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蓝被他压得喘了一声,蹙眉刚想说话,他便吻了下来,把她的语言封在口中,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移到她挺翘的臀上,那光滑温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大文学她忍不住轻轻一哼,这声音让他心一颤,抬头看着她的脸。昏暗的灯光之下,她闭着眼,睫毛颤抖着,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任他再逗弄也不发声。懒
他益发不悦,手指探进她腿间幽深之处,微微眯眼,她明明已经情动,还做出这副冷漠的样子!他一沉腰,缓缓的嵌入她的身体,那温暖湿润的秘境一点点将他的灼热包裹,他舒服得轻叹一声,她的嘴唇却咬得更紧,手指把床单揪得皱巴巴的。
上一次的粗暴掠夺又从记忆的深海浮了出来,向海蓝颤了起来,身体不由得发僵,敏感之处一下绞紧,阮世昭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被她眸中的惊惧与痛楚给惊了一下。他停下动作,抬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在她唇上:“放松点,疼吗?”
“……没有。”她转过头,深深呼吸着。他的灼热埋在体内,搏动的血管震击着她的娇嫩,让她心跳得就像脱缰的野马。曾经她沉醉在他的怀抱里,享受他每一次触碰,可是现在她只觉得难堪之极。
身体和灵魂仿佛被割裂开来,她想起他以前的残忍便恨不得把他推下床,可是他温柔的律动却让她的身体为他绽放。她忽然很想流泪,可是眼眶只觉得涩涩的,没有一点液体让她宣泄这矛盾的情绪。虫
手指被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他耐心的把她抓住的床单从她手心扯了出去,手指插?入她的指缝,紧紧扣住。
“乖,别那么紧张……”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着,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耳边,痒痒的。她只觉得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从耳边传向全身,正在调整呼吸,他蓦地含着敏感的耳珠,她没有提防,叫出声来。大文学他笑了,嘴唇从耳边移到她脸上,又移到她脖颈,锁骨,湿润的印记如花瓣一般落在她光滑的皮肤之上。
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又软又媚,他的神思也被这一声娇媚给叫得飞扬了起来。她抿紧了嘴,眼中有情?潮涌动,可是那样隐忍。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的撞击了几下,她本能的抓紧他的手,仰起头,身体绷起一个美好的弧度,眼中的冰层仿佛碎裂开来,眸中媚色流转。
对,就这样,似睁非睁的眼,娇柔入骨的声音,这样妩媚热情的女人才是她,才是那个会笑,会哭,会闹别扭,会撒娇的向海蓝。
阮世昭扬起嘴角,引着她的手绕在自己腰上,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起伏的柔软丰盈上逡巡。只是这样低吟远远不够,他想听到她迷乱的叫自己的名字,说出动听的情话。
她已经喘不过气,很久没被爱过的身体是那样敏感,他一个深沉的撞击,触碰到她的敏感点。握住他的湿润骤然剧烈收紧,她也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片白光炸开,连带着大脑都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被抛到了云端,然后又急速坠落,她本能的抱紧他,把脸贴在他胸前,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过神。他却精力甚好的继续着,把她再一次带到顶端的临界点,却迟迟不给她痛快。她眼神迷离,手臂收得紧紧的,扭动着身体找他索取,他忍耐着爆发的冲动,抬起她下巴喃喃道:“海蓝,叫我名字,叫我名字……”
仅有的一丝清明让她觉得愤怒不已,凭什么一切都由他主导,凭什么她就该被他无尽索取?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
“你……混蛋!”她侧过脸,一口咬在他肩头。微微的痛楚刺激了他,他忍不住加速动了几下,她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极乐如同海啸一般汹涌而来,击溃了神智。大文学
喘息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两人的声音,连空气似乎都被这声音给带动得暧昧起来。良久,她的呼吸终于平复,想推开他,他的手臂却收紧了,逼迫着她呆在自己怀里。
阮世昭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未退去的热度:“累不累?”
向海蓝轻轻喘息着,语气却没有沾染一星半点身体的温度:“睡吧。”
阮世昭攥紧了拳,牙关咬得紧紧的。他低头看着她,她已经合上了眼,整张脸隐没在阴影之中,他把她推开了一些想看清她,她顺势从他怀里溜走。
“你干什么?”怀中的温香软玉一下没了,阮世昭觉得臂弯空落落的,没有她的温暖,连心都似乎降了温。他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捉了回来,牢牢钳制住。
“很热啊。”她微微蹙眉,掰着他的手臂。
“你胡说什么呢?马上就立冬了,还热?”他咬牙道。这样亲热完了就离开,她把自己当什么了?这么久这么缠绵,她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叫?
她没有再动,也没有开口,很快,她的呼吸变得绵长舒缓。阮世昭却没有一丝睡意,怀里的她发丝因为方才的激?情变得蓬松凌乱,在夜灯的暗光之下就像一团黑色的雾,脸蛋却被衬得很白,像陶瓷,也像冰雪。他抱紧了一点,挫败而茫然,难道怎样都不能把她这颗心给暖热了?
她想要什么呢?她那么期盼有人疼她,他真的没有再逃避,他这段时间极尽温柔,可是她那么淡漠,难道她真的再也不肯接受自己了?
想要爱情?
他的心一点点沉了,如果他今后爱上她,她是快乐的接受,还是冷眼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坠入梦境,醒得却很早。他不想去晨跑,只低头看着她睡得粉粉的脸颊发呆。安安静静的她嘴角还往上勾起,些微的笑意让她看起来俏皮可爱,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睁开眼,迷迷蒙蒙的看了他一眼。
趁着她似醒非醒,眼中的淡漠还没有成气候的时候,他开口道:“海蓝,重新开始,好不好?”
向海蓝怔了下,很快清醒过来,移开目光,翻身下床:“我去洗澡,若瑜这个时候一般都会醒来一次。”
她连睡衣都忘记披上,就这样光光的往浴室走,走了两步回过神,转身想来拿,却见阮世昭用手肘半撑起身子眯眼看着她的身体,一咬牙,直接跑进浴室。
脸红了呢。看来她目前的冷漠,或多或少是装出来的。
阮世昭心情好了许多,听着从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微微一笑,假以时日,她会重新敞开心扉接受他吧。
她裹着浴巾出来,被他堵在浴室门口亲了一下才放开。她推开他去吹头发,他笑着走进浴室。等他冲完澡,她已经不在卧室里。
去婴儿室,果然看到她抱着小家伙喂奶。若瑜已经三个月了,白白嫩嫩的,很活泼,就像一团带着奶香味的棉花。他吃够了,从向海蓝怀里抬起头,看着她笑。向海蓝只觉得心里软得要命,理好衣服,抱着他亲了又亲。小家伙转过脸,看到站在门口的阮世昭,啊啊的叫了两声,伸出小手。
阮世昭微笑着走过去抱起他,举得高高的,小家伙高兴得乱动,不过闹了没几分钟就又开始犯困,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不一会儿,阮若瑜就闭上了眼。阮世昭抬头看了看向海蓝,她带着温暖的笑容盯着孩子,嘴唇抿着,嘴角上扬。
“我们三个这样不是很好吗?海蓝,别生气了好不好?”阮世昭轻轻说。
向海蓝没有说话,接过孩子放在床上,叫来月嫂照顾,便回房换衣服。阮世昭跟了过去,又说了一遍,她转头看着他,微微有些恼怒:“阮世昭,我对你不够好?该尽的义务我都尽了,你还想我怎样?”
阮世昭看着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又说了什么。义务?原来昨晚的缠?绵悱恻只是她不得已而为之的义务?
“不要这样……”他深深吸了口气,从背后抱紧了她。
他眼中有少见的示弱,莫名的让向海蓝心跳了一下。她闭了闭眼,推开他的手臂,一边理衣领,一边淡淡说道:“再看吧,好了,下去吃饭,等会儿你还要开会。”
阮世昭眸色一暗,转身下了楼。她换好衣服也走下去,吃完早饭,上班,又是忙碌的一天。
下班之前,阮世昭给向海蓝打了个电话,一个客户因为时间安排问题,临时提前了前来上海的时间,晚上他得去应酬,让她先回家。
他又处理了一些事,直到秘书走进来告诉他车已经备好。一路行驶,终于到了目的地,他在酒店门口下了车,随意往一旁看了看。四周名店汇聚,商店橱窗展示着最新的奢侈品,他刚想回过头,却见不远处向海蓝正往商店走。她并没看见他,直接走进了GiorgioArmani的专卖店,透过玻璃幕墙,他看到她在一排男装面前流连。
阮世昭心一跳,嘴角不自主的上扬。她以前时不时的会给他买东西,而这几个月,这些事情都只能交给秘书去办。
她会给自己买什么?是不是她对自己已经没有那么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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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注定苦逼。小阮你完蛋了,小欧阳要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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