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少。”秦语在李承翔面前站定,举杯对李承翔示意,凤眼里风情一转,就落在苏珊身上,
“苏小姐,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秦小姐今晚很漂亮。”苏珊这句话并没有违心的成分,即使她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也不能否认她对美的认知,不知道祁锦年那家伙是走了什么运,而眼前这个女人又究竟是为什么对女人有偏好,尤其是得知她还结婚了。
“谢谢,李少也很艳福不浅,你的舞伴也很漂亮。”
李承翔爽朗地笑起来,跟秦语碰杯,客气了两句。
“今晚的酒反而不如苏小姐买来的蓝山咖啡,这次合作的促成,苏小姐功不可没,李少是不是要给这位大堂经理涨工资,或者升职?”
秦语这句话说到了苏珊心坎里,也不计较她到底是不是什么大堂经理,没有谁是不爱钱的,她更是个俗人。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往李承翔脸上看过去。
“那是自然,苏珊是这次大功臣,年终奖金会给你多算一点的。”
苏珊似乎看到了无数毛爷爷在对她招手,什么委屈都变成浮云了。
“秦小姐,不知道我可否有荣幸请您跳支舞?”一个貌似青年才俊的男人突然□了谈话,已经对秦语伸出了右手。
“当然可以。”秦语微微一笑,“那我就先失陪了。”
高贵优雅的美人轻颔臻首,挽着青年才俊步入舞池。
秦语前脚刚走,后脚就涌过来一小群跟李承翔年纪相仿的男人,有些苏珊是认识的,不但是李承翔的工作伙伴,还是他私下的好友。不知道是不是苏珊多心还是怎么样,她觉得这群男人的到来有些不怀好意,找着可有可无的借口以及理由给苏珊灌酒,苏珊喝到最后简直欲哭无泪,隐隐有些猜到这群男人,或者该说是李承翔的意图,都是他的朋友,李承翔想干什么,不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么?苏珊对于性,还是很开放的,本来她也没什么信仰不用给谁立贞节牌坊,不过这个李承翔还没追到她就企图把她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苏珊的头开始发晕,当下做了个决定,尿遁。
“李少,不好意思,我要去下厕所,你们先喝。”苏珊晕得有些站不稳,果然上流社会的好酒不比外面的假酒,很货真价实。
不知道李承翔脸上的担心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总之李承翔坚持送苏珊去厕所并在要在厕所门口等着。那情真意切的样子把绅士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苏珊已经想要骂娘了。你跟过去了老娘还怎么尿遁?
“李少,不如我送苏小姐去厕所,都是女人,我可以进去帮你看着苏小姐,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苏珊惊恐了,秦语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好心?
“这样啊……”李承翔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还是温文有礼地笑着,“那就麻烦秦小姐了。”苏珊应该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苏珊想哭了,这不是刚从虎口爬出来又进了狼窝?一不小心还真从眼角滑了一小滴眼泪。
“苏小姐是沙子迷了眼么?”秦语扶着已经脚步虚浮的苏珊,笑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你才沙子迷了眼,你全家都沙子迷了眼,看不出老娘在悲痛么?
出了大厅,向左转是厕所,而向右转是大门,苏珊已经接受自己是待宰羔羊的命运,索性迷迷糊糊任由秦语带着,反正是**,男人女人也一样。直到冷风吹到身上,苏珊的脑子清醒了点,惊觉已经在会所外面了。
“苏小姐是自己打车回家还是我送你回家?”
“你放我走?”苏珊的酒意被风吹散了几分,有点不可置信,这个女人费尽心思把她带出来就这样算完了?
“难不成苏小姐还要我请你吃宵夜?”秦语抱紧胳膊,初秋的天晚上还是有点凉,“不过如果苏小姐非要吃宵夜不可,我也不是不能请……”
看,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欲擒故纵是?老娘才不上你的当,我就知道老娘的魅力怎么也不会比祁锦年差。苏珊心里打着小九九,这些要是让秦语知道还不知道要翻多少白眼。
“苏小姐,麻烦你快点做决定。”
“呃……不!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多谢秦小姐好意,我先走了。”苏珊抬起右手,动了动手指,就算跟秦语打过招呼了,走出两步,才想到李承翔那里,又转回来,“那李少那里……你为什么要帮我?”
“如果你非要做那个成为李家少***梦,我也不拦你,苏小姐大可以回去,不过李承翔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早就花名在外,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劝苏小姐不要轻易拿自己开玩笑,至于李承翔那边你大可以放心,我会帮你解释。苏小姐好自为之。”
好笑!李承翔是明骚,你是闷骚,要是大家知道秦家大小姐是个同志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不过苏珊还是很感谢秦语的救命之恩,对秦语点点头,招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临走还打开车窗对秦语说:“谢谢秦小姐,我会跟李少保持距离的。”
秦语是第一次管这种麻烦的事,不想让李承翔占苏珊的便宜有那么几点原因,首先她看不惯那种花花公子,合作归合作,私生活方面她不敢苟同,第二,她觉得苏珊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就这样被李承翔吃了可惜了,最后一点,秦言在人家酒占了苏珊手下的便宜,这也算还她一个人情。
警笛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辆警车停在私人会所门口,赵博还穿着警服就从车里钻出来,体贴地给秦语披上外套,“老婆,等急了?”
“还好,就是冷了点。”秦语皱眉看着警车,“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接我都弄这么大动静?我是你老婆又不是你的犯人。”
赵博抓抓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刚出完任务,我没来得及回去换车,这不是赶着来接你,我一会把警笛关了。”
秦语“嗯”了一声,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苏珊回到家,随便洗洗就把自己扔到床上,房间灯都没开,黑漆漆的,翻开手机盖,都午夜12点多了。顺手给祁锦年挂了一个电话过去,那个夜猫子应该还没睡。
“喂,三儿?”
祁锦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那边还吵得要命。
“锦年,你在酒?”
“是啊,酒总得有人看场?你今天怎么没来?”
苏珊一手按压太阳穴想缓解头痛,一手端着手机,说:“今晚不是被上司拖去应酬了。对了,锦年,我遇到强吻你的那个女人了。”
“神马?”祁锦年的分贝陡然提高,震得苏珊耳膜都有点痛。
“你轻点啊……”
“你参加的是什么应酬啊,那个女人是个牙医啊,怎么会跟你这个跑银行业务的有交集?”
“牙医?我怎么听人说她是秦氏的大小姐?”苏珊按压的动作停了下来,老脸一红“哦……我搞错了……?”
“苏珊你这头猪!”祁锦年骂得顺口又解气,早就想骂她了总算逮到机会了。
“喂,你不带人家有个副业是牙医?我的副业还是酒老板呢!”苏珊还有点死鸭子嘴硬,祁锦年懒得理她,不过心里一想,是呀,秦言不也姓秦吗?不过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不过,祁锦年和苏珊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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