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悠想起父亲的无情无义,心中大痛,说话的气势噌噌上升,反而压下了郑氏的嚣张气焰。\本章节贞操手打 shouda8.coM\
郑氏皱着眉头,目光在祝悠身上扫过,脸色越发冷厉。
“你是什么东西?二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郑氏扭头望着何氏冷笑道:“小贱人,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儿子?竟然敢当面顶撞二娘,当真好胆。”
“闭嘴。”祝悠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意,一声暴吼出来。
他踏前一步,直逼近郑氏身前,“你若敢再辱骂我娘亲一句,我杀了你!”
他红着两个眼睛,完全豁了出去,一对铁拳捏得噼啪作响,暴虐的气势将郑氏唬得到退两步,一时竟然不敢再说一句狠话。
眼见郑氏弱了气势,巫氏而反窜上前来,尖声嚷道:“反了,反了!你这个逆子,连二娘都敢不放在眼里,眼中还有家规吗?还有礼数吗?难道你以为祝家的家法治不了你这个……”
她跳脚的样子,就像一个小丑。
然而未等她话语说完,祝悠的拳头已是当面打去,砰得一声打在巫氏嘴巴上,将她的门牙都打掉了两颗,满嘴鲜血。
何氏吓傻了,郑氏也只觉脑子发蒙,“这个愣头青还真敢动手。”
巫氏将两颗碎牙吐出,看着祝悠杀人似的目光,蹭蹭蹭的连退三个大步,一脸骇然,反应过来后,她对着郑氏大恸道:“二夫人,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郑氏冷着一张脸,心中却有些犹豫不决,真后悔过来时没带上自己的护卫,要不然哪有祝悠逞凶的机会。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院外突然响起一声厉喝,“够了。”
只见一位头戴高冠,两鬓美髯,华服锦袍的中年男人走进院来。这个男人正是祝悠的父亲祝大山,相貌虽然说不上英俊,但长年养尊处优,自带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其实祝大山早就到了门外,原本只是路过此处,却突然听得祝悠那声,“如果有错,也是某人当初犯下的错与罪,如今忘掉的恩与情。”
这句话不就是含沙射影说得他吗?
想起当年何氏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后来的夫妻之情,以及这些年来自己对她母子二人的冷落,祝大山觉得自己还真是有些忘恩负义,一时心生愧疚,呆立在门外。
只不过祝大山碍于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进去给她母子二人低头认错,那是万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当初让她母子二人搬来这间小院居住,还是祝大山下的决定。
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可就这样走了,祝大山又觉心里愧疚,决定用别的方法补偿一下这对母子,比如金银……
然而还未等他做出决定,院中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
他不得不现身控制场面,龙行虎步的走进院来,不怒自威的表情让院内众人见了都大觉压抑。
“大山,你怎么来了?”郑氏迎上前去,巫氏跟何氏则是欠身道了个万福,叫了声“老爷。”
小妾没有叫丈夫名字的资格,更没有资格跟丈夫叫‘夫君、相公’之称的昵称,只能叫老爷。
祝悠则是叫了声“爹”,固执的挡在母亲身前,一动不动。
“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此地,听得院中吵闹,进来看看。这里是祝家的仆人区,你的吵闹若是让外人听见了,传出去成何体统?”祝大山冷哼一声,极度不满。他回头看了眼何氏,皱了皱眉,问道:“你的这身衣服穿多久了?为何这般破烂?我每月给你们母子的银子呢?去了哪里?”
“老爷,我……”何氏有些不知道如此回答。
见了母亲拘谨的样子,祝悠接过母亲的话语,解释道:“爹,孩儿一餐要吃三斤面条,你每月给的三十两银子只够买面条的钱。”
“一餐吃三斤面条?”
祝大山吃了一惊,目光在祝悠身上扫过,见了他那对布满老茧的拳头,脸色突然冷了下来。
“谁叫你修炼的?谁让你修炼的?你不修炼,你的娘亲能跟着你受饥挨饿吗?”他狠狠斥责祝悠几句,依旧步步进逼,“祝府的将来,文有你的大哥,武有你的二哥,你修炼做什么?想要力压你的兄长?还是想要破坏祝家的规矩?……”
面对父亲的质问,祝悠接连退了两个大步。
“爹。我之所以修炼,只是想自己有了出息,能让你多看我一眼,能让你对娘亲好一点,仅此而已。”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到是一时让祝大山愣住。
好半晌过去,祝大山才再次冷声道:“那你也不能修炼。打下月起,我给你母子二人每月的花费涨二十两银子。不过,你今天打了你的小妈,驳逆了你的二娘,必须受到家法处置,呆会儿自己去刑房领三十棍棒。伤好后,我安排你去祝家的草料场做一名管帐小吏,若是再发现你私下修炼,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祝大山的语气不容置辩,让院内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祝悠心中冷笑,“不让我修炼,是怕我变得强大后,盖过大哥跟二哥的光芒吧!仅仅为了他们的光芒,就要抹杀我的前程,可笑。不过打了巫氏那个贱人一拳,只挨三十棍棒,每月还能多领二十两银子,值。”
“不让我修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祝悠今日屈居人下,但绝不会屈居一辈子。”
“怎么,你有意见。”见祝悠一脸平静,也不回自己说话,祝大山皱起了眉头。
“孩儿甘愿领罚。这就去刑房。”祝悠转身而去,可走了两步,又匆匆的止步,回头道:“爹,今天的事情,跟娘亲全无关系,娘亲是怕孩儿挨饿,才打包了米家酒宴剩下的鸡腿。如果爹要惩罚娘亲,就是不仁不慈、忘恩负义,孩儿甘愿将娘亲的惩罚一块领了。”
“放肆。”
听了祝悠的话,祝大山勃然大怒。
不过“不仁不慈、忘恩负义”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他还真不能惩罚何氏,连带二夫人也无话可说,只能吃个哑巴亏。
看着祝悠远去的身影,祝大山的心底反而有了一丝赞许,“这个儿子头脑灵活,知道拿大义束人,若是好好培养,将来是个不错的人才。只不过,唉!他为何不是原配跟平妻所生呢?”
郑氏可没这般想法,只觉祝悠这人心机深沉,今后一定要打压,绝不能给他任何出人头地的机会。
巫氏更甚,心中反思着怎样报复这对母子。
何氏眼中泪水打转,儿子挨打,让她痛彻心扉,凄凄惨惨的于原地抹着眼泪。
“你依旧去米家帮厨吧!米掌柜跟我生意上有些来往,关系还算不错,帮厨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只是不能再打包带回祝家了。”看了眼地上祝悠未吃完的几个鸡腿,以及那两条模糊不清的蒸鱼,祝大山只觉心里酸酸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拂了拂衣袖,让郑氏跟巫氏先行离去,然后从衣袖里取出一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递给何氏。
“拿去吧,跟你和悠儿各自添两套新衣,隔段时间悠儿去了草料场,我差个丫环过来陪你。”言罢,祝大山不再停留,也转身离开了小院。
手握着银票,看着空荡荡的院落,何氏喃喃自语,“要是悠儿能够不挨打,这五百两银票我宁愿不要。可今天的事情,悠儿为了维护我,得罪了二夫人跟巫氏,不挨打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行清泪顺着何氏脸颊滚落。
半个时辰过去,祝悠浑身血淋淋,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被两个家丁送了回来。
何氏见了他的伤势,撇嘴就要哭泣。
可祝悠突然从床上跳到地上,在何氏面前转了两圈,笑着安慰娘亲道:“娘,不要哭。孩儿可是修身二重武者,这点伤势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看着唬人,可实际上连我筋骨都未曾伤到。不出十天,准好。今天打掉巫氏那个贱人两颗门牙,只挨三十棍,值。如果能打掉郑氏两颗门牙,就是挨一百棍,我也干。”
被他一番安慰,何氏的心情好了不少,这才惊然想起自己去米家当帮厨的事情。
她想去米家打声招呼,然后回来照顾祝悠。
可祝悠却是摇头道:“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推推攘攘把母亲送出家门,祝悠正准备回房歇息,忽听天空上传来‘刺’的一声尖啸。
他急急抬头望去,只见百丈高空上拳头大一团红光拉着长长的尾巴向西方飞去,就像一颗流星。
那红光飞过小院上空的时候,一块灰色的东西突然落了下来,咚得一声掉落在祝悠身前三丈左右的沙坝上,砸出尺深一个小坑。
“啥东西?”
祝悠被吓了大跳,要是这东西掉下来砸落在头上,还不被活生生的砸死。他好奇的走上前去,低头朝小坑里一看,只见一面灰扑扑、巴掌大小的怪异镜子静躺在坑底。
“这是什么?那团红光又是什么?天啊,这面镜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难道是传说中那些飞天遁地、能够掌控雷霆的神仙所掉落的宝物?”
他小心翼翼的将镜子从坑底扣了出来,镜子刚一入手,祝悠只觉一道暖意瞬间流遍全身,精神为之大振,好似屁股上的疼痛都在瞬间缓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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