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儿子说,敢情你也不是,瞧上去,你的容貌就不是那种容貌。\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其实,后来我想过,老太太儿子说这些话肯定也是准确的,但是我想更多的是,作为老太太这方来讲,她老人家要的可是房租费,只要你给她老人家很多房租费,她才不会关心你的家庭稳不稳定呢。你的家庭稳不稳定,与她有什么相干呢?可是老太太儿子举的这个例子,可能是另有所图,他有什么义务劝诫你做一个不搞情妇的人呢?但是转念一想既然他像这样说出来,对我也是好事,如果哪一天梅姐钻到我屋子里来,而翠银又正好不在家,我们即使正常地交往,大家随着岁月的流逝,在那方面也没有了什么激情,只是想见一面,只是想在不破坏家庭的前提下见一面,如果让老太太的儿子看见了,或者让老太太亲自看见了,那后果也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在这方面,我必须检点,否则,我会像老太太儿子叙述的那个男人一样,会很容易被老太太及她的儿子给撵出家门。当然老太太如果仅仅只撵我一人,那也没关系,她将撵出的是我的整个家庭啊。如果真有这样的状况,瓦明明会感到自卑的,只要瓦明明自卑,我的这一生也就毫无价值了,因为我与翠银的那种结合,只是尽家庭的义务,只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我们虽然没有像很多家庭一样暴发过战争,但是我们之间都彼此较劲,都在惦记着对方的好与坏。夫妻之间,要不互相惦记才能是美好的结合,如果彼此都惦记着对方,这样的夫妻也不过是名存实亡。所以如果说我们还有这个家庭的存在,也不过是寄托在瓦明明身上的存在。如果哪一天,瓦明明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他对我很失望,那么我们这个看上去美好的家庭也就至此结束了。自然很好,从我以为我是通过若干年的奋斗调到泉水县城后,梅姐就没有与我联系了。
我仿佛又把话题弄偏了,与我想说的话有了距离。我想说的是,以前老太太的屋子里,除了晚上开着灯外,白天除了那种云山雾绕的鬼天气外,几乎都不开灯。后来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当每到我该交房租费的时候,白天,无论晴空万里,还是乌云滚滚,都开着灯,而且我一下楼就会看见她会坐在面对我的那个位置,她的容貌一直就没有光辉灿烂过,她的那对眸子,仿佛正死死地盯着我。此时此刻,我常常会感觉一阵心虚,我担心她变成一束激光蓦地闯入我的躯体,把我击得粉碎。这一段时间来,我可想得不少,但是,我最好忧着点,特别是走路的时候,必须保持清静,不能闹出大的动作,因为你欠着别人房租费,所以你没资格在老太太面前摆谱,你估算下到楼脚的时候,把头低着。尽量不要让人看见你有高调的趋势。你很喜欢音乐是吧?不是特别想听的时候,最好不要听,即使你想听,也得分时候,而且这个时候的区分是特别重要的,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般中午,大家都睡午觉的时候,你特别不能有任何动作,哪怕你想放一个屁,也得憋着点,尽量把声音憋到零,就是傍晚,你也得把音乐的音量弄到最小,因为如果让老太太知道了,如果你的确控制不住,那也得把音乐音量放到几乎外人听不到的地步,否则老太太或者老太太的孙女会向你提示,我说,瓦老师啊,这两天,我手头紧,你得把房租交了吧。你知道你身无分文,拿什么交房租啊?你一年的房租都是东拼西凑完成的,你得尽量把钱东拼西凑弄齐了,放一下音乐,即使老太太或者老太太的孙女听见了,也只能是自言自语地念叨两声,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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