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说着便出门,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金巧,金巧对他挤挤眼,又拍拍自己的大腿根,刚一出门,就和石头打个照面,永生比石头小几岁,从没当面叫过石头大哥,碍于面子,便叫了声大哥,石头笨拙地应着声,永生想起金巧对自己说过石头只有一个蛋,又看看石头木讷的脸面,心里着实为金巧抱不平,蓦地想起年少的时候,石头有股蛮劲,能把村头的石狮子举起来,待要放下时,裤子被挣开,石头的屁股露出来,肛门周围是黑黄黑黄的屎渣滓,现在永生明白过来,石头的确不是正常人,石头不光是二椅子,没有男人的功能,还从来不擦屁股,石头的确是傻子一个,金巧诱人的脸蛋和身子在石头那里全成了摆设。
石头从仓库拿出口袋给了永生,口袋上印着“口袋常有”的字样,意思是祈愿年年丰收,永生不见金巧出来,就对着窗户说:“婶子我走了,等用完后还你们。”石氏说:“不急不急,用完再说,没事常来坐。”
永生答应一声,身子已出了院门,闪身门后,等金巧出来,正想着,见金巧挽着围裙往茅房走,永生站在大门后心里击鼓一般,金巧本以为永生已走,还没到茅房就解开裤带往下褪了一点裤腰,红色的裤头露出来,永生就一个箭步抢上前扯她的裤子,金巧一惊,正要喊叫,见是永生,心里骂他促狭,但不便出声,就挣脱永生的手,永生丢下口袋,把金巧抱进茅房,伸手浑身乱摸,金巧担心被石头发现,哀求永生赶快离开,被石头或者路人看见就完了,石头头脑简单,见有人*自己的老婆,只会拿起东西打人,永生热血澎湃毫不顾忌,把金巧的裤子褪到小腿上,金巧无法挪动,永生就用手抚摸金巧的下面,那下面湿得滑腻一片,正相互渴望,听见石头在院里叫金巧,金巧牙一咬,答应了一声,一边使劲攥了一把永生的下面,脸上烧的炭火一般,急促地对永生说道:“晚上……”说完提起裤子一个人急火火地跑回去。永生蹲下来,好长时间尿不出来,小腹胀得疼,感觉像从未近过女人一样。
金巧回来后,心里老觉得刚才可能被石头觉察到了什么一样,不敢看石头的脸。石头只会爬在自己的肚皮上啃她的脖子和肩膀,一会儿就中邪似的嚷个不停,等金巧浑身痒痒的时候,石头自己完了事,躺下来呼呼大睡,半夜总要掐扭金巧的身体,金巧感到恶心,一看见石头的睡态就恶心,石头从来没有进去过自己的身体,他相信石头是压抑的,她在和石头结婚前让人进去过,她夜夜能想起那个人,让她浑身的毛孔张开来,但只有一次,那个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个人回了北京,他本来就是北京人,竟比别人还迟回了两年,他想那座城市,他说那是他的故乡,是他魂牵梦萦的地方,不能回去他只希望去死。金巧想到这里,又觉得恶心,一下午魂不守舍,焦急地等待着永生的音讯。
作者题外话:幸福的女人一定很滋润……
天生丽质的金巧嫁给形同虚设的石头,等于是花朵没有了水的浇灌……
可怜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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