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玩那么大,不怕她做傻事啊?”
魔王子:“你这样说,这么说,你好像知道点什么咯?”
“我觉得那些家伙只是惧怕你。土豆不死就不能卸下魔界大将的头衔吗?我觉得你们总喜欢把事情搞得太复杂。”答案明明就很简单。
诈死……
“派人守着那个女人你不觉得很可疑吗?”魔王子:“不觉得。”“是我,就去炸尸……不说这个。”魔王子的表情有点郁闷。嗯!确实挺郁闷的。故事还是话题?都是。
魔王子:“本来(没来之前)那么有美感的故事,为什么一跟你说就变得很庸俗?”为什么会这样呢?
山岸道的天空很蓝……
“可能是你不太会表达吧!或者,这里的气氛、人不对。”很有感觉的事情,当下感觉,随时间变化……人物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吧!时间已经概括了一切。时间能囊括一切……是这样吗?呵呵!
他不经意的看了魔王子一眼,眼里似乎一不小心流露出了一闪而过的什么东西。(形容得还真怪异。那东西是眼屎吗?还是,他表面上对故事没感觉,其实,感动得要死,致使不能自已,晶莹的液体悄悄的从那个什么地方流出来了。是眼泪吗?不,咸咸的液体。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液体而已,有点咸味……可能液体都不是,只是一种东西。)
魔王子:“你的过去……”
“与女人无关。过去的事,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提了。”
魔王子走了。
十一月的天变了。怎么样了?好像和以往有些不同。其实,天没变,是人变了。说这样的话,人是不是又变回来了?否则,怎么会有那么深刻的认知?很深刻吗?否则,又怎么会,怎么又会……又……
他打开燃气灶,往锅里放入方便面。‘方便面果然是要用煮的才够味。’煮做才够味。这句话应该是吃的时候才说的吧!再说吧!
无聊的魔王子走了。关于魔王子,没什么好说的。众魔界里的大魔界的王子。
面似乎煮了很久,煮面的人不知道哪去了。上厕所了吧!
山岸道的今天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山岸道的“二十六岁的少年”每天过着一样的生活。同样平静的生活。大家都一样……吧!要不要去贴吧小混一下,趁着人家煮面的空档?
他回来了。他关了火,盛了面条。
刚去哪了?洗碗。碗里结着像石头一样的条状物体,好难清洗呀!得用钢丝圈来刷。可是,没有这样的东西。类似的也没有……本来就没有吧!瓜囊!哈!那东西不可能管用。得用剑来刮,刀削。你听不懂哦!你果然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不过,现在农村也很难见到那玩意儿了。什么,你说你们那很多?你果然是个农村人。请问,你对非主流有什么看法?这样给人的感觉是不是太俏皮了?俏皮花仙子。好猥亵哦!呵呵!长期用同一个碗,吃完面条不洗,由于气候缘故碗里结了面条“结石”……不好笑吗,居然没有打动懒惰又堕落的少年的心?房间脏乱到一定程度,在某一个特定时刻,他就会自动清理,清洁。这个时刻是什么时间?也许是有人要来,也许是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时候;三五天半月的没个准;最长不会超过三个月吧!在他受不了自己的时候就一定会。该找个爱干净的人了。哈!吃面的人看了镜头一眼。他是刻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呢?这很有可能是一种警告,警告改稿人:又想加字数了吧!小心剑气从屏幕飞出来,射穿你那不大不小的大肚腩!什么乱七八糟的!又在胡思乱想了!那家伙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含盖自己对作品叙述部分的不满。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读者是不会看第二遍的。没有反复阅读是不会有强烈的瑕疵感的。所以啊,要看一个作者的功力强不强,就看他自我改稿的速度和次数。快读模式,慢读细致。好比是看电影,流畅度是必须的,当然还是高清的爽。特别是小黄。哈!说多了。作家,自信很重要,不过,那些东西总是成正比的。所以,说了好像等于没说。改稿,改自己的稿子真的还蛮难的。话是这样说……自信啊,还是别说的好。
被读者搞得越来越没自信了。
改稿还是一气呵成的好。至于这一气到底要憋多长,没个准。不好说呀!以封存为基础定制标准吧!
说来说去还是功力问题。别到时候又要拆封。坚持一个原则:决不删减补充,润色补漏即可。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适时补充说明强度更难。唉!实力啊!应该说,后续补充说明。
新来的你得到启发了吗?沉迷改稿是不对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哦!否则产量跟不上会和哥哥一样交不起网费的哟!进入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像是卖剑的刀客……剑赎回来武侠时代已经结束了。你没听过这个故事吗?刚瞎编的框架。哈!自信……是被人说掉的。别人和自己都有份。
某人心脏前的搓衣板不断的肿胀起来,鼓胀到一定程度停止了膨胀。这是什么情况?变回女人还是变成女人?不顾警告吗,还要胡乱的搞剧透?好的,关于这些那些就这样吧!
魔性中和。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不会变,改变却在漫长的岁月中悄悄的发生着。从前的自己,像是某次一梦睡到自然醒,醒后不久,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事物;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又不记得梦的内容了。不在乎梦了什么;可能梦的内容不如人意,更多的是不记得。所以,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意思是,从前的自己像是活在梦里,而现在……总是在梦醒后才会发觉自己刚刚度过的一生只是在做梦。现实也许就是醒着的梦吧!嗯……入魔前还是入魔又清醒之后呢?
失忆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人为失忆而烦恼吧!是想要记得什么吗?突然闪过什么。还是,想要遗忘的突然又记起一点什么?想要撞一下自己的头什么的,却没有勇气。
8
好像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这个地方的了。失忆了吗?呵呵!年轻的时候总觉得叙述很难,对话很容易写;年纪长了喜欢自言自语。是功力增加了,还是,状态的一种转变而已?不是不想受到别人的影响。是这样吗?那个令人怀念的书友会,还有那个说广东话的老板娘,以及那个在漫画店打工戴着眼镜的小姑娘,这些就算是属于他最后的回忆吧!现世的回忆。
久了,功力退步了,叙述得那么没有美感。呵呵!本来就只擅长写对白吧!还真是个谦虚的不确定。
一醉三天,一梦三年,或是一背子;也就是一生,哈!
作协副会长,自己幻想出来的,哈!听说主会长滥用破折号,副会长滥用分号;是真的吗?桃花再开的时候作协同盟军就会回来,传说是这样传、这样说的。
张文云用果汁泼醒了去而复返,听人讲故事讲一半不到就睡着的魔王子。难为魔了。唉!
张文云:“你中诅咒了吧!”魔王子:“没有。我刚与人厮杀,现在有点累,所以就……”明明就那么会骗人,为什么一个谎却说不好!
长期的虚疲会导致器脏衰竭。妄图以斗志克除诅咒的傻王子。
同一句里的两个意思用分号区隔。他果然是……装做老毛病发作的样子。
张文云忧郁的看了镜头一眼,仿佛在说着:我才是真正的主角,其他的算个鸟啊!阿龙、三少、番茄什么的。
魔王子:“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
张文云:“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魔能了解得到吗?身在异乡的寂寞。牵挂着……水神前锋营的三号小水管不知道怎么样了?失去他的武侠大陆并没有改变些什么。
魔王子:“钱够了吗?”
张文云:“还没……”
——
魔王子:“我这里有五十万……”
张文云:“你要赞助个几千万……”
——
‘吗?没得还的哟!回去了就不过来了。’这样的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想不到要这么多。魔王子:“那还是算了吧!”没有赞助的价值。“你会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其实,是他自己不想回去吗?所以……才这样!要这么多钱!那么高的门槛……
张文云:“没有。材料费而已,还不算其它的。”魔王子:“你现在的收入多少?”张文云:“一天一到三万吧!有时候五万。”魔王子:“那么多啊?”张文云:“一天一万,一万天才一亿啊!”
张文云看了看魔王子,他的五十万……
魔王子:“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张文云:“久不久还是会并裂。”所以才不能随便离开山岸道。小魔界的君主,变态的狠角色……和血腥的过去有关的人物吗?
魔王子:“为什么不直接干掉他?”
张文云:“因为复仇的力量很可怕。会席卷整个魔界吧!才收了你们一千万。”所以呢?那五十万拿来吧!
为什么不杀了它呢?因为那个项坠吗?张文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意想起的东西,人和事物。
魔王子:“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那样了,你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张文云:“你会吗?”魔王子:“等你走了再说吧!”张文云:“所以……你的五十万到底要不要给?你可以提前贿赂我……”
魔王子突然走了。好像并不突然,刚才就有所准备了吧!五十万,大概要工作二十多天了,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意思。唉,感觉又多了一个月的样子。
最近又来了几个新人,要好好的训练他们,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赚钱了。开的几家店倒的差不多了,好像还有一两家是平本的。时间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身体的恢复能力变弱了,是年纪的关系吗?还是过度使用?
山岸道的天空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伤口又裂开了。带衰的人,魔王子!一定是那五十万没有收到,心情变坏导致的,心理的隐伤发作啊!唉!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五十万。为什么要给人希望,又……
突然喷发的血气冲破了他的衣服,衣服是顺着伤口裂开的,还挺有美感的……血肉模糊衣衫不整,还真的是好看……得快点清理,不然……很快就结痂了……衣服镶入肉里又要痛一次了。真的会吗?当然不会。有脏东西在是不会完全愈合的,所以啊……扯掉结痂……自己想吧!所幸的是不会留下疤痕。要是能把月球表面的痘印也一起消除就好了……为什么有些人的脸会像别人光滑的屁股呢?像别人的屁股一样光滑顺溜。谁的?婴儿的。不然……想不到他搭台拆台的功夫还在,哈哈!他每天都有很努力的学习搞笑。坚决抵制吐槽这种外来语!听到女主持说卖什么可爱,就会觉得想吐。
张文云喝了一杯酒,看了绽蓝的天空一眼,脱鞋,进木屋换衣服了。木制地板?当然,必须的。送餐的帮装修的。很贵吗?免费的。除非他不想回家。材料费也是他出的。除非他想一辈子待在这里。可以这样欺压他吗?那倒没有。反正请别人也是用他的钱,还不如他自己来,可以收便宜一点,或者贵一点,都一样。好笑吗?哈哈!那就再来一个吧!收贵点他能赚得比较多,收便宜点他可以少付钱。哈哈!还来吗?算了不来了,肚子都笑痛了。
不是一直都在屋里吗?没有。一直都在屋外呢!为什么要把厨房搬到外面来?露天的感觉比较好。
张文云看了一眼镜头:“9695挂了吗?旧伤发作了?还是被人干掉了?听说视频被删除,稿件丢失?也还好吧!又不是第一次丢了,偶尔丢一下也蛮有意思的啊!让那些人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帮我接一下那个谁的电话。”
张文云胸前的信号器响了。张文云:“你说我听。哦……嗯……这样啊……好。钱和上次一样,帮我付去卖晶矿那吧!账号是多少啊?我一直就没记过,你找一下吧!应该就在你周围的什么地方,用纸张记录着的吧!问一下他们一定有的。”
9
回家的路似乎又近一点了。梦是什么颜色的呢?醒了,哈哈!不敢控制梦,为所欲为,怕会醒不来。梦醒是自动功能,非法操作会导致系统混乱。不过,如果是一个真实的梦又何妨睡一辈子呢!其实,是有什么还放不下吧!人总是不想带着牵挂离开。死前,你想看谁最后一眼呢?听说人死后不会有灵魂,呵呵!是真的吗?愿随流星陨落,化作尘土回归虚无,只求一时的灿烂光辉,不愿漂浮在黑暗没有尽头的宇宙。生命啊……
偶尔会怀念那血腥的过去,呵呵!充实吗?感觉这个东西……说说而已。明日的酒拿来今朝醉……人都走了,回屋去吧!华裔都来了,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激情过后的冷漠还真是叫人难受。让人有一种,还想再醉一次的感觉。大白天喝酒买醉,真的需要那么多无关的理由吗?地窖里会不会有卖酒的小姑娘呢?和一群喜欢无理取闹又十分有趣的客人?
张文云往地窖的方向去了。
场景描写向来薄弱,是因为有实景镜头的缘故吗?还是,有些画面用文字无法很好的诠释出来,所以干脆给读者自己发挥想像了。想不出来啊,那就凭空想象嘛!会自动加载场景的读者还真是伟大。培养出他们的人却那么的渺小。
楼梯已经结了蜘蛛网,看来得叫人来清扫一下了。既然是地窖,楼梯自然是向下延伸的了。由于地窖挖的比较深,位置比较特别,所以,阶梯自然是要转弯的,有一个转弯平台。如果有客人来,主人又要卖弄点什么的时候,会不会拿着酒上来,站在这个位置呢?既然这样想,说明他人已经站在转弯平台上了。既然是现代武侠,地窖自然是装潢过的了,想像一下一个在地窖的吧台。一眼望过去,果然是个压缩版的小酒吧。因为想要表达那种感觉,装酒的瓶子自然不可能是大坛子什么的了。墙壁旁放了几个木桶,会是葡萄酒吗?为什么不可以是龙舌兰呢?果然,用镜头会比较好表达。木桶上可以贴上标签什么的,这样不就一目了然了吗?不需要那么多吃力的废话。果然,写小说是很累的,不如漫画家那么取巧。只是,有些技术似乎很难掌握。话说,漫画家们会很不高兴的吧!
张文云听到了倒酒的声音,看到吧台内坐着一个女人。一把折扇放在了倒满果子酒的酒杯旁。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没说话,看着张文云。张文云:“你还没走吗?我以为大家都走了。不然,就请你下来喝一杯的。没想到你自己下来了。”为什么没有发现脚印呢?因为,并没有布满灰尘。因为是在山里,所以有蜘蛛网是很正常的。
她还是没说话,视线转去手里杯中的酒。张文云:“我该称呼你张云馨吗?还是别的什么?”张云馨:“别装得那么文雅,你这个杀手。”刽子手不好听一点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能是一些过去的事情,牵连到她了,还有他。张文云:“小魔界的小公主吗?”以前好像没有见过啊!到处都是公主,公主好像变得不值钱了。冒名人家都没有说你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吧!
张文云抬腿准备迈步,被张云馨叫喝住了。“站住!”张文云没有听她的直走下去,一把折扇飞了过来,张文云闪身躲开了,折扇摧毁了转弯平台又折飞回来,张文云又闪开了,折扇飞回了张云馨的手中,张文云加速步伐,来到了前台,坐到了旋转椅上,并抓住了张云馨的手腕,折扇的每一根扇骨都刺出了锋利的尖刀,其中两把尖刀割伤了张文云的腕部,张文云将手回缩,快速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卷绷带,熟练的将左手腕部缠结。张云馨还想再次攻击的——张文云说了一句:“这下你满意了吧!”张云馨停止了攻击。
事实证明实际行为真的比道歉有用。是这样吗?张文云左手腕部的绷带呈现紫色,是中毒的迹象。是因为中毒,还是自愿受伤,所以……还是都有呢?还是,毒其实不是她下的,这是个意外?毒是秦蓦然下的!因为是慢性毒所以不会马上死掉。剧烈毒性只能用来毒害普通人,非正常人的身体排斥免疫剧毒。事实上,免疫慢性毒的人也很多。这就是中毒后总是很难死的原因吗?而没有暴毙就是这样吗?
沉默总是无声。还有呼吸!张文云拿起放在凳子下面的一瓶酒,用开瓶器打开软木塞,在吧台旁边拿了个木杯,给自己倒满杯。酒杯洗过了吗?杯口朝下,没关系的。张文云喝了一口杯中那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液体,缓缓的说:“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人类不可能放过他!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替某个女人教训你一下。”她的语气突然一变,好像变得很邪恶。“72小时内不去见她,你会死的。”大意了吗?女人总是那么会算计。可这个张云馨明明就是小魔界的小公主。是不想承认某些事情吗?“你的酒很不错,谢谢款待。”张云馨走了,张文云没注意到她是怎么出去的。因为这点小事就毁掉人家地窖阶梯的转弯平台,也太……那个了。
算命的说他三十岁前不会娶妻,除非是娶她。因为一些别的事情,一时不高兴就掀翻了人家的摊子,只是这样而已,需要这样记恨吗?又不是丑得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赖给他呢?张文云出了地窖,来到小溪边,解开了绷带。伤口一点要愈合的迹象也没有。张文云用水清洗了一下伤口,重新上了绷带。小朋友千万别学哦,会细菌感染的。张文云把用过的旧绷带也洗了一下,埋到了附近的草地里。这算是无害处理吗?水里的生物没事吗?温泉水,别想太多。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在幕后策划的。她到底想要搞什么呢?去见了她一切都会明白的。山岸道的天空很蓝真的很蓝。他是一个杀手吗?好久没人这么说他了。张文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年糕,咬了一口嚼动着。哪来的年糕?刚趁镜头不注意的时候,向山岸道里的其他人讨要的。这里还有别人?是啊!当然了。那么大一个场景,只有他一个人岂不是太浪费了。年糕吃完了,该去找那个女人了吧!看看再说吧!也许,晚上伤口就愈合了呢!那么怕见她吗?也不是怕啦!只是不想而已。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