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30年6月某天深夜,狂风暴雨,如瓢泼般正冲击着整个大宋皇宫。
寝宫内,北宋第四代皇帝赵祯此时正在与两位爱妃杨美人、尚美人翻云覆雨,激战连连。
那杨、尚二妃自从一个月前被当朝兵部尚书丁谓送给了皇上,便得到了赵祯的无限宠幸,夜夜不离左右,轮翻伺寝。赵祯被她二人弄的是神魂颠倒,精神恍惚,最近更是连续五日未曾临朝,日夜躲在深宫与她二人厮混。
杨美人今年年方二八,长的是貌美如花,一张瓜子脸看起来楚楚动人,面上皮肤嫩的弹指可破,白里透着丝丝微红。一双杏仁大的单凤眼,清澈动人,万股柔情尽显其中,很是摄人魂魄。胸前一对玉兔,小巧而却坚挺,倘若一把抓在手中揉捏,顿感柔软至极,很是享受。再加上那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口,性感而又妩媚,说起话来香气扑鼻,温柔动听,尤其是舔在身上,更是让人浑身发麻,犹如上了极乐世界,很是讨皇上喜欢。
尚美人却和杨美人截然相反,虽然年方二九,但性情却大不相同,不仅风.骚,迷人,而且胸大如斗,臀圆如石,光滑柔软;性感妩媚的厚唇下面,长着一颗美人痣,更是平添了一份妩媚。更绝的是,她不知从哪里学到了一身讨好男人的本领,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每每伺候的皇上是舒坦不已,叫声连天,连朝政都不思打理。说起话来,更是嗲声嗲气,让人听了连骨头都会酥掉,极为赵祯所宠爱。
这两个女子一个娇小玲珑,似莲花初开,花蕊初展,让人见了忍不住无限疼爱。一个浪荡不拘,热情奔放,如玫瑰大开大展,香气袭人,令人欲罢不能。
赵祯前几日从一太医手中,得到几粒补药。那药入口之后,顿感清凉,说不出的神清气爽,稍过片刻却又心如火焚,全身滚烫,下身也坚挺如铁,粗大无比,急需与美人交.合,方得解脱。
头一日皇上初尝一粒补药之后,与美人交锋,顿时一改往日之疲软风格,变得勇猛无比,两柱香时间竟然仍然不知疲惫。百来个回合下来,硬是把杨美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几乎全身瘫痪。
一连几日皇上每夜食一粒,分别让尚美人及杨美人轮流伺寝,无奈那药性太强,内心却总似得不到最大满足。
这晚杨美人又接到了宫里太监传旨让她去伺寝,虽然一连几日她已被皇帝弄的筋疲力尽,走起路来两腿发软却又不敢抗旨,只好又让宫女弄了许多新摘的玫瑰花瓣,撒入浴桶之内,顿时满屋花香。
洗完了花瓣浴,杨美人全身裹着一件薄丝被,就由着太监抬着送进了皇上的寝宫。那玫瑰花种来自西域,所开出的花瓣本就有着很强的香味,常人闻到会情不自禁产生丝丝冲动,更何况赵祯刚刚服用了补药,现在已然见效,全身有如火烧一般,下身像发酵的面包一样粗壮,膨胀的难受,急需找一发泄的出口,平息心中这般大火。此时见杨美人一丝不挂,肤白如雪,酥胸外展,更是心清澎湃,血液仿佛倒流一般,满脸痛红,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嘴里喘着粗气,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顿时犹如恶狼一般朝她直扑而去。
杨美人一见皇上满面通红,一丝不挂,下身那话儿直径粗如碗口般大小,硬如烧红的铁棒,上面布满的一根根粗细不同的鲜红血丝,雄纠纠,气昂昂的面对着她,仿佛在向她挑衅,宣战,不禁心存胆怯,故意在宽大的龙床上东躲西藏,不让他碰,暗下又寻思:“倘若皇上夜夜如此,我这条小命恐怕迟早会死在他那金钢不坏之躯下,我得思个良策方能自保。”主意一定,就边躲边对赵祯轻笑道:“皇上龙威,有了这金钢不坏之身,夜夜庞幸奴婢,贱妾当真是受庞若惊,恨不能施展全身本领,来服伺的皇上舒舒服服,只是………”她说到这里就故意停了下来,低着头,半晌不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又抬头一脸泪水,梨花带雨般看着赵祯,欲言又止。
“爱妃今日愁容满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赵祯初见她东躲西藏,不像往日一样温柔有加,又见她泪流满面,看着让人着实爱怜,此时体内虽膨胀的难受,似要爆炸一般,却也只好忍了心中的那股大火,心疼的说。
“皇上,托您鸿福,贱妾身体尚好。只是贱妾身单力薄,唯恐不能让皇上尽兴,自觉很是惭愧。今日贱妾有个想法,一来可以让皇上更加尽兴,二来也可以让皇上享受齐人之乐。贱妾有个提议,不如您下旨宣尚美人同来,我们二人一起服伺皇上,岂不更好?”杨美人此时为了保命,再也顾不得吃那尚美人的醋,强压了满腔的妒忌之火,轻声建议道,说完就含情脉脉的看着皇上,心下却暗思:“尚美人,你个贱人,平日里仗着皇上宠爱,总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老娘就算要死,也要拉了你做垫背,看你今后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两个美人一起伺候联,爱妃的提议好倒是好,只是从来没有这个先例,我怕……。”赵祯一听杨美人的建议,顿时也心花怒放,很是兴奋。只是又怕太后知道会责怪于他,不觉一时胆寒,有这个色心却没这个色胆,很是有些犹豫不决。
“皇上,您如今位于九五,贵为皇上,普天之下,唯你独尊,您又有什么可犹豫的?贱妾一心只想好好服伺皇上,别无他意,皇上若是为难,贱妾就算是为皇上焚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怕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就再也没人陪皇上聊天、解闷了,那叫贱妾于心何忍?”杨美人见他犹豫,知道他怕太后,就故意激将道,说完就又梨花带雨般的“呜、呜、呜”的哭了,表情很是伤心。
“爱妃,不要哭,你也是为联着想,联答应你就是了!”赵祯见爱妃哭了,顿时很是心疼。于是就把心一横,再也不去顾忌太后,一口应了下来,说完就又朝外面大喊了一声:“来人啊,速传尚美人进宫来服伺联。”
这时站在门外伺寝的王公公,一听皇上竟然一夜之间同时宣两个妃子伺寝,很是吃惊。又怕太后知道怪罪,就连忙进屋,心惊胆战的朝着龙床跪下说:“皇上,夜晚二妃同伺,自大宋开国以后,从来没有这个先例,请皇上三思,只怕………”他说到这里竟然不敢再言,连忙低头不语,静观皇上如何吩咐,只盼着他能回心专意,不再令自己为难。
“混账东西,当今皇上贵为天子,正值壮年,叫二妃同伺有何不可?你小小太监,竟然有违圣意,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时皇上听了王公公的话,正不知如何回答,却被杨美人抢先答了,只好不再言语。
“皇上,我是怕太后她老人家怪罪,奴才吃罪不起啊!”王公公听杨美人如此说,又不见皇上说话,只在心里暗叫不妙。于是抬出太后,希望皇上会有所顾忌,自己也好办差,否则万一出了差错,自己岂不是人头不保?
“狗奴才,你眼里只有太后,就不怕皇上现在就取了你的狗命吗?你竟敢拿太后来威胁皇上,我看你当真是活腻了!”杨美人一听他竟然拿太后来压自己,就仗着皇上的势,大声呵斥道。说完就又朝皇上嗲声叫道:“皇上,你也不管管这些奴才,竟敢如此说话,完全不把您放在眼里。”
“娘娘,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请皇上明鉴!”王公公一听杨美人这样说,心里恨的牙痒痒,却又不敢出言顶撞,只能期盼皇上能开恩,不再提出这种有违常伦的要求。
“狗奴才,你再敢啰嗦一句,我马上取了你的狗头!”赵祯听了王公公的话,原本心里还有所顾忌。可是无奈这药性越来越强,心中欲.火焚烧,实在难以忍受,眼下又听杨美人如此说,顿时把这满心的火气转为怒气,朝王公公大声呵斥道。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传旨.”王公公见皇上动怒,知道有杨美人在旁扇风点火,怕万一再抗旨,自己真会招来杀身之祸,只好战战兢兢的应道。说完两腿发软的站了起来,慢慢后退着出去传召杨美人伺寝。
“美人,快让联抱抱,联实在受不了了!”皇上见王公公走了,就急忙抱着杨美人要求寻.欢,以解体内之毒。
“皇上,不要急嘛!等尚美人一起来,我们二人共同伺候您,岂不更风流快活?”杨美人见皇上又如恶狼般扑上来,连忙躲开娇声嗲道。
“好,联就依了你,到时看联不把你们给生吞活剥了,嘿嘿!”赵祯见她仍然不肯就犯,寻思:“反正一会尚美人就来了,到时看你还有何话说。”当下只好忍了那火,边玩弄杨美人软若无骨的香足,边耐着性子等待。
不一儿,尚美人就像被剥皮了的棕子一样,雪白雪白的全身用香褥包的紧紧的,被太监抬着进了皇上的寝宫。
皇上一见她来了,再也控制不住,顿时兽性大发,扑在了她身上,下身那硕大无比之物,一下子就满满的挺进了尚美人的后.庭,猛烈的起来。
“啊!皇上,好痛!”尚美人刚上龙床还没来得及有心理准备,后.庭内顿时就硬生生被皇上那根粗如碗口,坚硬无比、驴一样长的东西,如钢钻一般给攻陷了,并在紧缩的菊花深处横冲直撞,纵然她风骚成性,身经百战,却无论如何也吃消不了,更没有想到皇上今夜会一改往日的招数,放弃门户,直入后.庭,顿时痛的全身直出泠汗,两眼火冒金星,不由痛苦的惨叫一声,龙床上面更是散落点点鲜红的梅花。
哪知赵祯听了她这声惨叫,不仅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反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由的更加兴奋了,身下动作更是肆无忌惮,越发凶猛了,枪枪直抵花心,直捅的杨美人几乎痛的快要昏死过去,面如白纸一张,毫无血色。
一旁的杨美人见此情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泠气,吓的花容失色,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自己受此折磨,不然今夜就算不死也要变成终身残废。
一时间,龙床帐上春光无限,寝宫内哀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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