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双眼一睁,身上是股痛快发泄过后的软绵舒适之感,微一转头就见到身旁脸色不好的乾隆眉头微皱的睡着,当即他也是眉头一挑神色不明起来。
看了乾隆好一会儿,永璜便抬了乾隆圈住他的手臂,掀了明黄锦被起身坐到了龙床的边上,眼皮半阖间伸手从龙床旁边的雕花小凳上拿起自己的金黄色亵衣亵裤穿着起来。虽然他□那物甚上有些干裂的红白污迹,但永璜并不在意,只两手一抖就套上了金黄色的丝绸亵裤,又抬手披上金黄色的亵衣,两手就靠近脖颈记起扣子来。
永璜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扣起来时,脸上本平静的淡然神色慢慢的变成了得意的愉悦,嘴角也渐渐的越勾越大,双眼之中更是明亮的耀人眼睛。
等着永璜扣好亵衣的最后一颗金黄纽扣,便是两手紧握一下,心里踌躇满志的痛快大叫一声。
成了!
永璜轻声笑着,起身走到不远处的小榻上斟茶解渴,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十七年的精心谋划,为此不仅中途差点赔进命去,还要时时装疯卖傻,行为癫狂乖戾,现如今一朝得逞,他自是失态两分,把持不住心绪!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在得偿所愿时按耐下心里的愉悦和狂喜。
永璜拿起矮桌上的松鹤延年紫砂壶便斟满茶盏,接连喝了三杯之后这才转头看向身后的八柱沉香木龙床,那被撩起的床幔荡下的明黄一角盖着乾隆的绣龙鞋子和那被踩脏了的明黄亵衣。永璜不过刚看了几眼,整颗心就像被小猫爪子不停地轻轻挠着一样,心痒的厉害。轻吸了几口气,永璜把心里的躁动压下去,又看向乾隆搭在小凳上的明黄行服,眼一眯便怔怔的出神起来。
“璜儿?”乾隆迷糊间觉得怀里空了,忍着□的钝痛麻楚慢慢伸手往身边探去,但不想竟是只摸到了微微温热的锦被和软绸。当即就惊醒睁眼,头昏脑热的叫出声来。
乾隆以为自个声音还是往常那般,但其实比之蚊蝇之音响不了多少,还是头晕身痛的要起身下床找永璜时,翻身的声响打断了永璜的发怔。
永璜整个人一震便是不再沉思,只抬手端着自己喝过的茶盏几步走到龙床上坐下,然后一脸撒娇讨好的神色便把手里的茶送到乾隆嘴边道:“阿玛肯定口渴了,喝些茶水解渴。”
乾隆先是仔细打量着永璜的神色,见着永璜神情虽欢喜浓烈但好歹不会再有什么忧郁之色,然后那提到喉咙的心才放下来,脸上一笑就低头就着永璜送到他嘴边的茶盏喝起那半凉不温的陈茶。
等着喝干了半盏茶,乾隆这才声音发飘的开口道:“璜儿好生歇息,不用顾忌阿玛,阿玛若是口渴自会去斟茶。”
说完乾隆又探头往龙床床幔外看去,见不远处的西洋钟表堪堪过了丑时,便是接着又道:“现下还早,璜儿和阿玛再睡一会,明儿的御门听政才有精神。”
只是乾隆这句才说完便见永璜脸色一变,手里的茶盏也打翻在床上,一小块湿迹立马就污了身下的明黄软绸。
“阿玛又要赶永璜去户部对不对?又要离得璜儿远远地!”永璜两眼睁得大大的,刚刚脸上的那些讨好撒娇的神情全部成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不会不会!阿玛怎么舍得璜儿离了眼,璜儿不喜欢整天处在正阳门那,咱们就不去!璜儿还是和阿玛在养心殿批折子好不好?”乾隆顾不上身子难受的厉害,赶紧伸手揽了永璜的肩膀搂进怀里就是一番哄劝。
永璜自是也抱紧乾隆,开口闭口间只道‘阿玛不准离了璜儿,不准赶璜儿走’这类撒娇话语,加之又是一副委屈害怕的做派,果真便是叫乾隆紧张了好半天,生怕他的永璜这夜里才有好转的狂易之症再次复发。
等着乾隆和永璜又在龙床上抱着腻味了一刻钟,永璜这才脸上不是神色变幻无常的样子,不过倒还是粘的乾隆的紧,连带着乾隆身子不适想要睡下都不敢。还是轻声细语的安慰哄劝,强撑着不叫他的永璜恐慌,心里不安罢了。
永璜被乾隆这般温声柔语的哄劝安慰,那早先心里压下的躁动便是又涌上来,只把他心痒的浑身都不得劲。而乾隆从头到尾又是副讨好宝贝、温柔小意的做派便是更滋长了永璜的得意猖狂,所以永璜只心里稍稍忍耐了下,就不再束着自己的性子,凑到乾隆耳边就撒娇软声道:“阿玛——你快帮璜儿弄一回……阿玛最疼璜儿啦……”
永璜说着就抱着乾隆又躺倒,用□那处在乾隆身上磨蹭滑动不停,一只手还解起身上亵衣的纽扣,另一只手更是往乾隆那处又急忙揉捏起来。
乾隆夜里为了顾及永璜,便是由着永璜在他身上胡闹,第一次时便伤的不轻,□那处就红肿出血了,后来永璜又来了兴致更是拉着他来了第二回,才清理干净的那里当时便只觉得火辣钝痛,快意全无,后来都快把他整治的开口求饶,不过强撑而已。
好容易他是熬着完了事,又哄着他的永璜睡下,这才算舒了口气,又等着永璜彻底睡熟了才敢唤吴书来进来伺候他,后来又悄悄叫了个早先安排好的精通男风伤势的太监为他治理伤口,最后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又回了床上睡下。
现下别说他那处不好再来一次,就是允许他也得顾忌明日的御门听政,他自个的身子是不能完全不顾的,不然他若是病了,永璜才有起色的病情不是就会耽搁了吗,谁能来照顾着?且现下永璜所有心神都放到了他身上,后宫和前朝一点防备都没有,也没心思打理,保管是要叫人逮住空隙下黑手的!
所以乾隆便在永璜抚上他的腰臀处时,嘴里只商量求道:“璜儿,阿玛今儿是实在不行了,等会一早还要上朝批折子,加之明儿就要腊月十九了,璜儿等上阿玛两日好不好?……璜儿要是实在难受的紧,阿玛用手可好?”乾隆说完便是右手摸到永璜那物甚,隔着亵裤小心翼翼的服侍起来。
只是永璜想的是再压乾隆一回,单是用手他自是没兴趣,何况乾隆就是手上功夫再好,也比不上他后院那些个燕环肥瘦的真女人来的使人痛快。
永璜心想乾隆现下不愿,十之是因为怕明日起不了身误了御门听政,不过越是如此,他更要叫乾隆顺着他不能反驳他;因着若是乾隆真病了无法处理政事,能监国理政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就算他现下在乾隆眼里是得了狂易之症,但不过只是在私下方面,而对政务却并不妨碍。单为此他也是要让乾隆慢慢习惯开始放权的日子了!
眉头一皱,永璜神情忧郁下来,刚刚脸上的动情撒娇神情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两手也停了动作,一下子就转身背对乾隆再不说话了。
乾隆一看永璜的举动,心里便是咯噔一下,他生怕自己的永璜才好上一点又要被刺激的旧态萌发,便赶忙从背后把永璜抱进怀里,皱着眉头就一咬牙小声道:“璜儿别气!阿玛不是不愿,只是阿玛身子实在难受的紧……若是璜儿不喜欢阿玛用手,那阿玛……阿玛……阿玛用……用,用……用——可好?”乾隆说到最后那个字眼时是怎么都无法出声,只嘴唇开合下而已,说完乾隆又怕永璜听不见,只好忍着煎熬心里羞愤万分的低头在永璜耳边嘀咕了一句。
永璜听了乾隆的话语,眼眶是一下子睁大真的怔楞起来,整个人更是完全僵住没法动作,他倒不是惊喜的而是被乾隆给彻底惊吓住而已!永璜怎么也想不到乾隆竟是会自甘下贱到这种程度,上辈子他这位皇阿玛就是再怎么对一个人爱欲其生,宠爱非常也万不可能这样子。现下竟是能在他耳边说出这种话来,不会是他听差了吧?何况,别说是乾隆皇帝的尊贵身份了,就是京里随便一个八旗官员遇上这种事情,只怕都不会如此舍下脸面!
这辈子他这个阿玛莫不是真的对他心思入魔了?
难道他想要什么,根本就不用算计,乾隆便是什么都能给?
永璜脸上怔怔的,一时之间是做不出演戏的姿态来,脸上便没了忧郁和委屈的神情。乾隆见永璜既没出声说话也不伸手阻拦,只是看着他说不出的乖巧发怔,刚刚那些羞愤受辱之感便在心下减淡之极。
一时之间心里更是柔软万分,乾隆笑叹口气就动手退了永璜的亵裤和亵衣,动作起来。
永璜半倚着灯芯草枕心的明黄绣万字福软枕,微微低头就能看清乾隆的神情和举动,他见乾隆脸上隐忍着痛意为他温柔解了亵衣和亵裤,又把刚刚打翻的茶盏放到床角,这才伸手抚上他那物甚不急不缓的再次揉捏起来,等着他那处完全硬烫竖立就低头吻上他的腰眼处。
永璜这时只觉得乾隆呼吸滚烫,呼出的热气喷到他的身上弄得他整个人都发热的紧,身子更是软下来不想动弹。等着乾隆一口衔住他的那物,永璜便是忽的叫了一声。
“阿玛!”
永璜不知为何眼里糊成了一片,脑子更是云里来雾里去什么算计都想不起来,就是到了现如今这个地步,他都还无法相信乾隆是真的做了刚刚话里的事情,只能躺在床上慢慢感觉着乾隆在他身上的温柔举动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_—!
永璜的劣势在于他是正史里的皇长子定亲王,完完全全的正常人一个。
乾隆的优势在于他抽起来是谁都抵挡不了的!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ps:我把所有的热情都燃烧贻尽了,现在是灰烬一团,冷的完全无法再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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