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吧”。
“OK,其它的没什么发现了。我便离开了小树林开始沿着公路查找,很容易就找到了刹车痕,却没有发现任何该有的血迹,也就更近一步证明了李紊并非被王程远撞死,这算是第一个收获.接下来我便在有效范围内展开搜寻工作,这可是件苦差事。不过,最终被我发现了这个东西”说着姜赋便把东西掏了出来。另两人凑过来仔细一看,是被装在专用塑料袋里的一段不到两寸长的透明的绳。
“这种东西!?”刘尧接到手里又进行了一遍“全身”检查,“很稀有吗?”。
“在是在草丛里发现的,那里面除了草就是树枝、树叶或小石子,几乎没什么杂物。它便十分显眼,我就带回来了。希望是线索吧”。
“你不是要告诉我李紊是被勒死的”。
“它是否跟李紊的死有直接关系,我不敢肯定——”。
“什么?没关系!那你捡回来干吗?”。
“不是没关系,只是——”。
“唉,不用说,一定又是直觉对吧。明白!了解!”刘尧很不在意的把东西扔到桌子上。范帏则盯着它一言不发。
“对了,帏,日记研究的怎么样了?”。
“几乎可以背下来了,更深的结论我已经发表完了”。
“原来如此。那我的收获也就这么多了。只等尧要的资料了”。
刘尧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后面坐下,因为电话就放在写字台上。此时范帏仍盯着那段绳一言不发,看表情似乎在尽力思考着。几分钟之后他突然把头抬起来,对着姜赋。
“这个东西会——会跟案子有关吗?”。
“啊——?怎么?你也摸不着头绪吗?”姜赋的信心开始大打折扣了。
“诶,你们说如果这件案子放在警方手里,是不是很容易便能搞定?”。
“你这么认为吗?不见得”。
“我倒更希望咱们能有一张正规的‘三人组’证件”。
“当然可以,如果能短时间内顺利结掉这件案子的话”。
正说着,电话响了。
“来了,来了!”刘尧立刻接起电话,“喂!——对,对,是我——是吗?——好的,好的,我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后,刘尧急匆匆地走向门外,一面朝另二人做了个OK的手势。
“你说这些资料对我们破案会有多大帮助?”
“恩——,百分之五十”。
“呵,你就不能偶尔换个数字吗”。
大约一小时左右,随着门开,走进一人,手中比离开时多了个文件袋。
“嗨!够速度吧!”。
“少来。资料吗?”。
“当然,来来来,公平起见,一人一份”说着刘尧从文件袋中取出了三份资料,三人开始认真查看,一段时间后。
“木偶!?他有欧洲血统吗?嘿,有意思”。
“木偶?——给我看看!”刘尧夺过姜赋手中的资料。
“喂喂!你这习惯可不好”。
“哎呀,先看我这份吧,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
“等等——这儿!个人简述:十分喜欢摆弄木偶,对各种木偶戏都有研究。也很讨厌特别有才能的人,——”读到这儿刘尧又往前翻看,“张儡,男,32岁——”。
又过了一段时间。
“呼——,我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帏,你怎么样?”。
“也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再看刘尧正瞅着手里的资料发愣。
“尧”。
没听见。
“尧!”。
“啊?”。
“发什么愣。想到什么了?”。
“没、没有”。
“那你刚才那么神经干吗?我看你快变成木偶了”。
“可我确实在脑中闪过一个似乎很妙的想法,只是——”。
“当然,如果对破案有利,我很希望你把它想出来,但就目前来讲可不妙呀。咱们所掌握的线索好象很不够”。
“可收获还是有的,如果把它们都串联起来,说不定还会有新的突破”。
“好吧”姜赋同意范帏的建议。
三人开始进一步讨论与推测,直到晚上八点左右,也是该进晚餐的时候。但还是没什么进展。
“再怎么说,肚子也是无辜的,没理由让它受罪吧”范帏端着三盘炒面从厨房出来,“吃完再说吧”。
可刘尧还是放不下他那个念头,拿着筷子嘴里还一边叨咕:
“木偶——死人——”。
姜赋正要往嘴里送面。
“喂喂喂,吃饭呢。照顾点情绪行不”。
刘尧又往桌子的另一面看着。那里放着所有的资料与线索。突然他眼睛一亮。
“啊!我想到了!”。
姜赋差点呛到。
“你别一惊一咤的!”。
“好了好了,别吃了先。你俩过来,我想到了”。
两人凑了过来,刘尧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一说。
“——就是这样,如何?”。
另两人听后有些吃惊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
“你是怎么想到的?擅用右脑的人就是不一样”。
“确实有可能,虽然奇了一点”。
“那就行了。你们俩明天再去一趟那里,仔细的查一查,如果有,就能证明这个想法了。我想去弄一些指纹来核对一下,顺利的话,很快就能结案了”。
“但原如此”。
“开吃吧”。
这时他们才真正的感到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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