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徐州之时已经是半个月后,项翎和陷阵营士兵也早已归队,军营中喊声震天,将士们挥汗如雨下。
“子义,我带你见见我的部下。”来到陷阵营时项云笑着对太史慈说。
太史慈向整个陷阵军营望去,发现这支部队与刚才所见的部队有非常大的区别。装备精良自是不用说,这些人高大威猛,面露峥嵘,散发着漫天的杀气,就像生来就是以杀人为目的,给人很大的威压。
“主公,能带我见见这支部队的统帅吗?”太史慈先是震撼,回过神来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项云,能带出这样的部队,此人定是不凡。
“哈哈,子义,我这带你去,不过我可告诉你了,此人不善言辞,并且是铁面无私,带军甚是严厉,有上将军之才,你可得跟他好好的交流。”项云一边走着一边对太史慈说。
行至营帐,守卫兵已告诉高顺项云到了。
“义来,给你介绍个朋友,这是太史慈字子义,子义,这就是你要见的陷阵营营长高顺,高义来。”项云让出太史慈介绍道。
太史慈只见来人身长八尺,腰大十围,浑身筋突,容貌雄伟,甚是威严。
太史慈上前抱拳:“百闻不如一见,慈今天看了陷阵营,对义来是深感佩服。”
“哈哈,子义过奖了,如果当初不能遇上主公,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陷阵营呢?”高顺依然是衣服木讷的模样。
“义来,如今训练新军的同时还要兼顾陷阵营,我怕把你给累坏了,你就还是带你的老部队,八千新军就交予太史慈吧。”项云觉知道历史上的太史慈有上将军之才,为人忠义,很是放心的将八千人交给了太史慈。
“慈谢主公。”太史慈伏地异常感动,一来就给自己八千人马的统帅权,看来主公当真是当自己人了。
“子义快起来,我们不来这套,快快起来。”项云连忙把太史慈扶起来,“子义,你先去你帐中吧,你下辖八千人,暂作旅长吧。”项云再一次将新的军职制度渗透进来。
“末将遵命。”太史慈领命而去。
“义来,没有你的陷阵营就如同失去了主心骨,没了灵魂,所以你还得去陷阵营了。”项云感觉有些对不住高顺,这事要搁自己身上肯定也不好受。
“主公不要安慰顺,顺观子义弓马熟练,箭法精良,善武而不好斗,稳重有余,可担大任。”高顺还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木讷脸。
“义来,我知道了。”项云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回到帐中,项翎便来了,“主公,今日陶谦派人来说,要主公去徐州城一叙,这里有文书一封。”
项云回忆了一下历史中陶谦,此人不是奸邪小人,应该不会有鸿门宴之类的宴会,所以决定单刀赴会。
不想这些日子,项云在城外安营扎寨,并且还自顾自的训练士兵,回想两月前项云于万军之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部下那支全身黑铁铠甲的陷阵营更是战力雄厚,杀人如麦田割草一般简单,这不是刚走了狼,却是又引来了虎嘛。
想来想去,还是先约项云来府中说道说道,也好摸摸项云的底。
第二日,陶府中。
“陶公近来安好?”项云看着对面的陶谦须发皆白,脸色不是太好,知道陶谦是有心病。
“身体倒是无碍,可惜我是一介文官,拿不得刀枪,上不得战场,但现在黄巾贼到处肆虐,实乃老夫心中之痛啊。”陶谦颤巍这双手,拾起酒瓶将项云的酒杯倒满,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在手中把玩着。
项云将酒杯举止嘴边,抿了一小口酒,说道:“经上次一战,这徐州的贼寇已是没了头目,如今只是一帮乌合之众,翻不起多大的浪,陶公只需遣一大将便可征讨而灭之,这心中又能有何痛?”
“这……”陶谦无语。
“我看陶公心病不在贼寇,而是在。”项云放下酒杯,手往城外的营寨方向指去。
“既然显威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那老夫就明说了,那天我见显威与贼寇厮杀,想必不是贼寇,可你却在我眼皮子底下安下营来不说,竟然还直接训练招募过来的俘虏,让老夫真的是不明白呀。”陶谦又将项云的酒杯倒满,手中仍然是把玩着酒杯。
“陶公误会啦,我并无他意,因战后出了些事情,耽误了行军时间,罪过罪过。”项云对陶谦施了一礼,此时项云才明白陶谦原来是担心自己对徐州有所图谋,趁机便起了要将陶谦讹上一回。
“哦?是误会就好,误会就好。”陶谦连忙回礼。
“今日既然碰上陶公,那显威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陶公能答应。”项云摸了摸下巴。
“显威请讲,只要老夫能办到,定不推辞。”陶谦捋了捋胡须。
“陶公你看啊,我这是要去取剿灭贼寇,为皇上分忧,无奈手下许多将士却是没有一件像样的铠甲,战场无情,我不想将士们因我的无能而丢了性命,而且我也知道陶公家底甚是丰厚,八千套盔甲是不成问题的,望陶公有成人之美。”这项云跟强抢还有区别吗?这不是明告诉人家你要不给的话,我还就不走了,那天心情不好了直接就打你的徐州城了。
“你……”陶谦的脸色是由白而红,再由红而黑,正想将酒杯摔在地上。
“陶公想清楚了再告诉我,我不着急。”项云故意将着急两个字加了重音,早已将陶谦的动作尽收眼底,却是不动声色,看来这老小子是动了杀机。
“若是我不给呢?”
“哈哈,我倒是相信陶公一定会给的。”项云起身左手一把揽住陶谦的肩膀,右手紧握剑柄,说:“陶公,显威不胜酒力,望陶公送我一程,对了,手上的酒杯可要端稳了。”
屏风后面顿时人影嗖嗖,几十个刀斧手顿时跳了出来,将项云围住。
“哟,陶公这些刀剑磨的够锋利的啊,恍的我眼睛都打不开了,看来我还得跟陶公讨要一些兵器了。”
项云故意装作醉酒的样子,搂着陶谦就往外走,刀斧手见陶谦被项云控制住,恐伤了陶谦性命,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是项云进一步,就得跟着退一步。
步行至城门外,项云又问道:“陶公,钱财乃身外之物,难道你真的就不愿意相送于我?”
“去,按照显威的意思照办,速去。”陶谦老命捏在项云手上,别无他法。
“诺”一看主公发话了,下人赶紧离开办事去了。
半个时辰后,满满几时车装满盔甲和兵器的马车从城中走出来。
“主公,朴刀,长枪各四千,盔甲八千套准备好了。”
“显威,如此应该满意了吧。”陶谦铁青着脸色。
“满意,那就烦请陶公差使一人去我军中叫人把东西拉回去吧。”项云故作正经道。
等高顺带人过来,项云将陶谦往刀斧手身上一推,闪回自己军中对着陶谦施礼道:“君子有成人之美,谢陶公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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