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悄悄吞咽口唾沫,微低着头站在门外当值,但他的一对耳朵却是竖起来聚精会神的仔细听着门内的动静,生怕自己会一时疏忽没听好吩咐。
吴书来现在待得的地界是养心殿后殿的一处偏僻耳房,这房间是乾隆平时得了兴致专门用来召品级底下的嫔妃侍寝的地方。只是这次,乾隆在屋里宠幸的人可不是什么后宫嫔妃而是陈进忠这位总管太监特意找来的少年!
说起来,吴书来昨儿刚得了自己主子爷的吩咐时可是好一番暗惊,虽面上没显露什么但心里却早就颤起来了;他虽说是个太监没了男人能力,但好歹对那些个男女之事了解的很,就算平时得空在外面被人孝敬也会偷偷来次颠鸾倒凤,现下京里是好男风,不少大臣和平常的富贵人家都喜欢悄悄养上几个侍童之流,可吴书来却知道自己的主子爷是从没有这个癖好的。
这次乾隆突然吩咐他这样的事情,可不就让他提心吊胆吗?先不说若是没安排好被皇太后或是宫里的嫔妃们得了消息他会吃不了兜着走,就是乾隆让他避着大皇子永璜这一点,就知道事情必是要严密行事。
因着吴书来这些年可是守着乾隆和永璜的举动过来的,两人平时的相处和父子之情怎样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他这位主子要他避着大皇子永璜,就说明他的主子爷是不想让大皇子知道半点此事。而自己的主子为何会这样安排,吴书来不敢多想更不敢深想,他只怕自己想的多了透了那命也就想没了!
“噗通!”
突然屋里传来的一阵重物落地声响让在门外守着的吴书来整个人都微微颤了一下,这声音一听便是人被踹到地上的动静,吴书来只怕自己的主子爷是要生事。果然,等着吴书来刚刚想完那屋里又陆续传来个少年求饶的声音,模糊的好像是梗咽着再叫‘主子爷饶命’‘主子爷开恩’之类的话语。
但是吴书来才听了几句话,屋里便是又传来乾隆暴虐的低叱,接着便是少年压制不住的呼痛声连着玉器瓷器掉落在地的破裂声响接连传来。
到了这个时候,吴书来再不明白屋里的情形可就白做了近十年的总领太监!
“吴书来!”隔着房门,乾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冷冷的叫了一声。
吴书来一听着乾隆唤他,立马便低头恭敬的进了那耳房。只是才推门进去,吴书来便见着屋里乱的很,挨着门口不远处就是一地的碎花瓶和破裂的玉摆设等物件,吴书来眼角微转便偷瞄到七八步远的地方躺着个全身□背部朝上的人压着花架子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
一下子吴书来后背和额上就冒了冷汗,但却不敢伸手擦拭一下。
“把这都处理干净喽!”乾隆见吴书来疾步走到他近前请安行礼便是立马开口出声,只脸上阴沉的好似泼墨一样的色儿。
“是!”吴书来不敢怠慢立刻就出声回道,生怕自己回话慢了会被乾隆发作。且吴书来见乾隆又只穿了两件贴身的明黄单衣单裤就在榻上半坐着,心里更是没底。
就在吴书来倒退着要出门吩咐人进来收拾时,他又听到乾隆声音有些厌恶的说道:“准备下,朕要沐浴更衣!”
吴书来自是行礼道是,然后这才出了耳房。
而坐在榻上的乾隆等吴书来走的没了影,无意中又望了一眼不远处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赤身少年,一下子脸色就变青了,乾隆右手连忙握成拳状送到嘴边遮掩着,左手也在胸口处不停的按压,想把那窜上来的呕意给咽下去。
乾隆没想到那少年刚刚不过是用嘴隔着亵裤伺候他,他便难受的紧,漫说没有任何快意,只见着少年一副低眉顺眼的女人媚态做派就汗毛都竖起来了!
当时他好容易压下呕意,让少年背对他趴在榻上要强迫自己试试男风时,也不知为何看到少年乖顺的扭腰摆臀便是一下子连头皮都麻了,身上打跌的全抖起来,只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挫骨扬灰才好!本来乾隆也是忍着不想再碰那少年,不成想他刚一脸呕意的把少年踹下塌,那赤身的少年竟大胆抱上他的小腿磕头认罪起来,一下子乾隆自是想也没想就狠踢了少年一脚,所以现如今那少年才会躺在屋角处生死不明。
乾隆之要一想到刚刚少年赤身抱着他的小腿,才压下去的呕意竟又涌上来。乾隆只红着眼梗着脖子就起身把榻上的香色行服外袍给穿上,连着衣扣都胡乱扣上几颗就头也不回的出了耳房,他现在是连一口茶的时辰都不想再见着那呕人的贱奴。
乾隆这次因着是暗下吩咐了此事,自是选了间偏僻的房间,伺候的奴才也只带了吴书来,那些御前侍卫和小太监都被安排在不远处的回廊待命,所以现下乾隆才会自己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出了耳房往隔间的屋里去了。
好容易乾隆在另一间屋里静坐了许久才让身上不那么难受起来,等着没多久又被吴书来那些奴才伺候沐浴更衣后,这才恢复了些往日的威严和做派,再不是一副像大病没多久的难受落魄样。
虽说如此这些琐碎事项下来很是磨人,但不过也就耗了乾隆一个时辰多点的功夫,戌时四刻,收拾好的乾隆便是又按时去了永璜的启祥宫。
“阿玛怎么沐浴这么久——阿玛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适?”永璜本是在卧房中打趣,见着乾隆从床边的摆设架子显出身形后忍不住开口埋怨起来,但永璜又见乾隆脸色僵硬便赶忙上前出声询问。
乾隆听了永璜的话整个人都顿了一顿,然后脸上立马成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样,揽着走到他身前的永璜就几步到了床上坐下,只有些做贼心虚的说道:“阿玛身子好的很,只是刚刚沐浴时候长了点这才脸色不好看,璜儿别担心。”
乾隆说完没等被他揽着的永璜开口,便是又抢声道:“璜儿怎的又在灯下,仔细眼睛!上回阿玛就说若璜儿再犯,便是要好好惩罚一回!璜儿现下可是被阿玛抓着把柄了,阿玛该怎么罚璜儿才好?”
“阿玛——,永璜才拿起书的功夫就阿玛来了,根本就没看上几个字,这回阿玛就别算了,好不好?”永璜其实刚刚就觉得乾隆有些不对了,只是没想到乾隆竟心虚的抢话起来,想也知道怕是做了什么事情不想让他知晓才会如此。
所以永璜便是假装没发现只撒娇罢了,心里更是想着今晚便真正动手,再不能犹豫不决,不然等他年龄再大些乾隆更不好拿下。
“璜儿每次都是这招,阿玛这回定不能在心软,不然璜儿以后更不仔细眼睛了!”乾隆一见永璜对他撒娇,刚刚那些龌龊事便忘的一干二净,只满心欢喜的逗弄起永璜来。
本来乾隆是不打算今晚再来看他的永璜的,他最近是想让永璜多空出些时间来宠幸后院女子,好早日生个一男半女出来,这样他才好向他额涅交代,就是自己也能安下心来。但是晚上的事又让他心里不痛快之极,烦躁难受的很,这才会想也没想又来了永璜的卧房。
其实乾隆是打算来看一眼,若是永璜不再便立马回养心殿,但不成想永璜不仅没去后院还在卧房里看起书来,可不就是等他嘛!
永璜也不管乾隆的说辞,只两手一抱乾隆的腰身就把乾隆压在床上,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便是凑到乾隆耳边道:“两位谙达可是说永璜的武艺最近精进不少!阿玛这回别想再靠武功就擒住永璜,永璜绝对不会认输!”永璜说完便是一腿夹住乾隆的两腿,右手又迅速的把乾隆肩膀给定住,得意的笑出声来。
乾隆见永璜偷袭,脸上也是一笑,只用还得空的右手一下伸到永璜腋窝之下搔起痒来,但不成想身上的永璜竟是有了防备,在他刚出手之时就用左手擒住了他的右手束到头顶上,而永璜的右手更是趁机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擒到被束的右手之中,彻底把他给制住了。
“哈哈哈!阿玛别想再像小时候一样欺负永璜了,现下永璜可是武艺大增,阿玛要认输喽!”永璜靠近乾隆耳边便是笑嘻嘻的开口,只是那语气中是怪异的说不上来的柔情之意温声细语。
乾隆自打被永璜制住又见着永璜一脸笑意的威胁时便晃了心神,只觉得他的永璜真是眨眼间就成了大人,他还记得自己六年前就是这般姿势和言语的与永璜在床上玩闹,不过那时两人的位置颠倒而已。
“璜儿果真是大了,以前阿玛可是轻易就能擒住璜儿呢,现下阿玛竟被璜儿一下子就制住,真的是老喽……”不知为何乾隆控制不住心神的萧索起来,总觉得他的永璜越大便越是心酸。
永璜见乾隆言语感叹心中便是一颤,他不想再挑旁的时候动手,只脸上带笑的用一手凑到乾隆腋下动起来,嘴里也道:“往日都是阿玛欺负永璜,这次永璜定要一雪前耻!呵呵!”
“哈哈哈……”果然没等乾隆在心底感叹什么,便是忍不住笑出声,只一个劲的躲着永璜痒他的左手。
“好璜儿……哈哈……快别痒……哈……痒阿玛了……哈哈哈……”才一会的功夫,乾隆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很是体会到永璜小时候被他制住瘙痒的滋味。
永璜见乾隆笑了许久浑身都不停地打颤,便是停了手里的动作,他其实知道若乾隆真要反抗,他是绝不是对手的,毕竟乾隆正值壮年,武功也高强。现下也就是让着他哄着他才会如此。
不过永璜要的就是这个机会。所以,他停手后只抱着不停地喘息的乾隆柔声的撒娇道:“阿玛——”一手抓着乾隆的手就放到自己那处,又用大腿蹭着乾隆□磨个不停,连着脖颈都贴上乾隆的颈项耳鬓厮磨起来。
乾隆刚刚因着笑闹就消耗了很多力气,现在永璜柔声细语的对他撒娇又在他身上蹭个不停便是呆住了,乾隆自是不会让永璜知道他现下心里的惊涛骇浪。
没多久前他才弄死了一个让他恶心的少年,乾隆便以为自己猜测错了,并不喜好男风,但不成想永璜只在他身上这般动作下来,他就又有些沉迷一点呕意都没有,甚至替永璜纾解时都心软的很。
一下子乾隆就只能被永璜带着行事,完全无法言语动作,只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这是习性,只是单纯的替自己儿子纾解!完全不敢多想一丝为何自己会如此这般。
就在乾隆这难得反应迟钝的时候,永璜已经趁机解了两人的外袍,甚至是亵衣都脱了个一干二净,只半穿着亵裤抱着乾隆磨蹭起来。
乾隆早就习惯了和永璜肌肤相触时为永璜纾解,只是这次反抱着他的永璜竟不老实起来,不仅一手不停地揉捏着他那物甚,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上游走起来,连着脖颈都被蹭的烫的厉害。
一时之间乾隆只感觉喘不过气来,心跳的要蹦出来似的,他刚想开口出声,抱着他的永璜就用手退了他们两人的亵裤,只不停地用那处慢慢顶着他的□。
乾隆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两耳轰鸣,双眼瞪得极大,完全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和做出半点的动作。
永璜歪头瞄到隆瞪着双眼呆滞起来,嘴角便是荡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两手更是加重起来,甚至还揉捏起乾隆的腰身和后臀处,嘴唇更是似有若无的擦过乾隆的脖颈。
乾隆被永璜这一揉捏又感觉脖子被永璜轻轻的细吻,竟猛然间回了神,他只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出声只好用颤抖的右手抓上他的永璜的肩头,哆嗦着嘴角想要说些什么。但不想乾隆却是见永璜两颊带红半眯着眼睛对他软声道:“阿玛——”
乾隆听到永璜这声阿玛,右手竟是不自觉就松了,然后永璜就继续起刚刚的厮磨揉捏,一小会后,突然间永璜张嘴咬上乾隆的嘴唇,一手更是抬起乾隆的大腿整个人都挤进乾隆两腿间,用自己那处不停地冲撞着乾隆后臀处。
“璜儿!”乾隆厉声一叫!一下子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就把在他身上动作的永璜给压在身下,并两手牢牢的钳住永璜的双手,全身颤抖的盯着永璜,半响都不敢喘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阿玛其实是以为自歪了,所以要找个少年试试,结果不成想自己恶心了自己一回。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