类。
下午李牧拦住了要外出的一行人,他要准备试验猪腰子的威力了,这鱼汤可是不错的东西,讲解了半天,外上不顾大热天的亲自上阵,总算是把流水线排了出来。
四个男人负责把猪腰子的果肉敲出来,六个女人负责把果肉在沙肉上磨成果酱,六个小孩在中间把男人敲出来的果肉递到女人手里,总共分成了两组,2―3―3阵形,两组人面对面,最后一边放了一个陶锅,结果当然是看那边完成的果酱多了。
在洞内忙得昏天暗地忙活的时候,李牧抱上亲信啊瓜带着布谷和另外三个男人往不远处的小河走去,他要找到一个安全的浅滩,啊瓜可能很久没出过洞了,一出来就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很是兴奋,小屁孩很瘦,最多就20来斤吧,李牧邪恶的想,要是把啊瓜培养成原始社会第一个大胖子也不错吧。
道路是曲折的,看来要尽快整双鞋子出来了,要是把脚底磨出老茧可就不美了。
小河并不宽,只有二米多,水流也不急,缓慢的流动着,完全没有鱼儿越出水面,河水很清澈,只是偶尔才发现有小鱼在游动,怪不得这群人没有想到来抓鱼,但是他抓的就是小鱼,大鱼也毒不倒的。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其实也就在河流间筑起一道堤坝,只要暂时能缓小水流就行,这样就不至于在河水流动的时候把果酱冲淡,这一点选地方非常重要,你要估计那一段地方有鱼才行。
在帮啊瓜洗了个澡之后,简单的堤坝也建好了,用一些石块垒好,在加上些土就成。洗干净的啊瓜到是很清秀,不过这也是相对来说,这期间他发现那个大胡子其实是力气最大的,其次才是布谷。
语言不通的问题,李牧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跟吃挂上关系,他一叫啊瓜就给小屁孩吃东西,几次之后,他一叫啊瓜,小屁孩就知道是在叫他了。
看了下时间,下午三点了,这个时间刚好,招呼大胡子去把果酱拿过来,流水线还不能停工,多磨一点,明天还可以继续用。
等把小半锅果酱拿来,李牧对上一点水,用木棒搅拌均匀,就往稍微断流这段河里洒,接着就是等,要半个小时才能看见效果。
李牧也想到编制网来捕鱼,可一时找不到好的藤条,编制出来了他也不会用啊,而且这附近河里的鱼都太小了。
“啊瓜。”李牧一叫,小屁孩就爬了过来,可惜了,这地方没婴儿学步车,只好拉着小屁孩的人让他学走路。啊瓜额头比较高,皮肤黝黑,手臂也比较长,有点印第安人的造型,只是智力比较弱。
“李,李。”不远处激昂的声音传来。
布谷四个男人已经在大跳大叫了,李牧一看,果然,已经有小鱼浮出水面翻白了,这时候很简单只需要轻轻一抓鱼就到手了。
“抓,抓鱼。”
“瓜鱼。”啊瓜跟着叫道。
李牧很高兴,摸了摸啊瓜不多的头发,“对,抓鱼。”
指挥四个男人下河去抓鱼,这段河水很低,高也不多一米多点,几个男人下去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李牧本着锻炼新人的良苦用心就不亲自动手了,岸上堆积起来的鱼渐渐多了起来,最大的也不过巴掌大小,品种到了没见过,不过他把有颜色的鱼分辨开来,因为有颜色的鱼一般都不能食用。
鱼虽小,可量多啊,一直持续到天黑,时间7点整,这场战斗才渐渐接近了尾声,只要这鱼比[针]稍微大一点,咱都不放过。可持续发展,NO,NO,咱还没到这个境界,哈哈……
除开有颜色的鱼,估摸着也有40来斤,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绩,因为现代这种情况有个10来斤就很不错了。
一行人装好鱼回到洞里,李牧又是排好了流水线,三个工位,刮鳞,去膛,清洁,这两组人经过一下午的[实习],也熟悉了这种方法,很快处理了最大的10来斤出来,啥也别说,品种也不用分了,一锅乱炖。
李牧呢,他当然有事情做,把野猪肉为数不多的肥肉用美工刀割了下来,陶锅里扑哧扑哧的油爆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油脂的味道绝对是最香的,用简单的树枝筷子夹出一块炸干了油的肥肉喂给啊瓜,那张干瘦的脸顿时就笑开了花,其余几孩子也投来了可怜的目光。
李牧把去油的肥肉都夹了出来,让女人们分了出去,却是难得的没有争抢,李牧心中感慨,这一点原始人比现代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里每个孩子都能当儿时的孔融。
望着这小半锅油,李牧也笑了,油煎小鱼,好东西啊,一直到树枝做的筷子被炸得焦黑,这鱼才勉强炸完了,油还是太少了。
就着小鱼,喝着鱼汤,几个男人更是出奇了跳着一种他看来很丑陋的舞蹈,可能这是丰收的舞蹈吧。
“鱼。”“雨。”
“你叫大胡子。”“胡子。”
“你叫恐龙。”“龙,龙。”
趁着吃东西的机会,李牧又开始诱导这些人开始学习,并依次给这些人起了一个绝对够品位的名字。
鱼这种美味的东西,如果不是天色太晚,可能又会爆发一场人与水的战争,布谷小心的抱着一大锅果酱睡着了,因为在他的思维里,这果酱就是那鲜美的鱼。而啊瓜则抱上那剩下的一锅煎小鱼。而李牧呢这个时候点燃了一支烟,这一支烟下去,可就只剩下10支了,每抽一口烟,都会接连猛吸几口气,等呼出烟气的时候,几乎都看不见了,他要把烟丝深深吸进肺里,因为里面夹杂着他的回忆和遗憾。如果此时他有什么梦想,就是能找到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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