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外套在司徒安琪的身体跨上摩托车的同时,也罩上了她的肩膀,同时出现的还有默斯寒修长好看的双手,他将衣袖在她胸前打了个结,司徒安琪的外套已经掉在地上脏了。
只是刚刚打的结下一秒就被扯了开,司徒安琪将外套扔回给了那个站车边的男人,他每一天不把自己折磨的死一回是不会放自己回去睡觉的,她已经麻木了,她如果穿了回去,或许还没有进房间警察就到了,说自己偷衣贼。淋雨,对她来说,更多一点安全保障。
“不知好歹的女人。”默斯寒将自己的衣服用力的甩在了脚下,大声的吼着,雨水肆虐着他的发他的脸,蹂躏着他的眼睛,刺疼着,却不如他此刻的心,让他抓狂,她刚刚那一个眼神,足以让他把她从车上扯下胖揍一顿。
回答默斯寒的是摩托车离去的背影,还有喷溅过来的雨水,纤细飒爽的背影。
雨,磅礴而下,几乎没有行人的路上,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一个助力车,一个哈雷,同样的迎雨而驰。司徒安琪因为助力车的车速限制,很快被后面性能绝对强悍的哈雷追上,一路上,哈雷在狂响着车笛,却没有让她的车停下。
默斯寒的眼睛半眯,沾着雨水的眼睫毛下汇聚着越来越多的怒气和危险的风暴,完美的五官染了雨的冷冽宛如地狱而来的撒旦,握着车把的手猛的一转,哈雷的速度瞬间提高,风驰电掣的越过了司徒安琪助力车,在错过车身的那一瞬间,哈雷的后车轮越过一个小水洼,溅起大片的水溅向司徒安琪,随即哈雷的车后尾灯几个闪烁之间,已经远去。
“哼,可恶的家伙,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司徒安琪懊恼的说着,不过身上的衣服本就已经湿透,她不在乎多一点水。
心里赌着一口气,司徒安琪加大了油门,将车速提到了极限,车子经过一个星级酒店前面,司徒安琪猛的睁大了眼睛,看向那在酒店墙边对立而站的两个身影,那个男人……何以扬?
司徒安琪想到了姐姐死前的那一通古怪的电话,她转过头,想看清楚,她看见的是那个男人抱住女人激烈的吻着,司徒安琪不敢相信刚才看见的,不可能的,姐姐才死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姐夫怎么能够?
司徒安琪精神一个恍惚,车子已经向着路边的栏杆开了过去,当她发现想转过来时已经晚了,最后她能做的就是紧急刹车。
砰,的一声,摩托车和栏杆亲热的撞击在了一起,司徒安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一阵眩晕,她摘下了戴着的头盔,看着已经熄火了的摩托车,眼睛瑟瑟的注满了眼泪,仰起头,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的脸上,她感觉不到疼,只是不知道眼角流下的温热液体是雨水还是眼泪。
司徒安琪努力的想站起来,左腿的膝盖却疼的厉害,她狼狈的跌回了泥水里。
一个车子的探照灯直直的打过来,默斯寒的哈雷停在她面前一米之处,此时的他正好心情的将胳膊放在哈雷前座上,身资洒脱语气有些邪恶的问着:
“要帮忙吗?落难的公主,我可是救世的骑士。”
司徒安琪知道无论何时何地,默斯寒都有让她崩溃的能力,他总能够在她最落魄最狼狈的时候恰好出现来欣赏她的不堪,讽刺着她趋炎附势的下场,不过,她不在乎,咬牙撑起身体,腿上的疼可以让她站的更稳心不屈服。
默斯寒看着司徒安琪一瘸一拐的去扶着助力车,目光里有着压抑的怒火,他为什么回来看她的冷脸,是大雨浇坏了自己的脑袋,竟然对这个不过想靠自己接近市长大人的女孩有了恻隐之心,他一定是发烧了。
“司徒安琪,不是每个凤凰都可以盘涅,也不是每一个麻雀飞上枝头就是凤凰了,云永远是云,泥永远是泥。你想借我讨好我爸爸而进大学当导师,那是做梦,以后摔的粉身碎骨,别怪我没有提醒你。”默斯寒走了,留下了比雨水还要冰冷的话语,那个高大俊美的背影在雨帘里形成了一道冷酷的风景线。
他总是有办法伤到她,每一次,不是身体的就是心里上的。司徒安琪挺直了身体,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她可以吼回去的,她从没有去想过攀附他家的权势,一切不过为了她的妈妈,想到那个每日眼泪洗面的妈妈,司徒安琪原本就苍白的小脸更透明了几分。
雨势越来越大,司徒安琪抬起头,酒店前面的墙边姐夫和情妇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姐姐,告诉我真相,你死亡的真相,刚才的那个男人真的是那个让你连亲情都抛弃而爱的男人吗?爱情究竟是什么?
路上的人渐渐稀少,深夜里,一个娇弱的身影在风雨里推着发不动火的车子走着,眼泪混和着雨水,艰涩的心,复杂而悲戚的心情,永不放弃的毅力。司徒安琪一步一滑,腿上的血被雨水冲淡流走,伤口剧烈的疼,全身发冷,她告诉自己活着靠的只有自己。
“老天,你真的要如此绝我吗?为什么有的人生下呼风唤雨,而我只想活的有尊严一点,为什么这么难?”仰起头,任着大滴的雨水砸疼自己的脸,司徒安琪悲愤的声音穿透了层层的雨帘,宣泄着她的脆弱和不甘。
一个身影,静静的在不远处,看着那在对天抗争的司徒安琪,是啊,有的人生下就可以呼风唤雨,有的人艰辛一生也永远是别人的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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