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和金巧传出奸情,导致永生后院起火,而金巧家则颇为平静,石头并不太懂媳妇出轨的事,恰逢夜里着凉发起了高烧,在石氏的悉心照料下渐渐好转过来。
金巧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虽然石头今晚安生些,可她还是睡不着,心里难过得只想哭,她希望能像村里其他女人一样,刚过门就挺起大肚子,但这两天她不敢哭,虽然石氏没有说过她一句,但她明白石氏心里也不好受,石氏是有城府的人,轻易不会发火和掉眼泪,更何况她现在眼神不好,又是懂得爱惜自己的人,金巧也无暇知道永生的处境,她相信永生这一次一定又是引火烧身,红杏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又想起永生胆小如鼠的样子,便心灰了一大半,知道自己和永生不会有任何结果和可能,但一想到几年来永生差点成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又一个男人,金巧便又心软了,永生燃烧的身体每次都让她不可抗拒,在这一点上,永生要强过那个北京人,北京人虽然也有激情,但他更多的时候只是温文尔雅,而永生则不同,永生在对待女人特别是对待自己的时候,永生是野性的,是足以让女人最想投怀送抱的对象,然而永生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他也是为了身体的一时之快,金巧胡乱想了半晚上,又担心娘家人知道,总觉得胸口疼,就按住胸口揉,又想到永生的手急火火伸进来的感觉,金巧忍不住心驰荡漾,那隐秘处如潮水般泛滥,金巧的身体不能平静下来,蓦地觉得石头是那么的可憎,尤其是那黑黝黝的脊背,和那爬在自己身体上又只是表演的时候,金巧便感到恶心,天昏地暗的感觉,石氏叫她的时候仍在梦中。石氏叫醒金巧,自己抹了抹枯干的眼睛,一个人走出院子,在村里走了几个来回,就有小孩围过来对她说:“你家媳妇嫁汉了。”石氏大怒,扬起拐杖便打,孩子们边跑边喊叫,石氏追不上他们,气得捂住肚子蹲下来,吴氏去许医生家给红杏询病,见石氏被骂,就过来扶起她,石氏起身,拐杖重重跺到地上,沉闷地对吴氏说:“你养了个好儿子。”吴氏羞愧难当,就对是石氏说:嫂子,都是我造孽,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你就别挖苦我了。”
石氏也不看吴氏,照地上啐一口道:“谁要你做牛做马,我恨不得你也和我一样断了种。”吴氏一听断种,想发作,但强忍住,说:“断不断种都是老天爷安排的,我要早知道永生是那样的混蛋,生下来就把他窝死在尿盆里。”
石氏听到这里,便叹口气说:“都是我造了孽,生下个不成器的儿子,我们老石家是要断后了。”说完干哭几声,吴氏也跟着哭起来,说:“许医生说了,媳妇如果不好好调养,孩子怕难……,媳妇身底见血了,好在不要紧,永生犯下的孽,会遭报应的。”石氏说:“我们上辈子都做了孽,要不怎都是这样的命运?”吴氏说:“完了我让永生过来当面给你磕头谢罪。”石氏啐道:“让你那混账儿子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以后见一次打一次,见十次打十次。”
作者题外话:老人有老人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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