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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淡雅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北溟烟侧过身子看着走进亭子的男人,因为外面的光线太过强烈,北溟烟微微眯着双眸,探究的眼神透过冰冷的面具看向来人,待看清是谁之后,嘲讽的扬起了唇角而后潇洒的转过身去,继续看着池中的锦鲤,好像这池中的锦鲤远比他还要来的吸引她。
对于她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南宫尘微微扬眉,是他的错觉吗?他看到了她眼里对自己的鄙夷。
她不及收起得笑容悉数全僵硬在脸上,俊逸优雅的面容隐隐在抽搐,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尴尬火辣的疼。
看着那有些扭曲生硬的面容,北溟烟笑得更为绚烂,幽幽起身,依旧侧着头,傲慢的轻声说道:“本公主有说要解下面具吗?”摸了摸散发着金光的黄金面具,北溟烟潇洒自然的放下手,随意的摆动了下,而后直接越过南宫尘,看也不再看一眼,转身离开。
可是刚走到他的身边,手臂就被人硬生生的扯住,用的力道很大,她可以感觉到骨骼之间被捏得咯吱咯吱作响的声音。
举起被他抓住的手臂,北溟烟脸色幽得沉了下来,就算是黄金面具也遮掩不住那自内散发的寒意。
晃了下手,北溟烟不带一丝感情不是恨不得皇上立刻赐婚自己吗?怎么落下莲花池后他感觉她跟以前有很大得不同,虽然还是那么傲慢嚣张跋扈。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不理,他却偏偏要搭理你。
南宫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呢?本来他该转身离去的,但看着那素白的身影,脚就不受控制的走了进来,在她身边站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欢乐的游来游去的锦鲤,微勾起了唇角。
她就是看这,而不理自己。
“皇上曾下过令,任何人只要将你面上的面具拿下来杀无赦。”淡淡的冷冷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杀无赦三个字说的格外的重。
北溟烟听着他故意着重杀无赦三个字,有些好笑,他是怕自己听不清还是怎么呢?
侧头微微扬起,雪白的颈项展现在他眼前,那白皙通透的肌肤,散发着丝丝诱人的香气,让南宫尘的眸色不由加重了几分,却是笑得风流倜傥,优雅淡然。
“那关你什么事?”一句话让南宫尘还来的道:“放开。”
像是把锋利的刀刃,直接割在那抓着自己手腕的地方,让南宫尘不由松了几分,可很快又加重,比之前的还要重。
一个转身,抓着北溟烟的手往她胸前横过,固定在腰侧,让她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坚硬温暖的胸膛。头微微垂下,与她平齐,性感的薄唇正好挨着敏感的耳坠,呼出的气息如数喷洒在上面,引来阵阵红润。
看着那明显的变化,南宫尘挨得更近,好像只要微微动一下就可以碰触到。
故意压低着嗓音,南宫尘极尽轻柔的贴在耳际,呼出的气体都浸湿了边缘,声音缥缈欲仙,像似最纯净的美酒,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你这是故意的吗?”
北溟烟挑眉。
故意的?是说自己不将他看在眼里故意的?还是说刚才的态度?
可是不管是哪样,都不会是假的!
不屑的轻哼一声,满是轻蔑,犹如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到一样,嫌恶的想要甩来被控制住得手。
可南宫尘像是知道接下来她会做什么一样,自由的另一只手快速的点住她的穴道,顿时让她动弹不得。
再厉害可是在这古老的功夫上,北溟烟也只有咬牙忍着,但那阴沉的面容却不像是那么回事。
“你又想用什么法子吸引我的注意?”不屑鄙夷的话语字字传进她的耳里,不再保持之前的风度,完全不掩饰对她的厌恶,南宫尘的态度和动作完全的相反。
接连奇怪的问题让南宫尘不由捏住她的下颚强行转过她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就算以现在北溟烟目测大悦170的身高可再身形高挑俊雅的南宫尘面前还是矮了半截,害她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只是她十分不喜欢这种仰视,虽然是被逼的。
南宫尘细细观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虽然被黄金面具遮住,可是在这之前这公主想要做什么,心里在想什么根本逃不了自己的眼睛,但如今看着这双明亮澄澈的双眸却是半分波动也瞧不出,淡然的让人觉得恐怖。
“南瑄王请回答?”就算是催促也是温文有礼,以为她是想用身份来讨好自己,南宫尘不屑的道:“你是北溟国的十七公主。”
“那再请问南瑄王,那是公主地位高还是你这南瑄王地位高?”
他就知道她想用自己公主之位来引诱自己。“还是说欲擒故纵?”那一声更比一声浓烈的嘲讽,换来的也只是北溟烟的一声低笑!
他以为他是谁?绝美非凡的撒旦路西法还是优雅高贵的上帝,就算是他们又怎样,入不了她北溟烟眼的也都只是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你什么身份?”北溟烟突然柔声问道,和刚才的冷酷完全不同,多了丝人情味。
她突然的转变,换来南宫尘更强烈的恶心。就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这么做的。
之前还利用皇上缠着自己,怎么可能就因为掉了一次莲花池就有所改变,还是那么花痴愚蠢。而且还问些十分白痴的问题。
“我乃是北溟国的南瑄王。”回答时颇有几分自负的意味。
不以为然的一笑又是问道:“那我了是什么身份?”
她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以为她一个小小的公主自己还真放在眼里。
“自是公主的地位要高。”虽然不屑,可他也没笨到说自己位高,那就不是跟她谈了,传出去那便是在挑战皇上,他还不至于那么愚笨。
听他说出是自己的位高,北溟烟优雅的勾起唇角,用一种看着蟑螂的眼神的嫌恶的瞪着他,道:“那你值得本公主欲擒故纵吗!”话语不复之前的柔媚温柔,极尽讽刺和不屑,顿时让南宫尘有些愣在那里。
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捏住她下颚的手突然加大,道:“你耍本王。”
“呵呵……”蔑视一笑,像是在看最低贱的奴才一般,冷冷抛出四个字,“你值得吗?”
他要自取其辱她不拦着,也乐意告诉他,并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他,还真当自己是和氏璧值得用十座城池来换啊!
“你……”南宫尘何时被这样侮辱过,就连皇上都要给他三分颜面,她竟敢如此欺侮自己。阴鸷的面容恨不得将怀中之人撕裂咬碎,也难消心疼之恨。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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