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当我从朦胧中醒来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我的丈夫要接我回家,我以为我还在做梦所以就打趣的对妈妈说;“你这么快就想把自己的女儿打包仍走啊”心想还好今年大学就快毕业了在过几个月就可以去医院工作了,也有能力挣钱了,到那时,即便妈妈挽留我,我也想从这一直长在温室的花朵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可是妈妈那焦急的神色和自我的敏感,终于告诉自己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主张单身主义的我竟然已经结婚了?而且我的家人竟然也不知道我丈夫的来历,只知道我是昨天自己一身酒气的跑回家,一直睡到现在。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不能够触及的窗口有一张似僧相识的身影立在豪华轿车旁。带上自己形影不离眼镜趴在窗口静观,心中不禁砰然心动一下,好一双锐利如隼鹰的眼,好似犀利的可以洞穿一切事物。那一张如雕刻般的五官,加上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但唯独煞风景的是,他此刻明显脸上带着阴沉。
快速整理好似悸动的心,即便知道他可能就是妈妈口中说的“我的丈夫”,我也没有一种欣喜的感觉,反而胸口得不到舒畅的的烦闷。
不知道自己这么在乎自由的人为何会嫁给一个自己不甚了解的人?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丧失几个月的记忆,而且听妈妈说我就是这几个月突然告诉她我与“现任丈夫”结婚的事实,当时爸爸一直双眼怒视着我,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神杀死人”吧!妈妈怕爸爸爆发上来,赶紧把我赶出家门,而后就是昨天我再次出现妈妈身边了。
正在我想分析这一连串的“怪人怪事”的来龙去脉时,我已被妈妈强行拉到一楼客厅了,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一张似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时。只听到爸爸阴冷的声调“哼!这么快就被丈夫赶出家门了?还以为当初信誓旦旦的嫁给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呢”!
当下我就感到胸口一阵闷痛,没有前兆的。我也不记得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仍然保持从小到大一贯冷漠的性格,一声不吭的随着妈妈的脚步向门口去迎接我的“丈夫”。
当我开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他”也向我走来,而且好似腿步履蹒跚的样子,这一幕不禁令我咋舌,难怪这么一个帅哥会娶孤芳自赏的我,我一向被别人称“孤傲的人”,从小到大总喜欢顾城的那首诗《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只喜欢黑色,属于我孤独的颜色,怎会惹他人喜爱呢?谁知他是有缺陷的啊!
没有任何前戏,妈妈和他说了一句“照顾好木言”哀叹一声,黯然神伤似地离去。而我此刻死傀儡般的由他领着坐进他那豪华的轿车。
自家中与他一起坐在车里,里面就有一种很阴郁的空气在车内萦绕,说实话,我很讨厌“压抑”,特别和一脸阴郁的异性,坐在好似与世隔绝的车内,内心似乎有一丝愧疚或紧张,这并不像平常镇静自如的我。
何谈“愧疚”不就是一夜不归吗?至于似欠他几千万的阴沉面容么?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干脆坦白说出吧!我很快前后不搭调的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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