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狂》我的新书,马甲名蝉智渊,希望各位大大能够看看这一章,觉得不错就去支持小弟一下。
说句心里话,我这本《百战之兵》挺可惜的,当初没坚持下来,结果在想跟进,因为是新人根本就要不到推荐。所以只好开新书,换马甲,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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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懂事时起,齐长空就知道自己与人不同。因为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整日精神萎靡,气虚体弱。尤其是在梦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困在笼中的老鼠,天地四方,上下左右,被浓浓的灰雾包裹,没有出路。
这让他感到十分恐惧,难以入眠。
而这,也更加剧了他身体与精神的萎靡与虚弱……
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齐长空从木床上坐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天刚蒙蒙亮。快速的穿上衣服,掬了把冷水在脸上随便搓了一把,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跑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然而对齐长空来说,却并非是美好的时光。
他匆匆赶到伙房,捋起衣袖,忙碌起来。添柴,生火,加水,和面,一连串的动作娴熟无比,显然不是刚开始做这些事情。不过看他的表情,却很不情愿。
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齐长空有些疑惑,按说锻炼的时间还没到,比平时早了整整有一个时辰。
摇了摇头,齐长空不在关心这个问题,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炒锅之上。
“长空,在忙呢?”
门外传来一个童音,话音没落,一个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
齐长空不要回头,就知道说话的是齐无忧,“无忧,今天怎么这么早?”齐长空手上不停,口中问道。
齐无忧闻言一愣,诧异道:“怎么,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齐长空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道。
齐无忧看了看,见他不似作假,解释道:“今天是宗派收徒测试之日,所有十岁以下,八岁以上的孩童,都要去宗祠接受测试。对宗族来说,这可是一件大事,没有人通知你么?”
“测试?……”齐长空皱了皱眉,沉默片刻,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像我这样的废物,谁会在乎!”
“长空,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看到好友略显颓废的样子,齐无忧也是有些无奈。虽然一心想要帮助好友,但自己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岁的小童,即便在受长辈看重,依旧是人微言轻。
齐长空无所谓的笑笑,说道:“别自责,你已经帮到我很多了,要不是你这个天才的名头罩着,恐怕我的日子更不好过。”
这话不假,作为齐家子弟,还要每天起早为其他子弟准备早餐,就能够看出在这个宗族是如何的不受待见。而齐无忧呢?宗族两大天才之一,虽然还未被上属宗派测试确认。但像齐氏这种大宗族,还是有着一套自己的测试方法的。
虽然这种测试并不一定绝对精准,但大体上,不会出现大的错误!
也正是因为有着他的回护,才让齐长空的日子过的不至于太过艰难。
其实有时候,齐长空自己都有些糊涂。自己跟齐无忧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头顶笼罩着硕大的光环,无数人将他视作齐族未来的希望。而自己呢……
齐长空自嘲的笑了笑。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仅对自己没有任何轻视不屑,相反却非常的真诚。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不好,菜过了!”
正在他神游物外,鼻间忽然忽然闻到一股焦味儿,暗呼一声糟糕,赶紧将锅中的菜乘了出来。
……
……
膳房!
所有家族子弟都已经坐好了,今天他们显得非常兴奋,饭菜上桌,开动之后仍在窃窃私语。
这时,一个声音肆无忌惮的响起,“***,这饭谁做的,这么难吃……”
齐长空刚从伙房出来,闻声看去,暗道:果然是他。
齐昊,族内唯一可以和齐无忧媲美的天才人物。齐长空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两人虽然有血缘关系,却无一丝兄弟之情。平时对他刁难最多,最和他过不去的,就是这位齐昊。
“你有什么事?”皱了皱眉,齐长空上前淡漠的道。
“什么事?”齐昊看着面前这张英挺帅气的面庞,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饭是你做的吧?……你自己尝尝,这是给人吃的么。今天是宗派测试的大日子,你却做出这么难吃的饭菜,是不是想让我们测试时集体失常?……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齐长空扫了一眼饭桌,虽然不清楚这宗派测试到底如何重要,但不难听出,齐昊在给自己挖坑,只要自己一冲动承认下来,后续必定会有很大的麻烦。因此齐长空没有上当,“不过是饭菜炒得有点过而已,你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滚蛋,又没人求着你……至于什么宗派测试,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了,还有别的事么?没有我去吃饭了。”
齐长空的话,让整个膳房齐齐一静。
暗道这家伙今天脑袋是不是让门板夹了。
平时虽然有齐无忧为他撑腰,但说起话还是会给人一种唯唯诺诺的感觉,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敢这么讽刺和齐无忧齐名的齐昊?
众人用玩味的目光看向齐昊。
被这些道目光刷刷扫过,齐昊涨红若血,他恼羞成怒的叫道:“齐长空,你TM跟谁说话呢。你除了和你那个死去的贱货老娘一样长了一张婊子脸以外,还会什么。敢这么和我说话,找死不成!”
齐长空霍然回头,刚想说话,一道黑影却插进了他与齐昊之间。
齐无忧紧紧皱着眉头,冷哼道:“够了齐昊,不管怎么说长空和你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么说话,太过分了!”
“兄弟?我呸……”
齐昊狠狠吐出一口口水,不屑说:“齐无忧,别人怕你,老子可不鸟你……齐长空不过是那个趁着我父亲喝醉,勾引他的人尽可夫的婊子生下来的杂种罢了。他有什么资格跟我称兄道弟?他也配……”
齐长空的母亲原本是一名侍女,一次齐氏宗族的现任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喝醉后,强行占有了他的母亲。
也就是这次之后,才有了齐长空的降生。
想到那几年母亲遭受的苦难,此时还被如此侮辱,齐长空眼睛登时红了。
“齐昊,你说什么?”齐无忧大怒。
“我说了什么。”齐昊翻了翻眼睛,“难道我说错了么?齐长空他妈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他就是杂……”
“你妈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你才是杂种……你全家都是婊子,都是杂种。”齐昊话没说完,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齐无忧身后传出。齐无忧诧异回头,就见齐长空身体微微颤抖,眼睛通红,漂亮的脸蛋,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狰狞。
“你TM说谁?”
齐昊勃然大怒,抓起盘子就砸了过去。
乒哩乓啷……
盘子在地上摔得粉碎,油水,剩菜,却溅的满天都是,很多人没能幸免。尤其是齐无忧,因为处在齐昊和齐长空之间,被菜汤洒了一身,还挂在几片菜叶。
齐长空一言不发,侧身一步,抓起盘子就回砸了过去。
“无忧,跟他费什么话,搞了在说!”
齐无忧本就为朋友鸣不平,现在又被搞了一肚子气,当下想也不想,也是抓起盘子砸了过去。
“靠,你们有病啊,要打出去打!”一个小胖子面色通红的高声叫道。他刚才躲得慢了,被一盘子油搂头照脸浇了个通透。
“就是,膳房是吃饭的地方,不是给你们打架的。”
“嗷……我地新衣裳……”
一时间,凡是惨遭波及的人,都纷纷叫嚣起来,而那些侥幸躲过一劫的,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膳房里嘈嘈杂杂,那小胖子就像是一头被浇了红墨水的小牛犊,猛地抓起身边的饭碗,砸了出去。
盲从本就是人类天性,小孩子尤甚。
有人带头,立刻有人跟随。
这下子热闹了,一圈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嗷嗷叫着,两军对垒般冲在了一起。
一瞬间,整个膳房都乱了起来。
桌子,椅子,盘子,碗子,所有能拿的动的东西,都成了众人手中的武器,漫天乱飞……
这可真是:板凳和盘子横飞,残汤共废油一色。
精彩极了……
周围的侍女,侍者,呆呆的看着眼前疯狂的一幕。
刚刚还仅仅是一点口角,怎么忽然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一时间众人都有些发蒙,幸好其中一个家伙反应较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急声道:“快,快去请长老来,这下事大发了。”
众人如梦方醒,几个人转身跑出了膳房。
……
……
齐长空虽然气虚体弱,但这家伙滑的像个泥鳅,在人群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手里不知从哪里抓来的棒子,一刻都不停歇,不停的招呼。反正他对这个宗族没有一点归属感,除了齐无忧,可以说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这下逮着机会,要不好好的爽上一番。
他担心自己会后悔的肾疼……
抽空看了眼齐无忧,见这家伙和自己一样游刃有余,没吃什么亏。
立刻放下心来,拿着棍子继续招呼四周白花花的脑袋。
“妈的,真是爽呀,他TM爽了!”他心中暗呼大爽,要不是担心成为众矢之的,真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来抒发一下情感。
“够了,都给我住手。”
正在这场闹剧逐渐步入**之时,一道带着勃然怒气的声音,从膳房外响起。
刚才还纠缠在一起的众人,忽然向受惊的小耗子般跳起,瞬间就分了开来。
与此同时,一个矮个老头走了进来。
这老头个头不高,身材消瘦,小山羊胡微微翘起,银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他缓步走进膳房,看到眼前狼藉的地面,和一个个衣衫褴褛,浑身油腻,鼻青脸红的样子,本就阴鹫的脸色,更是几乎沉出水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阴沉的声音,众人不自觉的微微颤了颤。
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善茬,对犯错之人的处罚,从来都不会手软。年轻一辈中,不怕他的,还真不多。
见众人目光都不自觉向自己投来,齐昊硬着头皮站出来道:“三爷爷,这件事都是因为齐长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无忧打断了,“你胡说,这件事分明就是因为你找茬在先,动手在前。在三爷爷面前你还敢撒谎,你难道以为三爷爷是那么好欺瞒的?”
这话说的有些诛心,齐昊脸色涨的通红,“分明是齐长空做饭是心怀不轨,故意将菜做不好,我才出言……”
齐无忧第二次打断了他,“是么?那你将那些菜拿来看看。”
噗嗤……
寂静中忽然响起一声轻微的嗤笑。
所有的饭菜都被齐昊砸了个稀巴烂,齐无忧的话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呐!
“都给我闭嘴!”齐连山终于没有压抑住怒气,大声咆哮道:“废话都不要在说,这笔帐我给你们记着,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都给我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马上!!”
众人陆续走出膳房,齐无忧偷偷给齐长空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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