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杜丹：“师兄……”

瓶子：“师弟他……”

瓶子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在想什么呢——难道是什么三角恋之类的吗？她突然又想到了无道还有王小生。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问，母亲从小是这么教育她的。瓶子想问点什么的，但是她不能。

林子的尽头一片峰下有一个小园子，旁边还有一间茅屋，茅屋似乎年久失修已经不能住人了，里面有个书架，书倒是还有几本，9695随手拿了一本翻开来看，里面什么都没有。装饰品吗？还是无字天书什么的？9695的脑中好像闪过了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应该是，他的脑中闪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这样才会有东西闪过……闪了……以前好像跟谁讨论过这个问题！是谁那么无聊，连这种比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还要可怕的问题都敢去讨论！应该是更加可怕吧！脑子好乱……比脑子好乱还要更加可怕……鸡生蛋，母鸡再孵化小鸡……脑子又闪了……再闪，生日就不给你煮鸡蛋吃，不煮鸡蛋给你吃。

园子里种了许多紫色的小花，这个似乎经常有人来打理。9695摘了四朵，放在手里焙干，过程中花发出了灿烂夺目的光华。焙干后，9695用一个纸袋将紫色小花包好，放到了衣服里一个缝制的小口袋里——有拉链的那种！感觉很渗人吗？飞的时候能防掉。

回去了。

——

七十二小时似乎过得特别快。天黑了，秦蓦然坐在山谷阁楼前的亭子里，桌上摆满了酒菜，她在等待着谁呢？时间过得很慢，十二点还是过了，午夜零点来了。菜凉了，倒出来的两杯酒也失去了香气。

突然，秦蓦然扇掉了酒杯和酒，推倒了菜。之前的冷静就是为了爆发吗？

张云馨站在厨房前的角落旁。“女王这是何必呢！想哭就哭吧！”

秦蓦然的眼角掉下了一滴血，泪凝结成晶，随之她全身装甲化，随后离开了。张云馨走近那滴眼泪，拾起那滴晶红之泪，放入了口袋。多么辛苦才拿到的……很辛苦吗？成果背后的辛苦旁人是看不到的。当然，旁人不需要去了解，这与他们毫无关系。

山岸道——

同样的场景，只是位置变了。剧情，做了稍许的更改。

秦蓦然：“做得简直跟那边一模一样。只是地表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

张文云：“不是做得，是做的。是同时一起的，不是参照。”秦蓦然：“哦？”

张文云：“不说这个了。这个不重要。”“欺骗小姑娘好吗？”

秦蓦然：“也许我是真的希望你来呢！”她笑了笑，笑中带着少许的暧昧。为什么不是些许？那——就些许吧！

张文云：“武装到牙齿的女人还真是可怕。男人也是。”秦蓦然：“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请我喝杯紫茶吗？”张文云：“喝了胸部可能会变大哦，你确定要喝吗？”张文云已经开始倒了。秦蓦然：“算了吧！”她的意思是，已经够大了吗，不能再大了？还是说他在唬人呢？为什么他的不怕变大呢？因为他不怕啊！他是男人，要变也不是那个地方。他果然是在唬人。哈哈！也许人家想变大呢！真的。胸肌发达。哈哈！想哪去了！

秦蓦然：“其实真的有必要做到这样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张文云：“不知道呀！你就当是某人编不下去了，草草收尾吧！”那个人是即时随性的，他的大纲是故事完结，不，是写到后面，不知道自己前面说了什么，才不得不去写的章节概要简略。故事什么时候完结他是不知道的。也许是明天，有需要的话今天也可以，再者，完结了也可以续写的，只要他感觉又来了，有感觉就一直瞎编下去。

秦蓦然：“这下发了吧！”

张文云：“哪有！才一千万而已。”秦蓦然：“不是一亿吗？我记得他是答应一亿的。难道你搞回扣了？”张文云：“又不是我一个人拿。人那么多，最后能分到我手里的就只有那么多了。没办法啊！又不想去打怪，只能做任务了。”说得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被谁强迫了吗？

秦蓦然：“要不要考虑一下去我那边？三年后送你回家。”

张文云：“不敢。在这里和你平起平做，去到那边还有机会追求女王陛下吗？我不喜欢办公室女上司和下属的恋情。尤其是女老板和男下属。”秦蓦然：“说得那么暧昧，我都要动心了。”真的不来吗？

张文云：“那就谈点正事吧！那个陷进怎么会和你的能量有关呢？”为什么故意回避眼泪两个字呢？秦蓦然：“因为，我参与了设计。本来是准备要留给你的，你信吗？万里长城消失的部分出来后，她会在里面沉眠。同时，黑暗圣殿会重新开启。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黑暗圣殿和那个真的有关系吗？看来大家都不是那么诚实，话里总是有话！管她呢！那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以后再说吧！张文云：“只要局势一直维持平稳，什么都好说。”秦蓦然：“你很讨厌战争吗？”张文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秦蓦然：“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回绝岭峰啊？”张文云：“女王在刺探什么吗？那个地方好像叫什么谷吧！”秦蓦然：“你看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张文云：“我向来不记得昨晚吃了什么。”秦蓦然：“你一向都叫它绝岭峰的吧！”张文云：“清幽谷——我想起来了。哈哈！其实这个名字还不错的。温泉的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火起来。其实我喜欢人多热闹的感觉。突然想起，小新的什么温泉凶杀案，哈哈！希望不会那么幸运的遇到这些事情。”转话题转得很明显吗？也还好吧！还好吧！也字可以不要。真的不记得昨晚吃了什么。真不记得昨晚吃什么了。每天都差不多吧！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

……

……

张文云……

秦蓦然……

张文云：“……”

秦蓦然：“……”

……

17

张文云：“你好像很清楚自己的人生哦！”秦蓦然：“你也是。干嘛突然那么感性的样子？”张文云：“感慨吧！呵呵！太柔情会被宁丰讨厌的吧！”秦蓦然：“你们的大军师真的叫宁丰吗？”

张文云：“你又真的叫秦蓦然吗？”是他们的，但不是他的。他和他们是他们，但他们的军师不是他和他们的，只是他们的。那个讨厌的家伙！那家伙真的很讨厌。那家伙！军师！狗头狗屁军师吧！哪有人投票给自己的。搅和着看起来有几张票，其实就是四张，还是五张的。有个家伙好像弃权了。当初那人是那样决定的，后来到底有没有他就不关心了。那人好像说：很无聊！没有兴趣。

大概是那个意思吧！

秦蓦然：“我走了。”

张文云：“不送了。”

小魔界的女王走了。怎么？女王不可以叫秦蓦然吗？老女王女王的叫……女王、王子、公主好像变得很不值钱了……好像谁那么说了？有空他也要去复习一下章节概要简略。哈哈！概括出来没有呀？他真不记得昨晚吃什么了。条件平等的人才有权力去讲和平……不记得是谁这么说的了。可能，那些老家伙都会这样认为，这么说吧！那些很血腥很残酷的东西，那个狗头军师总喜欢狗屁似的轻描淡写。有人闻过狗屁吗？所以就是啊……不知道他在放什么屁。连臭不臭都不知道。不想去闻。有人要去吗？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情景……喝茶真的会醉吗？‘地窖的酒就不搬回去了，偶尔可以过来这边喝。’藏酒的人不一定懂酒，非常的喜欢喝酒，只是有时候难以免俗。他最喜欢的还是果品饮料。张文云到地窖里拿了几瓶酒混合到了一个酒盅里。‘又回来了。我自己来补漏洞。我不喜欢Bug。’倒满的酒杯里似乎还能装下别的一些什么。‘一些别的什么。’张文云一饮而尽，空空的酒杯似乎什么都装不下了。‘头晕了，喝完这杯回去睡觉吧！就回去睡觉。’山谷的昼夜温差大，睡前记得要盖被子，虽然“有点热”。‘睡榻榻米上刚刚好，就是太硬了。话说，真是正宗的榻榻米吗？榻榻米不是应该是比较柔软的东西吗？虽然一只说要去一趟H国，却一直没空让人去联系那边的友人。打电话……唉呀，不小心暴露漏洞了。’张文云睡前开了电视，节目是今晚我们来做楚门。那个节目是不给直播的，而且后期剪辑修改得很厉害，没有什么太大的可看性，不过，无聊的时候还是看得下子的。有时候还蛮搞笑的。也不用一集一集接连看。主要是他们都是不连接的。‘醉了。睡觉，别拍了。再拍，就脱裤子睡觉，让你们的节目被停掉。把绝岭峰的秘密说出来，破坏你们的节目。’

——

张文云突然醒来看到了9695站在门口，一大个黑影在那里。啊……是他啊！还以为做噩梦了呢！9695：“我看她好像有点喜欢你。”

张文云很急躁烦躁。“哎哟！都过时了还说这个干什么？现在几点了啊？”9695：“快五点半了。”张文云：“她的妈呀！睡不着自己玩去嘛！”又还没到发钱的日子那么兴奋干吗？9695：“我问你点事啊！(别问，不用商量。)我和那家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就是这个事情放心不下吗？张文云：“没什么，过去的事情你又何必太在意。”9695：“他们为什么叫我师兄师叔，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是不是别人眼中的我跟自己看起来是不一样的？”

张文云：“没有啊！你只是辈份比较大而已。”这明显就是敷衍嘛！很明显吗？也不是太明显。“睡觉啦！明天还要上班。”9695：“要吗？”张文云：“养足精神以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就是工作的一部分。我可以跟你说你是不老会死的吗？他们会抓你去研究的。”

……

张文云：“……”

9695已经走了。其实他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事情应该去问宝剑峰的高层领导吧，就是最高那个。烦死了。睡觉。

张文云关掉了电视机。

一个人影站在门口边。9695：“你以前为什么要救我啊？”又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文云：“因为你长得帅啊！”9695：“只是这样而已吗？我那么坏。”这样还不够吗？张文云：“以前有个小网站的主管救了我，我问他要怎么回报他，他说以后遇到有同样需要帮助的人，随便帮一下就可以了。”9695：“这是别人的故事吧！”太明显了吗？张文云：“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9695：“没有。”“那个女人会永远沉眠在里面吗？”

张文云：“我们是专业的嘛！安啦，我早就搞定了。也不会让小魔界有什么借口的。睡吧！虽然你长得帅，但是也不能不让人睡觉吧！我只是一个很特别的普通人而已，战斗不可能持续三天三夜的，半个小时就会把我累死。我甚至连短跑健将也不是，我只是突然爆发力接近神级而已。无聊的话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去调查一下那些人的等级，然后做成列表，可以卖不少钱的。或者去看一下任务列表，看看有什么可以同时一起做，又容易的任务啊！你不知道其实我每天都很忙嘛，虽然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这样吧！”打斗不要超过三秒，谈话不要超过半个小时，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把他惹急了，他会失去控制开枪的。看吧看吧！他真的只是失控而已。不要逼虎伤人好吗？这已经是人类统治的世界了，给它们一点空间好吗？去拓展外太空吧！和异形争斗，举双脚赞成。人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没有信用。又不是所有的人类都这样！要几个才够啊？爱好和平的人其实就是……

没过多久门关上了，然后没过多久，门又打开了。9695：“我做了早饭来吃吧！”

18

张文云：“我九点再吃吧！现在没有胃口啊！”9695：“要不要我再采些抗性药来？”张文云：“吃多了会失效的，那种东西只能偶尔来一次。如果你实在没什么事做就把地窖的酒运回去吧！”上次就是9695运来的。也不知道这个人成日都在忙些什么，关键时刻就吊链。当自己是老旧的单车吗？

九点了——太快了吧！他正做着征服地球的美梦呢！闭着眼睛，不要睁开，不要睁开，千万不要！仓库里的粮食不多了，不过不用理会了，今天之内就回去吧，让送菜的少年继续送菜到什么谷就可以了。内心总有点不安，才没有。其实钱早就到账了。像嬴政那种大老板都是先预付款的。有人要关心他的流动性长城吗？没有。果然，他不具备控制梦的能力。无论练习多少次都是没有用的。催眠自己……做梦做梦……我是在做梦……我在做梦……我要为所欲为……做梦做梦……我在做梦……现在是梦……现在是梦……没什么好害怕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没用，总是梦醒后才发现人生是一场梦，在梦里自己根本就不受控……理想啊！像梦一样难以实现的东西。梦想又是什么呢？原来，梦里一切都会有，是骗人的。这个世界充满了欺骗，除了谎言就是欺骗。

就算什么也不说，时间也会悄悄的流逝的。吃午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上又不知道被死神骗去了多少时间。时间过得越来越快，总是不够用，是入秋了的关系吗？即使是炎热的夏天时间似乎也过得比从前快了。是神经越大条，还是空间发生变化了呢？总感觉现在的一秒比从前快了许多。都已经是十几月了，才想起自己四五月份的生日连个鸡蛋也没煮过给自己吃。去年也是这样。前年也是。暴露了他是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吗？

张文云：“老板，来个三层大蛋糕吧！送不送货的？”“先生真喜欢说笑，我们这种小本生意怎么请得起人呢！你没发现店里就我一个人吗？”等他上厕所的时候偷他的奶油。

为什么会有现货呢？这东西做好了能放几天啊？嗯……他的蛋糕生意肯定特别好，张文云只能这样想，对自己说……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吧！有些漏洞，大家就当作他把大蛋糕变成小蛋糕卖出去了吧！可以这样吗？可以的。很多事情明明就能自圆其说，为什么要说成是漏洞呢！只能说世人太无知。

绝岭峰山下的小店是什么时候有蛋糕店的呢？谁知道呢！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老板是不是觉得，这里有几千口人，每个人一年生日一次，就能卖出几千个蛋糕呢？这里真的有几千个人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村落发展成了一个像小镇一样的地方？有些东西就像Bug一样，不能去想太多，更不能去填补漏洞，有些东西是要靠读者去自圆其说的。这个问题就想到这里吧！想得够多的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又添稿了吧！没发现吧！后面已经打过补丁了。后来发现又懒懒不想改了。现在变双补丁了。)那个作者同时写几本书，连主角的名字都搞混了，真可笑。连剧情都有点雷同了。

张文云合起书本，有点不耐烦了。蛋糕快做好了吧？还没做好吗？(其实，只要有心奶油是可以重新再利用的。只要勤打补丁，就不怕漏洞。哪怕是露点也一样可以解决，不是还有马赛克吗？当然了，马赛克是不高明的做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张文云忍不住又打开了书，实在是太无聊了。

话说了那么久有点口渴了，张文云到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水应该是矿泉水吧！卫生标准达到了吗？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兴办了一个加工厂，据说是几个有生意头脑的村民联合办的。再过几百万字，周围会发展出大城市吧！有些东西似乎越来越不靠谱了。想喝水需要找那么多借口吗？这本书还真是烂，他又看不下去了。

张文云拿水抬头看到了一个人，那不是那个谁谁谁吗？不该出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个地方就真的有那么好玩吗？旅游团什么时候能来啊？带来一点新鲜的美女吧！几个？几个不够！每次带几个过来吧！他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喜新厌旧的人。花什么时候开是有季节的，美女什么时候来却没有人知道。9695的生日也早过了，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在那一天才能过生日的。事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是你有没有多余的闲钱去买蛋糕而已，这就是问题所在吧！大明白的人总会被大家讨厌，因为出尽了风头，抢走了大家表现的机会。他们最不喜欢角色重叠的感觉了。

蛋糕好了，付钱走人。

蛋糕店老板：“还没找你钱呢！”怕他去而复返吗？张文云：“不用了，明年还会再来的。”如果他还在的话。许多人都是这样的，觉得好就不想去第二家店了。特别是像他这种懒人。老板，要个三层大蛋糕。要怎么样的？这个嘛……又不能说自己没买过，那多白目啊！随便吧！随便来个。一说随便他就笑了，是懂的意思。呜呜呜！穷人家长大的孩子啊！倒不是买不起，也不是觉得那是孩子才能吃的，主要是没那习惯……穷人家的孩子呀！

终于知道别人为什么不喜欢买三层大蛋糕了，因为真的还蛮重的。话说，连导弹都不怕的男人，还无法克服重力问题吗？其实大家不太了解，切换模式会带来许多问题，只能说，那样真的不适合生活。生活就该是和平常人一样的。屎当然还是从肛门里拉出来的好，只有神仙才会让它还没排出来就消失。你不喜欢厕所，说明你家的厕所真的不好，或者，你的大便健康程度……不是太硬就是太软。关注大便质量，关注民生。多吃点水果是不会对大便的质量有改善的，由于体质和食物的问题，请记住你最愉快的感觉。记住那些快乐和不快乐的岁月。想想你都吃了什么，以后想要那种感觉，就多吃点那种东西。当然了，你需要不断的尝试，调剂。大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一个美女从卫生间出来，脸上为什么会有泪痕呢……是因为情人的背叛而伤心吗？关于方便的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真的要掌握其实还蛮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