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驽…”细小如蚊的声音在破旧的民房内响起,男人望向床上气息微弱的女子。
“你醒了”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清冷,睁开眼睛的那刻,入眼的是一位穿着素净的男人,颀长的身材,白色的衣袍被风吹起,衣袂飘飘,横躺在床上,背光的情况下,她看不到他的脸,正欲撑起身子,询问自己所处的状况。突然间一阵清香,疲倦再次袭来,闭眼的瞬间,她看到了他白色衣物的左胸下方有一小片黑墨印染的荆棘,手握一支白玉萧。
“你该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他亲昵的坐在她的床沿,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白嫩的脸颊,眼里看不出一丝的情感,性感的唇边荡起一抹诡意的微笑。
“踱…踱…书房里这样的声音已经响起有好一阵子,他们得爷来回的踱步,反倒是弄得众人心惊胆颤。
“爷,这件事是属下办事办力,请爷处罚”迁沿单膝跪立,冷俊得脸上一露出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你觉得你负担得起”没有一点的温度,那冰冷到极至的声音穿透了所有人的心房,黑色的衣袍罩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冰冷,尤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爷,他不是故意的,以迁沿的能力,他们绝对不可能安然而退,除非…”爷的表情已经说明他很生气了,难得有机会将丞相定罪,可好好的机会就这么给放走了,如果不是跟了他多年,又是他的心腹,怕是早在前一刻就没命了,爷对办事不力的属下可是从不心软,或者说除了他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皇太后和他的哥哥皇帝以外。
“下去吧!”
“报…”
“爷…”听到门外守卫的报告,硕鹰后怕的询问了欧阳洛耶一翻。
“你好像该去戒律处学学了”转身,剑眉微触,显示着他此时极其不悦。
“是”没有说什么,在王爷面前一切的解释都等于徒然,何况他确实做错了。
“说吧!”待他们都退出之后,才淡淡的道了句,依旧板着张俊脸,没有一丝的表情,这样着实的饿吓坏了近来报道的小兵,汗水颗颗的滴落。天,这可是春季啊,他却掉汗了,双腿打着哆嗦。
‘你是想要你这双腿从此不能在行走了,还是要你这张嘴再也开不了口”肯定的陈述着。
“王爷饶命啊!奴才……奴才……刚来……来……的,请王爷饶了我吧!……”一听双腿不由自主的就归了下去,泪水也大颗的落下。哼没骨气,看着眼前的奴才这副样子,他嗤之以鼻,奴才就是奴才,天生的贱骨头。
“说”声音更冷了,他现在可没那样的心思去耐心的等他慢慢的道来。
“就是王府门口突然躺着一个女子,而且是……”
“下去吧!到戒律堂领四十大板”
“是”回答完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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