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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严子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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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子墨回来了,这个消息让我一宿无眠。

我在御药局见到他,那会儿他正在和药童交代着什么,我在他后面站好一会儿,他都没发现。直到药童惊慌失措的跪地磕头三呼万岁,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来。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也屈膝跪了下来:“臣,严子墨叩见皇上!”

我伸手一拦,没等他跪全,就中途截住,说:“严太医,今天天气不错,你陪朕走走罢!”

“臣遵旨!”他低头,又是一鞠。

我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跟着。亦步亦趋,保持恰当的距离。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着话,漫无目的走,走着走着就转进了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的后山。

进了后山我就斥退了侍从,拉着他进了丛林。

丛林里有个小山洞,里面藏满了我们小时候的战利品。

风筝、陀螺、钓鱼竿、抓小鸟的筛盆……等我把这些东西从山洞里掏出来的时候,严子墨那张好好先生的脸,终于变了变。

他蹲了下来,在我旁边坐下,拿起一个已经有些残旧的陀螺,说:“想不到这些东西,你还留着!”

我点点头,把筛盆盖在脸上,躺了下来,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每次累了,都会跑来这里!”

严子墨“嗯”了一声,就没了声响。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又说:“你回来,我很高兴!”

严子墨又“嗯”了一声。

我其实是个挺怕冷场的人,特别是故人重逢的时候。

他的两声“嗯”,让我原本悬起的心,“噗通”一声掉进冰窟里。

我和他,毕竟已经过去五年了。

“回去吧!”我想我当时的态度多少是有点情绪化,起来把那些小玩意放回山洞,就急步的往外走。

“皇上……”他在后面喊。

我走的很快,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就是在丢人现眼。

“皇上……”

我压根就不想理他,越走就越快。

“皇上……”最后一声,他猛的拉住了我手,疾步走到我跟前。

他的眼睛红红的,并不比我好多少。

他说:“我回来了!”

我觉得我很没用,他就这么一句,我掉到冰窟里的心立即就又飘回天上。

我真的很喜欢严子墨,就算过了那么久,他高了,黑了,壮了,样子变了……我还是很喜欢他。

我把他带回那个小木屋。

我说:“严子墨,你亲我吧!”其实我那时一直盯着旁边的那张椅子,甚至脑海里已经开始雀跃的模拟起,他等会儿可能会做的事情。

严子墨没有亲我,只跪在地上对我说:“臣,惶恐!”

我就那样看着他,然后一拂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那夜,我又是一宿无眠。

第二天,严子墨上朝述职。我坐在龙椅上,看着他对我三跪九叩。忽然就有点明白了,严子墨是严家的嫡长子,自小就受父辈倚重,身上扛着的是严家一门的荣辱,年少轻狂时的无知荒唐就算了,如今的他怎么可能抛下家业,同小时候一样陪着我疯。而我呢,我是否又真的舍得把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的前程毁了,让他委身变成自己的一个男宠。

他是一名臣子,国之栋梁。

我是一名君王,手掌江山。

朝堂上下,或许这才是我们最合适的相处方式。

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私自召见严子墨。

他确实已经回来了,但已经不再那个被我拳打脚踢,还能不依不饶的喊着“我严子墨喜欢赵尚卿!”的男孩了。而我,也不再是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烦着让他和自己做朋友的小王爷。

中秋祭月,我觉得宫里冷清,就让小全张弄个花灯会,群邀朝臣们携眷参加。那天皇宫里沸沸扬扬,赏花的赏花,赏月的赏月,吟诗作曲的吟诗作曲,互攀交情的互攀交情……一派和乐融融。

大家合乐融融,我就高兴,我一高兴,酒水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入肚,过了三巡,连站都站得不太稳。

等人都散了,我还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对酒当歌。

古人说: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中秋已经过了,那天的月亮也不是很圆,但不知怎滴,我就格外想我那远在封地的爹、娘、大哥、小弟还有我那胖乎乎的小妹。

最后,我东倒西歪的乱逛,过了后山,不知怎么的就绕到了太宣殿。那时候,太上皇在门口怔怔的看着我,却很没人情味的见着我快摔倒了,都没过来扶。后来还是小全张机警,见势不对,赶紧就把我搀扶了进去。

那天过了好一会儿,太上皇才进屋。

进屋以后,他也不管我醉得多邋遢,猴急的剥掉我的衣衫,抱着我,就滚了上床。那晚,太上皇异常热情……

隔天,正巧是休沐日,我在太宣殿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

回到寝宫,已近中午。

我没想到,在寝宫门口会碰到严子墨。

小全张在我耳边小声说:“皇上,严太医已经在这里候了一宿了!”

我皱了皱眉,斥责了看门的小太监一顿,就让严子墨进来。

严子墨面色有些憔悴,我以为他是守了一夜,累了,就让他回去休息,让他把手上的醒酒汤交给小全张就可以了。

严子墨没体谅我的好心,拒绝道:“皇上,这些醒酒汤是独门方子,见效快,但喝起来需些讲究,还是由微臣亲自来比较好!”

不就是一碗醒酒汤吗,一口喝了就是,那来的那么多讲究,我心里虽然暗叹着,却没把这话说出来。

然,我那天委实是有些喝过头了,脑袋一直都是晕晕胀胀的,刺刺的痛,确实是很需要一碗立竿见影的醒酒汤来舒缓不适。

“你们都下去吧!”我坐在床榻上,朝小全张等一干侍从挥手,我要休息的时候,是从不用旁人在侧侍候的。

我端起醒酒汤,抬头问:“这醒酒汤要怎么喝?”

严子墨走进一步,忽然把我手上的醒酒汤又再拿了回来。

我一愣,“诶……”了一声,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子墨一口喝掉了我半碗醒酒汤。

我头正痛着呢,严子墨这当着我面拦路抢劫,简直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我脸一拉,就说:“严太医,你这是干什么……?”

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完,脸上空气一热,严子墨的唇猛地就压了下来,我嘴巴还半张着,就觉得有水“咕噜咕噜”的从严子墨嘴里渡了过来,我想推开他,结果脑后勺一重,不管是头,还是手都被严子墨给牢牢的抓紧了。

我动了几下,挣扎不开,就这样嘴对嘴的被他灌了下去。

我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满嘴水的缓过气来。

“严子墨,你干什么啊?”我用力推开他一点,皱着眉头,结果这次话都没说完,严子墨的嘴又压了过来,这次他压的很用力,咬着我的嘴唇啃,舌头伸进来后,就一个劲的吮/吸,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吮光了。

我被他弄得实在难受,挣扎了几下,用了吃奶的力才把严子墨从我身上推开。我推得太猛,“嘭”的一声把桌上剩下的半碗醒酒汤也撞翻了,汤水飞溅出来,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裤子湿了我也没理,急喘了几口大气,就黑着脸揪起严子墨说:“你有完没完啊!”

我这会闹心又火大,想说之前我死不要脸的主动勾引他,他屁都不放一个,给我装忠臣君子,现在我立定心肠要把以前那段砍了,他倒是好,屁颠屁颠的又跑来给我又亲又吻的。

“没完啊!”严子墨没被我吓到,反而一改往日,舔着唇,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哆嗦,心里打了个冷颤。

以前我跟他好的时候,他每次要来事,就给我抛媚眼,抛得越勾人,他的手段就越出格。

我连退了几步,退无可退,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龙床上。

严子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唇线上扬。

“皇上,您看,好好的一碗秘制醒酒汤就这样打翻了!”他盯着我那湿达达的裤子很是遗憾的摇头,然后手就伸了过来,正儿八经在我裤裆上擦了擦。

“不过是一碗醒酒汤!”我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心口“砰砰砰砰”的敲着大鼓,呼吸艰难。

“严子墨,别闹了!”我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托着我那话/儿,这么轻轻一摸,我整个都绷了起来。

“我没在闹!”他低头,半跪了下去,脸隔着布料,贴在那里,然后用下巴由下往上蹭了蹭,在顶头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

“嗯……”微妙的刺激传来,我仰头,猛的一抖,把两端的被子都抓皱了。

严子墨低头笑了笑,仰着头看我:“皇上,酒醉伤身,请让微臣为您诊查龙体!”

严子墨这话冠冕堂皇,说得突然,动作更是干净利索,我还没应答,腰下一松,裤子整条被扒下,丢到几尺外。

“严子墨,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是个钉子,牢牢的钉在我两/脚间,任我怎么推挪,他都不动如山。

“色泽红润……”他没有理我,顶着那里目测了一会儿,淡定的下结论。

“严子墨!”

“坚/挺壮硕……”他左右两边拨了拨,继续面不红,脸不赤。

我那会儿,又气又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身体却是不由起了反应。

“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侍奉!”小全张的话,远远的传来。

我心一凉,稳着声音道:“不用,你们往后退二十步!”

小全张应声而去,我舒了一口气。

严子墨却笑得更阴险了,他眯着眼睛仰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陛下,臣要开始仔细检查了!”说完含着我,一口就吞了进去。

我忍不住哼了出来。

哼了没几声,严子墨就用我试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是真咬,牙齿在上面磨了几个齿印。

我“啊”的一声,痛得眼泪都下来了,却推又推不开他,心里一狠,便双手摁住他的头,直往他喉咙里抽。

他倒是个识时务的,我一发狠,他就见风使舵了,非但没再咬我,还讨好的用舌头撩我,用嘴巴吮我……

我得承认,对于严子墨,我一向是没啥抵抗力的。

他就这样弄我几下,我就没脾气了,丢枪弃甲,在他口里一泄千里。

他没吐出来,吞了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故作深沉:“酒浓味淡,皇上,您这几天要戒酒禁色,多进滋补……”

我瘫在床上,两只脚还在不争气的哆嗦。

“皇上?”他又过来试探。

我随手一枕头丢过去,有气没力的骂:“滚吧你!”

严子墨还在我床头笑,一点儿滚蛋的意思都没有。

那层纸窗被捅破以后,严子墨平日有事没事,心血来潮,就给我诊查诊查。虽然他手段挺多的,可是介于最后爽的都是我,我也就脸皮厚了,由着他来。之前的那些君臣啊、家族啊、荣耀啊……什么的就跟浮云一样,在我眼前飘了两下,就没影了。

有些事严子墨既然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和他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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