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请用第一人称。”在琳达正准备开始的时候,我又加了点要求。
“好吧,老实说,我想你一定没有助手,即使曾经有过,也会因为不堪忍受而辞职的……”琳达扬了扬眉毛,显然对我乱七八糟的要求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继续了下去……
“那是我和弗瑞尔正在热恋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当时他的一个朋友亨特正在提议去地中海探险,我虽然对这个并不感冒,但是弗瑞尔显得兴致勃勃,我想就当作一次旅行吧,于是也加入了他们。开始的情况确实如我所想得一样,大家兴致勃勃浏览名胜古迹,晚上则享受着野营的乐趣。当时我甚至非常庆幸能够享受这样一趟免费的旅游,直到那次事件的发生……
当时我们正在希腊南部的一个岛上休整准备下个阶段的探险,那天晚上弗瑞尔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我陪他现回帐篷休息了。当时的天气闷热的让人无法忍受,所以我想弗瑞尔可能是有些中暑了,于是拿了一些冷饮与水果给他吃。他似乎有些头晕,在帐篷里躺下休息了。我过了不久,也有些困了,便在一旁也躺下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起来发现亨特他们还没有回来,便出去找他们顺便到镇子里吃些东西。结果没想到在警局的那条街上遇到了他们,更没想到的是恒他们居然碰到了那样的事情。于是我们匆匆吃过饭之后就回到了营地商量对策,可能是下午休息的时候被什么东西要咬到的原因吧,我回去后不久感到身体有些发烫,而且烫得越来越厉害,当时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死掉了。弗瑞尔当时便用自己带的药品给我打了一针退烧,当时感觉好些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出了这些意外后,大家已经都没有心情把旅行继续下去,第二天我们便收拾了行装踏上了归途。基本也就这些了。”琳达清了清喉咙后,说道:“基本陈述与亨特描述的一样。没有什么线索。”
一直闭着眼睛听完陈述的我半晌没有说话,然后缓缓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踱着步子,一边看着琳达笑着说道,“不,本来我就没想过两者的陈述会有所出入。”
“那为什么还要我陈述一遍,有任何意义么?”琳达有些不满了。
“没有出入不代表没有线索,如果我们把雪莉的陈述放到逻辑的放大镜下来看,那么我们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不想和你作猜谜游戏。就有我来说好了……
首先是天气,对了,你去过地中海么?去过了?很好。可以想象在那样一个闷热的中午,弗瑞尔自己不舒服那就算了,雪莉当时非常的健康,为什么会去午睡?在那样的气候下,在那样一个帐篷的环境里,如果你也露过营那么就可以知道几乎是不可能入睡的,这是一个疑点。而第二个疑点同样明显,根据雪莉当时的描述,当时她显然病得非常厉害,应当采取的措施无疑是立即送到小镇去看医生,而弗瑞尔竟然只给他打了一针退烧就算了。而更有趣的是雪莉的病回国了以后却自己康复了。如果说这也叫毫无线索,那么……”还不待我将后面嘲讽的话说出来,琳达立即打断了我的话,道“那你现在有什么结论么?”
“准确说是整个案件的轮廓已近渐渐清晰了,当然还有一小团阴云正盘旋其上,让我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不过总比开始的时候茫无头绪要好得多了。”
“那么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琳达问道。
“下一个目标?还用说么?当然是弗瑞尔了。”我诡异的一笑道。
“弗瑞尔?他不是已经死了么?”琳达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
“对,但是线索仍然在他的身上。他为什么会死?还有在那个地中海小岛的故事中他所扮演的角色。我不肯定亨特知道多少,但是作为弗瑞尔本人,想必被杀时已经有了觉悟。”我顿了顿嗓子,慢慢说道,
“好吧,让我们完整地看一看着整个事件。首先我们有一个人死了,被杀的,然后是与他一起的同伴告诉;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也是他们几个人的交集。那么我们现在从这个故事中入手,得到是什么呢?一起犯罪!不,准确说有两起,一个是谋杀,这是显而易见的,而另外一个可能是走私,可能是盗窃或者其他的东西。我不会认为亨特是清白的,但是在这个事件中显然他害怕了,否则它不会讲出那样的故事,来提供线索。但是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另外一个参与犯罪的弗瑞尔已经死了,雪莉有可能是无辜的,但也有可能是同伙。一旦她不是,那么埃皮库尔的真实身份也就只得考量了。虽然凶手混在仆人中的可能将会使整个故事变得颇为庸俗,但是我也不可以否定存在的可能。”
“那么我们现在的目标呢?”琳达不解的问道。
“刚才不是说了么?弗瑞尔呀……”我瞪了她一眼,同时又非常满意自己将她说得有些昏头昏脑的效果。
“验尸?老实说。我可不认为你还能胜任法医的工作。”也许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琳达报复性的讥讽道。
“不,我对于那些血红的玩意可没有兴趣,现在我要的是亨特,弗瑞尔的缺口只有从他身上打开了……”
在被罗德告知亨特一行人正在花园中漫步时,我和琳达立即穿过走廊,来到花园。
“嗨,那阵风把你们也吹来了?”亨特看到我们后马上甩来一声口哨。
“没有什么,只是我想到了一些东西,以及几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毕竟有求于人,虽然对亨特沃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仍然保持了所谓的礼貌。
“没有问题,嗨,埃皮库尔,我和他们去一会客厅,你和伊万陪着雪莉在这里多待一会吧,多呼吸些新鲜空气对健康要好得多。”亨特对着不远处的埃皮库尔还有伊万说道。
“没有问题。我也很想在这里继续晒晒太阳呢。”埃皮库尔眯起眼来微笑道。
“好了,说说你的问题吧。”亨特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摇了摇。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我想了解更多有关弗瑞尔的事情。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说吧,你也感受到那个凶手的威胁了吧,这件事情你和弗瑞尔都跑不了。你现在是愿意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呢?还是我们继续玩这可笑的猜谜游戏。
拿起茶几上不知谁忘记的香烟盒,拿出一根香烟,放进口中点燃,亨特缓缓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能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还要知道什么?弗瑞尔?他不过是我在俱乐部认识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你真是……真是……”突然间亨特似乎揣不过气来,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他放在沙发上进行急救,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十分钟后……
“氰化钾么?”我问到。
“虽然你的猜谜水平不敢恭维,但是这次你显然答对了。”看着克莱姆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大半根没有吸完的香烟头。
亨特死了,手中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又断了,我不禁气愤的用拳头砸向了茶几。
“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还是探寻一下这个香烟盒的来历吧”约克的神情也有些懊丧。“首先我们确定这个香烟盒出现的时间。谁负责客厅的打扫?”约可问道。
“埃文,先生。”管家罗德小心翼翼的答道。
“咦,他人呢?”
“从刚才就没有看到他了……”罗德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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