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风拉着恩虞跑到距宴会大厅不远处,这时恩虞恍过神,用力甩开他的手说有点羞愤说:“这位先生,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现在没事了,请你放开我的手可以吗?我们就此别过。拜拜!”
说完转身就跨出一步时,就听到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美丽的方小姐,我不叫‘这位先生’,我姓易,名俊野,很高兴认识你,但是你似乎认识我很不开心?”
她本来想忍着不想向他发彪,一听到这充满挑衅的话她底线决堤了,重新转过身来破口大骂:“易俊野是吧?本来我不想骂人,因为有损形象,也浪费时间,但是你真的很欠扁,你怎么可以在华航哥面前说我是有夫之妇,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啊?”
他一听到她居然是因为担心华航那小子误会而对他生气,虽然看的出来她心里真正的想法不是这样,但是还是很吃味,
俊风注意到她因生气而憋红的小脸心里想笑又不能笑,有点不正经地说:“你很在意叫华航的那位先生?你喜欢他?那我回去跟他解释好了。”
俊风算好了肯定会有人阻拦,作势要往回走,果不其然,刚走几步就被恩虞拉住,“喂,那个易俊野,你等等,你说都说了,不用你解释,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操心。”
“还有,我可不想和蜜蜂做朋友,请你离我远点。”
他停下了跨出去的脚步肆意地说:“什么?蜜蜂?真令人难堪啊,第一次被人形容成带刺的蜜蜂。”
恩虞听到他那么说,没好气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就是一只蜜蜂,一出场就引来了数只花蝴蝶不是吗?也可以说是蜜蜂采蜜不是吗?”
俊风这次算是听明白了,她应该是在说刚才出场的事情吧!
“哈哈,你在吃醋对吗?”
恩虞不以为然:“不可能,我又不喜欢你,吃醋,要吃也是吃易哥……,反正是你想太多了。”恩虞一时口快差点说漏了嘴,很奇怪的是,面对他,为什么她总是会方寸打乱,还语无伦次。
俊风他心里其实十分确定,恩虞是在意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于是不再取笑她。而是转入正题:“你应该是担心你父母误会吧?我会负责澄清的,顺便替你解决华航那小子的麻烦怎么样?我们走吧,我带你去。”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无视她的反抗。
“喂,你想做什么?可别乱来啊。”
俊风挟持她来到大厅,两人本来就是晚会的焦点,更因为此时暧昧的姿势立刻引起了一片哗然,瞬间万众瞩目,他们俩成了聚视的焦点。
恩虞心里七上八下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雷人的事情要发生,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易俊野刚才在生气,他生什么气啊,名声被毁的人可是她耶。于是挣扎了几下无效后,抬头瞪视并小声警告俊风:“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快放开我哦,你这个流氓小子。”
俊风看到她明明想要威胁他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撒娇的可爱,心里暖暖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因为充满仇恨的心早已经变成了沙漠,但是她就是他沙漠里的唯一的绿洲。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认定的女人,这小女人太诱人了,这些年桃花不断,看来不能再等了,他得尽快宣布所属权才行。
俊风用平静的语气地对她说:“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不过你再这么挣扎着,在旁人看来可是很暧昧的,就是打情骂俏,最后我解释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我们要配合得默契点知道吗?”
她真的被他那洞察力所折服,怎么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呢,难道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听着他的话恩虞机械地反映:“啊,哦,好。”就这样俊风放开她却转而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恩虞不得不紧随其侧地来到方景博夫妇旁边。
在场的远远的地方秦优玉和冷滨都微张其口,惊讶中……优玉对着冷滨喃喃道:“滨,你看,那不是那条鱼吗?旁边的帅哥是谁?两人不会是地下情侣吧?这死鱼,保密工作居然做的这么好,看我不揍死她,居然连我也瞒着,太不够意思了。”冷滨对于自己的可爱女友的抱怨,只是微微一笑,宠溺地轻抚她的秀发,“优玉,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难道你没注意到恩虞似乎不怎么乐意吗?”经过他这么一提点,优玉才意思到似乎是那么回事,暗想,应该找个时间严刑逼问一番才行。
由于优玉与其男友冷滨比较晚到,错过了刚才俊风在台上的自我演讲介绍,所以并不知道他的由来。
与此同时,泌梅对于此刻俊风及恩虞两个人一同出现的场景,被妒忌心蒙蔽的她,第一反应则是一脸嫉妒与愤怒。心想:我一定不会放手的,俊野是我的,你休想把他抢走。
刚来到方景博和凌佳雪跟前,恩虞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拔腿就要跑过去,但是她忘了她的手还在那家伙手里,他故意定在那里,高个低下头小声地对她说:“你不介绍我给你父母认识吗?方恩虞?嗯……”
恩虞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向我爸妈介绍你呢?我们根本不认识,坦白地说,我们是陌生人。不是吗?还有,你似乎对我了解得很清楚?之前就调查过我了不是吗?”
他故作为难地耸耸肩:“陌生人?那也是我们前生的五百次回眸筑成的缘分。”
恩虞听到他那调戏的话语,不得不火起来,“我懒得理你。”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如此的迷人,解释道:“别那么凶嘛,不然会嫁不出去的。”
恩虞气结,“你……”
“别生气啦,再说我这是在给你主动权,这么不善解人意啊?好吧,你放弃了,那么现在主动权就是我的了,走吧,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不过我肯定你父母会很喜欢我的,并且没准还会欣然同意我提亲。”恩虞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是在打哑迷?什么提亲?不是要替她解释的吗?不等她说什么,恩虞有种被卖了还在替他数钞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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