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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却定了格,因为玫瑰的胸襟充斥了整个显示器。平时在他眼睛里不是很显山露水的胸部,此刻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缩在西服低领后面那对**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背心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和低胸背心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让他有了几分性饥饿的冲动……
正文
奇怪的是玫瑰的性格,却与甜净的脸孔成了鲜明的比照。她粉脸绯红,咬着红唇,情绪激昂,似乎刚和什么人打了一架而不服输那样。
不知是来自电话的消息破坏了情绪,还是见了她这副叫鸡公的样子,中平与她的目光还没有对接上,他就已经心烦意乱了,虽想尽力做到和颜悦色,但话一出口,仍像辣椒粉一样呛人,高官的派头自然显露出来了,张口行粗了。
“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玫瑰狠狠瞪了他一眼,说:“气性!你品味太粗,败味口!问题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气性”是南方的一句通用语:神精病。
他没有计较她的态度,却不敢面对屏幕,扭开头,说:“二、三天吧,北京对我已经宣布停职通知,近二天就是交接工作。”
“是吗?难怪深圳那边一咳嗽,咱W城跟着患感冒。”玫瑰脸上又生动了,第三次却用了北京人爱用的口头禅“是吗”。
中平不喜欢她这一点,总爱把自己标明是北京人,什么话都敢说,哪怕是说一句话,或一、二个字,也要突出自己个性上的张扬。要是此刻她善解人意,说几句能暖自己心窝的话儿,哪怕是假惺惺的,也该是多好呵。
可是,玫瑰似乎不识相,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喂,你可要小心啊!看来北京的势头不小,只是前景不明,褒贬不详。过不了几天,就是春节,三零大酒楼眼看就要揭典,近来正在试营业,等你回来,菜都成了黄花菜。所以,你说的不也是屁话白说吗?”
以牙还牙。见玫瑰电线在那头似乎动了粗,中平慌忙转了话头,说:“你先准备五十万元的现金,我回W城后,首先要到6789工厂。@本章节孤独手打 www.ShouDa8.Com@”
玫瑰又叫开了:“你干嘛你呵?你职务都抠了,你还要视察你‘前’下属工厂?”
语气刁钻刻薄。
中平又噎住了。他很想跟她解释清楚,四零集团有三个工厂春节期发不出工资,党委分工决定,由他负责去看望这家工厂,考虑到年关前工厂有可能收不到支票等其它因素,四零的支票先划给三零,然后由三零付现款到工厂。由于这个决定先于他停职之前,他不想把这不好吃的果子推给他人,因为春节来临,全党的中心任务,稳定是大局。另外他的家离工厂只有百把多公里,他去比其它领导更方便。
可是玫瑰就是不想听,很挑逗地瞅着他,说:“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中平先跟她打招呼,其中有这个“需要她陪同”的成份。但不知为什么,面对她的坦言,他反而讷讷言不出声。
然而,玫瑰就是不让他回答,很挑战地盯着他,说:“你不是有她吗?你未来的夫人!”
她在线那头站起身来。
中平顿时无趣,说了一声“再见……”
眼睛却定了格,因为玫瑰的胸襟充斥了整个显示器。平时在他眼睛里不是很显山露水的胸部,此刻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缩在西服低领后面那对**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背心外缘,而小奶头将背心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和低胸背心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让他有了几分性饥饿的冲动……
他怕她看见自己的失态,率先撂了线。
看来,他身居要职,就像哪个相声里说的那样,老板怕女秘书。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与怕没关系,有关系的是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挨女人了。
本来,中平心中的几分茫胀和失落,像小学生在老师跟前得到了委屈一样,有一种急于想对什么人倾吐的冲动。然而叫玫瑰这一闹,突然茅塞顿开,呵,他想起了有这样一种理论:男人在极度空闲时,体内的生物钟会在四十八小时以内发出强烈的性饥渴信号,特别是当与女人相见时间已远远超出这个界限,而具体相见时间仍很遥远时,淡淡的不安放在寂寞中搅拌,随着时间的延长在体内产生不可遏止的性激素……
原来经过一阵风雨后的颠簸,自己急于要停靠的港湾,不是喧闹的玫瑰,而是温柔文静的牡丹,也就是玫瑰口里说的,他未来的夫人。
中平看了看墙壁上的座钟,暗自计算了与澳大利亚的时差,打通了墨尔本牡丹的聆视听电话,一个二十多岁的阳光姑娘,渐渐出现显示屏幕上。
那姑娘嘴很甜,说:“姐夫,你找我姐对吗?”
中平见是牡丹的妹妹,心不由衷说:“找你或者找你姐都一样。嘿,业务上的事儿?”
牡丹是三零集团在澳大利亚的分公司的总经理,她的爸爸和妹妹都跟她在一起,除了进出口业务,附带还经营一个叫“中国美人鱼”餐馆。
听了中平的话,牡丹的妹妹精贼,自顾说了姐儿的行踪,姐儿今天被霍尔接走了,有可能三天后回中国……
中平截然说:“她直接到香港还是W城?”
牡丹妹说:“W城。我姐说,可能回一趟老家G县,然后回W城家里,等姐夫回去在一起过年。详细日程计划,我姐回来后,我叫我姐跟姐夫回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中平心里直犯嘀咕,老霍尔找她干什么,想出尔反尔吗?她为什么要回G县,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老家还有什么人呵?
直到天快黑了的时候,牡丹打来电话,出现在聆视听屏幕上。她好像稍微有点病态,但一点也不妨碍她一笑能让他心动,二笑让他心跳,三笑让他心醉。
果然,她先是叫了一声“老公”,然后给了他一个媚笑,最后先知先觉地说出了他犯嘀咕的两件事儿。
原来,老霍尔提前接她吃中国的年饭,正式答应与她离婚。她之后以回G县,是去那儿抚贫,那儿有她二叔父子俩。二叔的儿子吴娃昨天硬是打电话到墨尔本,说二叔病危,要她回一趟老家。所以,她只有处理好这一件事之后,才能一条心回到W城,与他过一个真正属于他俩人的第一个春节。
她在电线那头像一个尽职的妻子,自顾叽哩咕碌,他在线这头踏实下来,放心了。老霍尔同意与她离婚,这是意料中的事儿。因为牡丹与老霍尔有协议,她只要生下孩子,她不再是老霍尔法律上的妻子。到昨天,正好是她满月的日子,这意味着她从此就是他的了。至于她回G县,他能理解,她娘家只要还有亲戚,她就得像她直言不讳所说的,要去抚贫。
办公室的寂静使他难以忍受,他脑子里倏地闪过玫瑰胸襟特写一幕,真希望她身子往后退,渴望见到她的另一幅特写:刚生育过的涨涨鼓的胸襟,和穿的很低的衣领开口,究竟与玫瑰不同于什么地方。
然而他说不出口,却说:“老婆,说起抚贫,我年前也要去大三线工厂慰问,你有时间陪我去吗?”
但缄口不提自己被停职一事。
她是一个胆小又很传统的女人,如果说要不是自己的妻子一年前逝世,而且要不是她与自己做了一笔有关一亿美元的灰色交易,那么自己未来的妻子,也许还轮不到她。
牡丹沉吟了一会,说:“老公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时间陪你去,你就叫玫瑰去吧,反正她是你的‘特助’,比秘书还秘书。”一笑,加重了“秘书”二字,语气很暧昧,可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着慧黠得接近狡诈的神情。
他没有计较她的语气,也没有留意她的神情,说:“你还有事没有办完吗?”
牡丹说:“腊月二十九是三零的团拜晚会,你那尊菩萨架子大,嫌那场面小,可我不能扔下不管呵?”
语气很慵懒,妇人味很浓,这才是她的表里合一。她的外表很有女人味,像从古画里走下来的美人,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
语气很慵懒,妇人味很浓,这才是她的表里合一。她的外表很有女人味,像从古画里走下来的美人,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
话说到这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只好说:“三天后W城再见!”
“玫瑰那里,由我来告诉她,叫她做好你的三陪。”她说,“可是老公,我不想跟你说再见。”
慵懒却又略带一丝诡异地笑容,眼风里一抹算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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