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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掌试探!
景兰轩和莫浅寒这次是彻底的瞪大着双眸,完全不敢相信那个要强吻人家的就是自家的王爷。尽管没能如愿!
一个旋身,北溟烟敏捷的从藤椅上离开,看着慵懒尔雅的站在那里的凤魅绝,哪里还有半点想要强吻人的样子,唇角勾着一抹戏谑,完全没有不轨后的心虚。
“王爷似乎太心急了!王爷要想得到报酬那也要王爷的答案能让我满意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仅隔着一尺的距离。
“公主似乎对本王的回答不怎么满意?”凤魅绝挑眉,他也没指望刚才那两个字可以糊弄到她。
笑意盈盈的看着,北溟烟不回答,反问:“王爷认为值得本公主满意吗?”同样是高傲决定聪明之人,又怎么可以轻易的糊弄过去。
凤魅绝往外看了看,突然上前,将人儿拉进自己的怀里,亲昵的靠着,嗓音懒懒的、轻轻的,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无忧公子。”最后的四个字凤魅绝故意压得很低,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
暗自挑眉,虽已猜到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无忧公子,可是亲耳听他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任由他放肆的将自己抱着,心里却是从头到尾思量了一遍良久才听她以同样低哑的声音回道:“好啊!”
“那好!三日之后本王在来凤楼恭候公主大驾。”在香秀快要冲破景兰轩的阻拦的一刻,凤魅绝潇洒的松开了北溟烟,转身径直往宫外走去。留下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众人。
莫浅寒推了一把还想逗着小丫头玩的景兰轩,快步跟了上去。
一得到自由,香秀便迅速来到北溟烟的身边担忧的询问:“公主没事吧?”
缓缓的摇了摇头,北溟烟出现在宫门外的身影,玩味的列唇一笑。
果真是厉害之人,这还没看到,就知道有人来了。
香秀还想问什么,可是顺着北溟烟的眼神望去,却见北溟殇不知何时出现在烟云宫,抿了抿唇,乖巧的站在身后,不再言语。
北溟殇在北溟烟跟着站定,依旧是那么温雅出尘,有些出神的往凤魅绝离开的方向望了望,眉宇轻蹙,转头看向北溟烟时却又一片温柔。
“香秀,给二皇子倒杯茶。”香秀领命的离开。
引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后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姿态优雅飘逸,只有一股风味。
“不知皇兄今日来有何事?”
听她的问话,北溟殇只是看着她,直到香秀将泡好的茶放在他跟前才回过神来,平静的眸子里是别人看不懂的深邃,“烟儿,今日法船……”
“皇兄是想问,今日法船起火是不是烟儿做的。”打断他未完的话,北溟烟问得直接。
她受不来婆婆妈妈,想知道什么就直接点,这样优柔寡断,结果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北溟殇有些愣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端起面前的茶轻轻的抿了口,富有带上那疏离的笑靥,问:“那皇兄认为是不是烟儿做的?”她不喜欢直接问答,希望透过反问那观察这个人值不值得自己坦白。
看着犹豫的北溟殇,笑得更加妖魅,就是那么一分得犹豫也让北溟烟决定了该不该说实话。
“皇兄认为是烟儿做的手脚,为什么?”
“还是皇兄认定就是烟儿做的,为了阻止南瑄王娶皇姐。”有些犀利不留情面的话直扑北溟殇的面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面对这个从小对外界充满敌意的皇妹,当初他就用了许多心力才让她接受自己,虽然当初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那么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触这个脾气很不好的皇妹。可他就是这么做了,而且比对与他同母的妹妹还要用心。
他知道当初她有多喜欢南瑄王,自从遇上南宫尘后,每次她来找自己嘴上说的都是他,夸赞的都是他,而不是跟自己说她今天又做了什么恶作剧,作弄了哪宫的人。她的喜怒哀乐从那时起开始围着他转。
甚至喜欢的想要父皇替他指婚,如果没有发生荷花池那件事,现在她一定跟父皇说起了这件事。
看着隐隐有些发怒的北溟烟,北溟殇有些急切的解释:“烟儿你误会了!当初你……”
“我当初很喜欢他嘛!可你也说那是当初,我堂堂的十七公主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而作践自己,也没必要为了他而去破坏祈福,皇兄不是不知道祈福是多大的一件事,他还不配我这么做。”有些不屑的低哼。
以前的北溟烟有多喜欢她是不知道,可现在的南宫尘对她来说一文钱都不值,就连看都懒得看,更别说让她上心了。
看着她那淡然的样子,听着那鄙夷的话语,想要从中找出一丝虚假,却发现徒劳。
荷花池昏厥之后,他就感觉她有什么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嚣张不输于霜儿,可霜儿有母后护着,就算父皇宠爱她,可在后宫也免不了总是被欺负。
可是现在的她不同了,不再那么嚣张,锋芒内敛不再冲动,双眼那被隐藏极深的聪慧,还有霜儿无缘无故的落入荷花池,南宫尘被赐婚时想要拉她当挡箭牌,却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这样玲珑的北溟烟是他从未见过的,光芒虽然被她故意收敛,但丝毫不影响那诱人的程度,让人总不忍不住的想要探寻。
虽然北溟殇面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可北溟烟知道他在怀疑了,不急不缓的将杯中的茶水喝光,这才佯装恼怒的道:“祈福的事与烟儿无关,皇兄没事的话,烟儿就不送了。”
见她恼羞成怒了,北溟殇心知自己错怪了她,她从来不会骗自己,看自己竟然还怀疑她,顿时后悔像是蚀骨的毒药,慢慢侵上心头,心疼愧疚的道:“是皇兄的错,不该错怪烟儿,烟儿别生气了!”
讨好的想要去拉她,却被她轻易的躲过,一抹失落一闪而过,不放弃的再次上前,微微用力的拉住她,讨好的祈求,“皇兄错了!你要皇兄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看着绷着一张脸的北溟烟,北溟殇有些着急。
听到那句话,北溟烟绷着的脸软化了些,微微抬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真的?”
见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心中一松,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含笑的点头。
什么时候他答应过的事没做到过。
“那我三天后想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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