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月光并不明亮,弯弯的月亮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在地面上,显得有些朦胧。
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骑士们还算节制,并没有喝的高了。不远处的几堆篝火边上坐着的是亚尔维斯的手下们,他们大声的说笑着,有的脱了衣服放肆的的跳着。
亚尔维斯坐在沈南的对面,不住的劝沈南多喝一些,沈南倒是来者不惧,这个世界的酒水实在是有些淡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或许是穿越众的体质不同,沈南到现在一点醉意都没有,十分的清醒。
亚尔维斯见喝的差不多了,将沈南拉到了一边,吉谢尔一脸淡然的跟着。亚尔维斯的神情像极了一个资深的皮条客,沈南大概猜得他所谓的特别节目是什么了。旁边是一个宽大的帐篷,昏暗的灯光透着暧昧,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貌似没人。
亚尔维斯的特别节目是只供给沈南单独欣赏的,并不是沈南想的那样大家一起乐呵。
矮胖子朝帐篷努了努嘴:“布兰特老爷的特别节目就在里面,我想我们就不进去了。”他在笑,一贯的猥琐笑容。
吉谢尔看了沈南一眼,又扫了亚尔维斯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在帐篷门口像钉子一样的站了桩。他的心情貌似有点坏,大概作为一个还算有良知的骑士,心里面并不好受。拉皮条的有背景他得罪不起,将要做坏事的是他效忠的对象,如果有可能他会甩出他的白手套,以骑士决斗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是那是不现实的,现实的是他要给他效忠的对象把门,不出意外的话得把一晚上的门。
“你们不进去?”沈南的心里就像被猫抓一样,很是痒痒。换谁也难以抵挡这种诱惑,一个纯情小处男和美貌的精灵共处一室,想想都知道会发生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来,更何况那精灵不出意外的话是绝对没有反抗能力的。
沈南不是柳下惠,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很纠结到底是该怎么做。糖衣炮弹重磅出击,是应该吃掉糖衣把炮弹还给亚尔维斯?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亚尔维斯继续保持着他那猥琐的笑容,他已经这么笑了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他累不累。“布兰特老爷快进去吧!我想一定会让你绝对很特别的,今晚将是个难忘的夜晚。”
“我还是不进去了吧!”这话一说出口,沈南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虚伪。亚尔维斯像是明白沈南心里的纠结,轻轻的推了沈南一把,于是沈南就踉跄的进了帐篷。背后亚尔维斯的目光带着些鄙夷,吉谢尔眯着双眼,拄着大剑像雕塑一样的站在门边。
屋内的灯光很柔和,照明的灯具是炼金术士的杰作,属于魔法道具类。这种灯具是用魔核作为能源的,价格不菲,一般人还真用不起。至少在沈南的伯爵府就没有几盏这样的魔法灯,可见亚尔维斯那个矮胖子还是很有实力的。
沉香木做的大床上挂着粉红色的帐幕,沉香木也是一种很贵重的木材,像眼前这么大一张全用沉香木做的床让沈南觉得有些吃惊。老约翰有一个沉香木做的枕头,听他说是老布兰特伯爵赏赐给他的。老约翰一直当宝一样保存着,前段时间以为沈南脑子出了问题,还拿出来给沈南枕头用呢!也正是因为这因为这个缘故,沈南才知道了这种价比黄金的珍贵木料。沉香木有凝神醒脑的功效,深蓝大陆法师们也经常会佩戴一些沉香木做成的小饰品。
沈南对亚尔维斯的经济实力已经做了充分的估计,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远远的低估了这个矮胖子。光眼前这一张全用沉香木做成的大床的价值就无可估量了,更别说其他的。沈南皱了皱眉头,他可不傻,看来这矮胖子为了巴结他是做足了准备,毕竟没有哪个傻蛋会在荒野之外带着这么沉重的木床的,这简直不合常理。
沈南没有急着去掀起那粉红色的帐幕,他知道里面是精灵,他的新手保护小地图里清楚的显示着几个小黄点和一个大大的黄色问号,位置就在床上。显然床上不止一个精灵而是有好几个,沈南点了一下,共有六个精灵在床上。
沈南之前产生的些许危机感被床上的诱惑打的飞出了脑海,口水不可止的流出了嘴角。赤果果?还是马赛克?这也怪不得沈南,是个男人该有的正常反应,不止是双飞,这可是传说中的七国争霸啊!
手伸到了帐幕口,又缩了回来,纠结啊!开还是不开!就看一眼,反正看一眼又不会死人,看一眼难道会怀孕啊!
沈南闭上了眼睛,摸索到帐子,猛一用力掀开了帐幕。偷偷的睁开了一丝丝眼,眼前的景象让他瞪目结舌。哪来的什么马赛克?哪来的什么赤果果?都是浮云啊。六个精灵满面潮红,目含春水的看着沈南,和之前在篷车上愤怒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精灵的身上绑着绳索,勒紧的衣物呈现出那玲珑的曲线。
**啊!捆绑啊!沈南狠狠的咽了口水,男人的心理阴暗面再一次爆发。眼前的精灵明显是被灌了药的,传说中的狗血镜头,女主角身中阴毒,男主角英勇献身排毒。沈南再一次纠结了,排毒呢?还是不排毒呢?貌似工作量有点大啊!往常的主角只要一个排毒对象,现在可是要排六个对象的毒啊!该死的矮胖子还真看得起我,看来一夜七次狼都算是少了。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处男就得交代在这了,沈南暗自想着。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咱也是报着解救中毒精灵为目的,想来也没什么心理压力,沈南心里面尝试着说服自己。对于一个长在红旗下的懂法知法守法的青年来说,这种变相强暴还是存在很大的心里阻碍!那些小说里的主角把杀人当儿戏,把犯罪不当回事的情况只可能存在于小说里。人的心里承受过程是要慢慢来的,道德的标尺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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