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赵祯自那晚被包拯搅了兴后,又听了两个美人的一夜枕头风,对包拯已是很不满意。哪知第二天,偏偏这事又让包拯给捅到了杨太后那里,害自己白白挨了一顿训,颜面不存不说,还损失了两个仙女一般的爱妃,当真是心疼不已,本想找个机会惩治一下包拯,无奈他做官清廉,百姓爱戴,并无过错,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极力为他说好话,再加上还有太后从中作梗,只能忍了心中那口恶气。可是时间越久,憋在心里就越难受,再加上对两个爱妃的思念之情,此时杨太后又硬逼着要立一个皇后,种种事情加起来,更是烦不甚烦,却又无处发泄,每日只管找些太监、宫女之类的痛打一通发泄,却又不能解了心中的恨,心情很是不爽。
与此同时兵部尚书丁谓心里也着实恨透了包拯,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两个天仙一样的美人,费尽心思安插在皇帝身边,想利用她们好好监视皇上的一举一动,自己也好见机行事,再也不用整日费力的去花精力揣摩皇上的心思。哪知道刚被皇上迷上,计划眼看就要成功了,不想中途却被包拯给搅黄了,令自己功亏一篑,又想到平日里这包拯和潘强两人一文一武,处处在朝廷污蔑他,跟自己做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顿时又是火起。只是一时却想不出任何良策,去对付此二人。如今潘强虽被皇上降了官,也下旨打发到外地去了,自己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琢磨个万全之策出来,灭灭他二人的威风,方才解了心头之恨。
这日,丁谓正闷,心中无名之火正熊能燃烧,刚才借故将一个端茶的丫鬟痛骂了一顿,心里这才平静些。此时正坐在书房,突然亲信来报:“禀老爷,湖北新野柳师爷,前来要求召见,说有要事向老爷禀告,请问见还是不见?”
“本老爷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打发他走就是了,这些下面的人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来添乱,每天尽想着讨官。”丁谓眼睛只管盯着书,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小人也是这样对他说的,无奈他坚持要见大人,并且随身还带了两位妇人,说是潘强的人带兵杀了她们的相公老爷丁大人,求老爷为她们做主。”亲信见丁谓这样说,又说道。
“什么?潘强杀了人?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潘强是你要找死,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丁谓一听亲信如此说,连忙兴奋的将手中的书扔在桌子上,顿时一条毒计上到心头,大笑几声后说道:“快去,把他们叫到这里来,不要让别人看到。”
那亲信本就是丁谓肚里的蛔虫,见他突然大笑,心里也猜到了几成,连忙笑着说:“恭喜老爷终于有机会除了心中的苦闷,小人马上去把他三人请过来问话。”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亲信就带着三人进了书房。
那师爷姓柳,名胜,身材矮小,面容消瘦,长着一个八字胡。原来是丁原的邻居,两人从小玩到大。自幼心计较多,为人又狠毒,平时仗着家里有点钱,总好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与丁原臭味想投。自丁原买了官,他就做了丁原的师爷,一直为他出谋划策。丁原所做的坏事,其中有一大部分是他出的主意,所收刮的钱财也都是通过他打点给丁谓,所以他跟丁谓倒也很熟。那日潘强杀丁原,他正好外出有事,所以才躲过了一劫,回到家里,听到两个夫人哭诉,就计上心来,连忙带了她们千里迢迢向丁谓告状。
三人见到丁谓,那两个妇人就按照在路上柳师爷的交待,大声哭了起来,求着丁谓为她们做主。
丁谓本来心就烦,但见她二人长相风流,貌美如花,尤其是胸前两对酥胸鼓鼓的若隐若现,顿时不由流下了口水,此时见她二人哭,所以就暂时忍了。过了一会,才好言相劝,二人才停止了哭声。
柳师爷见哭的也差不多了,就连忙跪下说:“小人柳胜肯请尚书大人为二位夫人做主,以报杀主之仇。”
丁谓使了个眼色给亲信,亲信连忙上前假猩猩的扶起了柳师爷,安慰道:“柳师爷快请起来,把潘强杀害知县大人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与尚书大人听,不得有半点虚假,若是潘强仗势欺人,大人自会为你做主。”
“是,大人!那日小人正奉了知县大人的命,下乡查看灾民情况,哪知第二天办完差事,回到衙门的时候,却看到知县大人的头被高高的挂在衙门口,鲜血淋淋,惨不忍睹且死不瞑目。待再进里屋一看,见到两位夫人衣衫不整,吓的躲在床底下哭泣。小人大惊之下,连忙拉了她们出来,细细询问了一番,觉得事态严重,就连夜马不停蹄的带着两位夫人前来见大人了。关于详情,大人尽管问两位夫人,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话。”柳师爷被丁谓的亲信扶了起来,站在原地诉说缘由,说完后就假壮悲恸的哭了两声,以示忠诚。
“二位夫人不必悲伤,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尽管把事情的始末说与本官,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丁谓看到二位妇人颇有姿色,顿时色心大起,假猩猩的说道。
“是,大人!”年龄稍大的妇人见自从进了屋,丁谓就一直盯着她的胸看,顿时心里有了主意,连忙低声哭泣道:“前些日子,我和妹妹二人正在内房里为老爷缝补衣裤,忽然来了一队人马,大约有百十来人,其中带头的一人自称大将军潘强,进了屋就向老爷索要1万两白银。我家老爷平时官清廉,哪来这么多钱给他,就直言顶撞了他几句。那知他一气之下,竟然拔出腰间的佩刀就把我家老爷给杀了,他又纵容手下的官兵把老爷的头颅割掉,挂在了县衙门口。可怜我家老爷,因为没能满足他的一已私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杀害了。更可恨的是,潘强并没有善罢干休,又带着人直闯进了内府,又见我二人貌美,就……就……。”那妇人胡编乱造了一通,装作很是伤心的样子,说到一半,就故意停了下来,只是低头轻声哭泣。这时另一个妇人接着说:“潘强见我和姐姐二人貌美,就顿时起了淫.心,吩咐手下的人出去把守着,就朝我二人身上扑来,我二人宁死不从,无奈衣服都被他撕破,又挨了许多打,最后……最后还是反抗不过那贼人,被他给强行奸.污了,我二人受此莫大羞辱,唯有一死。这时房外的两个丫头听见屋里有动静,就赶紧过来看,那知潘强那狗官竟色胆包天,见两个丫头年轻貌美,就又起了歹意,强行命令手下的人,把她们给带走了,说什么要去做压寨夫人。”那妇人说完,竟也继续低头哭泣。
“那潘强果真如此?”丁谓听完两个妇人的哭诉,心中很是不信,他断定潘强不是这种人,又见那柳师爷一个劲的朝她们使眼色,顿时心中有了数,却又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故意又问了一句道。
“大人,您若不信,且看我们身上的伤。请大人明鉴,为我二位苦命的妇人做主!”两个妇人听到他问,连忙伸手扯去胸衣,顿时当着众人的面露出两对白花花的如肉球般大小的鼓鼓的玉兔来,每对玉兔上面果然有一条浅浅的伤痕,又故意弄的一耸一耸的,很是诱人。
丁谓本已色迷心窍,此时又见那两对酥胸,顿时吞了一口口水,下身膨胀难忍,连忙装作查看伤情的样子,伸出两只手分别朝二位妇人的玉兔上一把抓去,果然又大又软,很是舒服。
此时亲信与师爷见此情景,连忙扭过了脸,装做没有看见。
丁谓双手各抓住一只玉兔,一会用劲,一会轻抚,直弄的那两位妇人面红微红,红唇轻启,很是诱人。
“果然有伤痕,这潘强也太欺人太甚了,身为朝廷命官,不思进效朝廷,却竟敢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来,简直罪大恶极。你二人可敢与我一同面见圣上,说出你们的冤情,求皇上为你二人做主?”丁谓玩弄了片刻,心中已欲.火焚烧,恨不得立即抱了两个妇人去卧室享那齐人之乐,以解心中之火。但又看到下人都在,只好忍了心中那火,寻思先到皇上面前告潘强一状,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将计就计道。
“谢谢大人成全,我二人定当如实这般向皇上诉说冤情!”二位妇人说要见皇上,不由心花怒放,连忙答道。
“好!本官就为你们做主,带你们进宫面见皇上,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你二人一定不能乱讲话,万一说错了半个字,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就是本官有心救你们,也没这个力,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说话,将刚才对本官所说的话,一五一实的全部禀告给皇上听,求他为你们还个公道。”丁谓此时也有些担心,怕万一到时她们见到皇上,突然害怕,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皇上怪罪下来,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又敲了一下警钟道。
“是,大人请放心,我二人定当谨记大人的话,将实情一五一十禀告皇上,断然不会连累大人。”两们妇人听后,知道他不放心,就连忙跪下重申道。
丁谓见她二人不似那种胆小的人,就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伸出手,扯住那两个妇人的胸衣,使劲的撕下好大一块,顿时两对的玉兔白花花的祼露在外面,面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
那两个妇人见此情景,以为他现在就要,不惊也觉得他太过大胆了,连忙尖叫了一声。
柳师爷虽然听说过丁谓风流好色,却也没有想到此时他竟会如此,当下也不知如何是好,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表情很是尴尬。
丁谓的亲信见到,顿时明白了意思,看柳师爷表情尴尬,知道他误会了,就连忙笑着对丁谓说:“大人,真是妙计啊!”
柳师爷听后,这才恍然大悟,也不得不在心里暗暗承认丁谓当真是老奸巨滑。
丁谓吩咐亲信安排了两顶轿子,一顶自己坐,一顶载了二个妇人,急急忙忙赶往皇宫面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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