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对面的人纷纷露出戒备的神色,刚才都一直挺放松来着,我有些纠结,不知道不否应该为自己这毫无威胁感的形象感到高兴。{手.打/ }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大叔似乎在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问我:“……你是忍者吗?”
我不满的摇摇头,看就不是好,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有带护额,你们忍者不是特别看重那东西吗,就算叛离村子改当自由职业者或者恐怖份子,也还是要划上一条杠很宝贝的上哪儿去都带着是。
“当然不是,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我是武士。”
“唉……”大叔似乎已经完全被挫败感打倒了,大概是觉得和我是怎么也讲不通了,“你的年纪还小,不清楚木叶是什么地方,要不你先回去,过几年等你长大些了再请你的主君写个介绍信就可以进来了,好吗?”
我生气了。
你这种语气是在哄小孩吗?
问题是大叔说完了上述废话以后觉得没必要再和我多说了,他向其它人所在的方向转过身去,似乎是想下命令让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他手下也大多一付‘今天一开门就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这样的表情。
得,再这样一动不动待着就要被人看扁了,亏得我原本还想尽量客气点呢。人家摆明了都不理我了,如果不翻脸就只能掉头回去了。算了,反正息事宁人也不附合我的个性,只有在动手过程中尽量降低恶劣影响了。
从一开始我就保持着丁字步,也就是右脚稍踏上前而左脚横向脚尖向左前方的站位。这时下定了决心动手,便立即将左脚向前踏出同时右脚转横发力一蹬,微微弯下腰的身子便像箭一样的瞬间向前冲出去几米。
原本离得就近,不过几米的距离,而且我练得那么艰苦的速度可不是盖的。在五米这样的一个距离里,我有那个自信冲过去再退回来,眼力不够好的人根本不会发现我曾经移动过。
忍者又怎么啦,很了不起吗?不用忍术光比体术你们不见得有多少人能比得过我。
趁着大叔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已经一口气冲到了他身前,由于身高差距加上我稍微弯着腰,头顶大约只到他的朐口位置,于是我手中的木棒一端就顺手狠狠的顶在他的小腹上。大叔吃亏就吃在没有防备,下盘不稳固,被我这么一撞就向后摔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拍在了警卫室的墙上,发出了很响的‘碰’一声。
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好象还是不小心太重了点,一般人也许会内脏移位,不过还好忍者都是附带小强属性的,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过上一两天绝对可以重新活蹦乱跳起来。
带着美好的愿望,我又迅速的向后一退回到了原来所站的位置。忍者毕竟不同于眼力不好的普通人,刚才不知道有几个人看清了我的动作,但最起码没人做出适当的反应。
‘不要骄傲啊,’我不得不提醒了自己一下,‘刚才是出奇不意没什么了不起的,回忆一下以前看过的漫画,忍者都是圣斗士啊,我到底值几斤几两还得看接下来怎么样呢。’
眼看着对面的哥们儿都进入了备战状态,我觉得有必要对此进行一下解释。
于是我对正勉强扶着墙打算站起来的大叔说:“我师傅说过,如果有人很郑重的向你讨教武艺的话一定要好好回答,即使不能接受也要说明原因,像这样置之不理是很失礼的事啊。”
我是认真的。
要说在上辈子那个要啥没啥的年代里,有什么刺激有趣的活动是绝对不可能在现代体验的话,那就是跟着师傅去踢馆了。若是武馆的门人讲礼节风度好就客客气气的上前讨教,碰到强横霸道不可一世都干脆一路打进去,我师傅那个人虽然性格上有点问题,但身手确实好得很,很少有吃亏的时候。不管如何,到了人家门前,守门的人却是一付爱理不理赶快回家吃饭去的反应,就算是我也会火冒三丈的。
但是我这么一说似乎又引起了新的麻烦,警备队中一个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突然冲上前两步,对着我开骂:“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胡话啊,不是忍者还来木叶撒野,如果不是有规定禁止攻击不是忍者的人员的话,我们早就把你干掉了!你真不知道忍者是什么呀?我看你师傅肯定是个混蛋……”
原来木叶还有这样的规定啊,怪不得你们跟我这么客气,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人品好呢,刚才打飞大叔的时候我已经明明都已经做好被群殴的准备了。据我观察这些人的体术都比不上我,群殴的时候不太方便用大规模杀伤性忍术,我的群殴经验又很丰富,真打不过大不了跑呗,我也不怎么怕。再说了,我也想过万一场面乱了的话还可以趁乱往里跑,反正我今天是赖也要赖在这里了。
我45度角望天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啐啐念,一直听到他开始骂到我师傅,我再次故技重施冲到他前面,把他同样打飞到了警卫室的墙上,不过这次我注意用力更轻了一点,所以那小子倒是之后没怎么费劲又爬起来了。
“我师傅说过,”我认真的对他说,“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最起码,你不要我面前说我师傅的坏话嘛。”
我刚说完,还没等到回答,突然感觉一阵异样,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结果下一秒就有一个人硬生生挤到了我和那些警备队员的中间。
我感到眼皮跳了跳,非常快,非常隐,这是哪种程度的实力呢,因为没有参照物所以不太好判断。
“这位叔叔,你是上忍吗?”我直接提问,“你比刚才的人都要厉害。”
那人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我叫宇智波千石,是木叶的上忍,请问你是谁呢?”
“我叫最上义信,从很远的叫奥州的地方来,是一个武士。我很想进去木叶,可是他们都说不行。”
我觉得这样说已经够好了,虽然并非是完全意义上事实,但如果告诉他我是某公司的小职员什么的,恐怕更不靠谱。
回应我的还是微笑:“如果是武士的话,应该是有主君可以为你证明的?”
“嗯,我确实是武士啊,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所以现在并没有主君,也没有人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是不是因此就不可以进入木叶呢?”
“很遗憾,据我所知是不行的。”
谈判破裂。
我默默的再向后退了一步,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左肩下方一点的地方,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呼吸调整过来,然后无视一阵一阵接踵而至的疼痛感,微笑抬头直视我的对手。
前些日子我的左肩位置受了伤,虽然不太严重,但还是挺痛的。我之所以要这么干,是因为宇智波家的人似乎很擅长幻术,而我完全不懂得怎么解幻术,也没有同伴可以配合着破解幻术,所以只能依靠土办法了,希望管用。
看来今天的事要变得有些复杂了啊,那些穿越界的前辈们到底都是怎么进去木叶的,怎么到了我就那么难呢?我刚才也有认真考虑了一下掉头就走这个方案,结果发现不可行,如果木叶方面打算干掉我,那就算我现在就走也没用;相反,如果人家没打算那么干,那么我再多折腾那么一下下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又不是忍者,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我有些自抱自弃的那么想着。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