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76zw.com][http://www.76zw.com] "跟你讲我们的事吗?"饮着茶的暮桀风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这茶,属上品,但在那个人眼中想必是下品吧.
为了他,他真的学了很多,改变了很多,换了以前,他定是尝不出这茶的味道的.
可是付出了那么多又如何,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也不给.
昙儿说自己来这彩袖香池定会引得他醋意大发,可是真会如此吗?
有时候他真的猜不透他,那对凡事都提不起兴趣的心中真的装了一个他吗?
暮桀风十分不雅地别过头把不小心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到地上.
如今,他觉得有些许疲倦了.
"好,既然你想听,本王就讲予你听."
噙月抚了下额头,挪了挪身体,试图寻找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
这个暮桀风还真的开始讲故事了?居然还从他与折聆公子的相识那天说起,间接穿插着关于莲宝贤的些许片段.
与其说是讲予倾城,倒不如说他是在倾诉,把不能对折聆说的,不能对世人说的,都一股脑倾泻出来.
可是,倾诉的时间---未免有点长了.
噙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都有点困了.
看向旁边的折聆,他还真是一心两用的标准典范,一边吃着麻花一边竖着耳朵自己听暮桀风讲故事.
时而速嚼,时而细品,间或蹙眉,夹带莞尔.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折聆趴在地上,吃着盘子里的食物,那模样有趣极了,噙月看着觉得似乎有一个小手在心上挠了挠,挠地她控制不住牵起嘴角,控制不住弯起笑眼传递出宠溺.
就在噙月准备"拼死一搏"消灭最后一根麻花时,一只不安分的手伸了过来,灵敏地夺走了盘子里最后一抹金黄.
带着询问的目光抬起头,与盈满笑意的眸子对上.
他绘出口型:你抓我麻花做什么?
她也惊讶于自己居然赤手去抓油乎乎的麻花,这若是让优衣看到了,必然惊异到眼珠子都要
掉出来.
公子,不要一个人吃独食嘛,最后一根了,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不要,麻花还来.
为什么不?
爷不乐意
... ...
不给.
折聆眼疾手快迅速扯过噙月忽略的一端,猛地往嘴里塞去.可是,噙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在麻花进折聆嘴的那一刻,就视死如归把自己拥有的那端塞进嘴里.
两个爬在床底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蠕动着嘴唇发动牙齿向中心移动!
心里同时抱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比他(她)多吃一口.
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会产生一种结果,如果出现了偏差,想必定有人大呼,浪费人感情呢!太坑爹了?!
所以--结果只能有一个.
两个油乎乎的小嘴在麻花中央不期而遇.
柳叶眼和杏瞳同时以数倍趋势放大,两方睫毛不小心交织在一起,她的向上忽扇,他的就向下低垂,那密集而细长的两片如齿轮般契合的无懈可击.
这种时候最正常的情况自然是如触电般分开,可是环境不允许啊,就算浑身痉挛,也要按兵不动.
突然舌尖像触碰到什么,原本僵住的两具身子同时重新恢复知觉.
凉凉的,甜甜的.
两个人的舌尖被一片花瓣隔开,却同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并蒂水仙?!
两人均是一惊,小心翼翼的分开,那夹于两人唇齿间的并蒂水仙带着冰晶旋转着自空中降落.
噙月伸手将它接于掌心.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看向一旁,对方一脸神色如常,只是扭着的脖子像被定在了某个位置,无法发生位移,噙月装作不在意地样子绘出口型,试图消除床下尴尬的气氛:
算谁的?
折聆总算有了反应,眯着眼睛跟看杀父仇人似的看向噙月,恶狠狠地答道:我的!
噙月忽视掉眼前散发着异常热能的一团黑气:这样,我们一人一半.
说着把手中的并蒂水仙撕成了两朵,接着一脸大方坦然地递于折聆一朵.
折聆本欲掩熄的火焰"噌"地一声燃烧地更旺了!举着颤抖的手接过花.
并蒂水仙,并蒂水仙,撕开了和普通水仙有哪门子的区别.
从来都是以维持自身优雅为第一位坚持的折聆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妈真没见过你这么缺心眼的玩意.
噙月愣住,她怎么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折聆就以最小幅度的动作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且不住颤抖地拧着.
要不是暮桀风一句"可是我真的累了,真的累了."噙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命丧油乎乎的手指之下.
"倾城你知道吗... ..."
掐住噙月脖子的双手顿住.
"其实本王很讨厌围棋的,不止讨厌红色,那交织在一起的黑白棋子我看着也心烦,可是还是耐着性子陪他下,还要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
顿住的手瞬间放松,自噙月纤细的脖颈上滑落.
"我看不惯他总是挑剔蓝叔费劲心思选好的衣服,更不喜他把贵重的发簪手环如石头般丢弃,我知他娇气,却也纳闷男人哪来那么多女人的毛病."
噙月眼珠不安分地看向折聆,只消一眼,她就知道不妙了.
对方的脸跟锅底一般黑.
"还有那个莲宝贤,每天应付她,也着实让本王头痛."
外面传来倾城走向茶几的声音.
接着便传来暮桀风略有放松的语调,"本王自知对不住她,可是对不住又怎样,天下人斥责本王,本王就要按照天下人的指示去补偿?"
说到激动处,他提高了声调,"本王只看得见我愿意走的那条路上的人,如果天下和她都在这之外,我不去理会,谁又能耐我何?"
噙月感觉有一股热气直冲脑心,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不比折聆明朗多少.
她兀自冷哼,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我是做不到让你看到我,但若我把你路上的人拉到我的世界,你说,你会不会也脱离那条路而奔向我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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