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曾相识的场面,祁锦年在母上大人面前不敢造次,今儿穿了一件白色V领毛衣,戴上一副假得不行的黑框眼镜装艺术家,安静乖巧地坐在祁妈妈身边,对面坐着的是一脸尴尬的钱遇,以及和祁妈妈相谈甚欢的钱遇他丨妈妈。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相亲宴,女主还是那个女主,而男主也还是那个男主,两家父母对于上次相亲没成功认错人的乌龙事件一直耿耿于怀,决定这次紧迫盯人,不成功便成仁。
“锦年这孩子,比照片还要漂亮啊。”钱妈妈握着祁锦年的手,一副认准了媳妇的架势,祁锦年算是看出来了,钱遇在他母亲大人面前就是个愚孝的孩子,屁都不敢放一个,祁锦年嘴角发酸,是笑得太久了。
“小遇也是一表人才啊,锦年,你们俩年轻人多聊聊啊。”祁妈妈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说什么啊?”
祁妈妈瞪了祁锦年一眼,这孩子怎么不开眼呢,“你们俩年纪相仿,共同话题应该很多才对啊。”
祁锦年果断噤声,低头,吃菜,钱妈妈轻笑,“哎哟,锦年这姑娘我喜欢,还挺害羞的,不过我这个儿子也是脸皮薄,我就愁他找不着媳妇。”
“妈。”钱遇今天穿的是一身黑,立领的风衣里面是条纹衬衫,看起来倒也蛮帅的,可惜不是祁锦年的那盘菜,“不如你和阿姨出去逛逛,让我和祁小姐自己聊聊?”
“呵呵,说得是,慧茹啊,我听锦年说,第一次给她看牙齿的就是你们家小遇,两个人也是旧识,不如我们自己去叙叙旧,让两个孩子单独谈。”
两个腹黑邪恶的妈肚子里各有心计,假笑着手挽着手出门了,临走还不忘给自家孩子使眼色,一个是急着娶儿媳妇,一个是急着嫁女儿,一拍即合,完全罔顾当事人的心情。
祁锦年脾气上来,一双竹筷子啪的就拍在桌子上,钱遇怎么着都算她的情敌之一,因为秦言的关系可能两个人关系有所缓和,但绝对称不上朋友,性格温和的钱遇其实早就放下了,主要是祁锦年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整天防贼一样,近水台先得月么,钱遇整天和秦言呆在一个诊所里,万一哪天擦出火花来,她就彻底没戏了,明明知道是杞人忧天,祁锦年还是忍不住要去幻想,一幻想就怎么都对钱遇喜欢不起来。说起来钱遇也真是无妄之灾。
“祁小姐。”
“有事?”祁锦年正盘算着怎么开溜,半边屁股已经离开了椅子。
“我看你也不愿意把这顿饭吃下去了,是我送你回家还是让秦言来接你?”
“呃……我自己走。”开玩笑,祁锦年的相亲都是瞒着秦言进行的,秦言吃醋从来不放在明面上,总是摆出一副格外忧郁,忧郁到让祁锦年心疼的表情,提起单肩背包,祁锦年难得良心发现,对着钱遇说声谢谢。
“别客气,那我们的父母那边,怎么说?”
祁锦年捏紧背包的肩带,脚步停了下来,转身认真地看着钱遇,说:“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就算祁锦年以死相逼说不喜欢这个,她那个神通广大的妈也会给她物色下一个,子子孙孙无穷尽神马的,反正不愁没有下一个相亲对象,“钱遇,打个商量,你不是也不想找女朋友?不如陪我拖着?”
“你的意思是?”钱遇仿佛有点明白,“我们假装交往?”
“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我需要男朋友的时候就把你丢给我妈,那你需要女朋友挡箭牌的时候,我也可以配合一下,难道你想无休无止地相亲下去?”祁锦年其实觉得这个建议烂透了,却一时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还是……”算了。
“好,我接受祁小姐的建议,那我们暂时就假扮情侣,直到我找到喜欢的人或者被逼到装不下去为止。”钱遇笑得温润,祁锦年觉得事实太残酷了,闭上眼睛耸了耸鼻子。
“那就这样,我走了。”
“锦年。”
“啊?”祁锦年一时间不能适应钱遇对她的新称呼,“还有事?”
“我还没有你的手机号码,到时候怎么联系?”
祁锦年以单手掩面,她可以预见,就算是假扮,这条路也会异常艰难,或许她该考虑学习秦语,带着秦言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山高皇帝远的,鞭长莫及最好。
“年年,你有心事?”秦言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出来,祁锦年抱着给她新买的PSP坐在沙发上发呆,秦言有理由相信有点不寻常,最近祁锦年打电话都会刻意避开她。
祁锦年被肩膀上多出的一只手惊到了,手里的PSP滑到地上,幸好质量够好没摔坏,秦言坐到祁锦年身边,又问了一遍:“你有心事。”这次,倒是肯定的语气了。秦言身上还穿着围裙,围裙是祁锦年买的,前面是愤怒的小鸟的印花,一眼合了祁锦年的眼缘,可家里做饭的只会是秦言,这围裙也只可能是秦言才会穿戴,祁锦年靠在秦言肩膀上,一下一下去摸那只愤怒的小鸟,“没什么,就是在想设计稿。可以吃饭了?”
“祁锦年……”秦言皱眉,她了解祁锦年那个人比她本人还多,率真惯了的人想骗人总是容易被看穿。
“我……”祁锦年撒谎是家常便饭,可是她不想骗秦言,视线一直凝结在愤怒的小鸟上,她不敢抬眼看秦言,因为只要一眼,她就会触碰到秦言受伤的眼神,情人之间最忌隐瞒,无论是否说出实话,都会让秦言不高兴,祁锦年索性圈住秦言的脖子,把她猛地拉向自己,两个人摔在沙发上,秦言在最后一刻用手臂撑住沙发,才不至于压伤祁锦年,祁锦年的唇却自己贴了上来,早就镌刻到骨血里的记忆,每次亲热都是让人欣喜的,祁锦年头一次尝试用美人计来分散秦言的注意力,效果怎么样只有试了才知道。
祁锦年只来得及把那条围裙扔到一边,愤怒的小鸟似乎真的是愤怒了,接下来被扔到地上的都是祁锦年的衣服了,在情事上,祁锦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弱势的一方。
秦言先前只是温柔的吮吸着祁锦年的唇,一直到祁锦年觉得双唇变得微麻,低伏特的电流在全身流窜开,平躺着却没有枕头的感觉真不怎么样,祁锦年轻轻张开口妄想呼吸一点空气,秦言的舌尖随后便趁机堵住了那一点缝隙,强硬地钻进她口中,勾住她的舌,熟练地勾画着简单的方圆。
祁锦年的脑子开始发懵,脸颊的红晕越来越盛,说不清是缺氧还是不好意思,眼前的视线迷茫地一塌糊涂,似乎已经飘荡到天际去了。
秦言松开她的唇,在她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承认你的美人计有点用,可是我没忘记你隐瞒我的事情。”
也许前段时间给苏珊换药受的影响,祁锦年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被扒光粽子皮的粽子,诚实地躺在秦言身体下面承欢,秦言冰冷的眼神已经升温,烫得祁锦年禁不住用手去遮重点部位,倒是欲盖弥彰了,“言言,我们不吃饭了么?”祁锦年的尾音打着颤儿,指望着秦言能手下留情,只不过可能性为零罢了。
“等我吃饱了再给你吃。”秦言光洁的脚背来回蹭着祁锦年的小腿,整个人下压了一些,登时让祁锦年觉得压力不小,今天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
“是老妈的电话!老妈来电话了!快接电话啊!”搞怪的童音响彻在空旷的客厅里面,秦言还在纠结要从哪里开始吃,祁锦年的手机铃声早就换过了,这是她母亲大人专用的铃声,祁锦年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虽然身体里情丨潮在酝酿着涌动着,但这电话不得不接,推了推秦言,昂起半个身子,“言言,等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你接啊。”秦言为了表示体贴,亲自伸长手臂把手机从茶几上拿过来递到祁锦年手边,“需要我帮你按接听键么?”
“我自己……”祁锦年话没说完,手机里已经传来了祁妈妈中气十足的声音,“锦年啊,你在干嘛呢?怎么接个电话那么慢?”
秦言把手机递给祁锦年,笑容极淡,潜台词就是:不好意思我手滑,按错了。
“啊,老妈,手机刚才不在我身边。”
秦言埋下头,继续刚才的大餐,锁骨上很快就盛开了樱花,祁锦年的呼吸变得不稳,母上大人的话都像是从天边飘过来的一样,甜蜜的折磨蔓延到胸脯上,祁锦年的C罩杯不是盖的,秦言一只手几乎要握不过来,拇指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肿胀,让她越发红润,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祁锦年细柔的喘息声渐渐抑制不住要变成呻丨吟。
“锦年啊,你在做什么?声音怎么不大对?”
“我……我……嗯……我刚才在跑步……有……有点喘……”
“跑步?你大中午的跑什么步啊?”
“饭……嗯……饭前运动……”祁锦年终于在有生之年体验到偷情的快丨感,就怕多说一句话就泄露了要溢出口的尖叫,眉间微皱,她看不到秦言的脸,只是全身热得难受,难耐地在沙发上扭动。
秦言扯过一个靠垫,垫在祁锦年的臀部下,分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好让漂亮的风景可以一览无余,祁锦年总算可以看清秦言的脸,却又不愿意看了,她一定会惨不忍睹,全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闭上眼睛聆听母上大人教诲。
“锦年啊,最近和小遇发展得怎么样啊?”
“还……嗯……好。”目不能视,她更能敏感地感觉到秦言的舌尖正抵在她最温暖脆弱的地方,身体得不到救赎,难受得她想哭。
“小遇是个好孩子啊,你可要把握住了,别再跟我打哈哈,你们俩是不是开始交往了?什么时候有机会带回家来吃饭啊。”
祁妈妈的喋喋不休还在继续,祁锦年终于忍耐不住尖叫出来,秦言的指根已经没入她的身体,清晰的存在感,那边祁妈妈被吓了一大跳。
“妈……我有点事,先不说了,再打给你……”手机已经握不住了快,祁锦年用最后的力气挂了电话,然后任凭它跌落在地上。
秦言还在轻轻啃咬她的锁骨,浓重的沾染了情丨欲味道的鼻音让祁锦年心跳不已,“钱遇,嗯?”
祁锦年除了咬紧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秦言手里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如果她不想变成一个会叫丨床的荡丨妇,最好什么话也别说。
当热潮渐渐退却,祁锦年总算一五一十地把和钱遇的事情告诉了秦言,秦言沉默地听完整个约定,替祁锦年穿好衣服,平静地说:“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囧死了,她俩的番外一章写不完?我去,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果然我是个话痨!
EVER离职了,好多大神来了咱瑟瑟的群,表示哈皮啊。
那个啥,大家不要大意地喜欢网游的可以看看我那篇网游文,我擦,萧条啊那个留言。
还有一件事。关于定制,锦瑟找我的时候我是给推掉的,可是似乎有人要?关于定制的问题,封面,我估计我要找人做封面也烦,然后就是排版什么的,我也觉得头大。有谁想要定制的?举个手,人多的话我再看看。
如果定制,可能会再多写点神马?到时候大家自己挑。
以上就那些废话,我去码最毒女人心了,多多关注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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