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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哀家说了青宁你是个聪明人,青宁你知道吗?哀家刚刚收到了一封来自海城的密报。”说着看着宁儿手中折断了一只旁支的花“这花啊还是要主枝开的好,这些个旁支想要争艳熟不知这也是它们的死期。青宁你说是吗?”
一句话打的宁儿犹如五雷轰顶,太后什么意思,这要是爆出琴姨密谋造反,那他们今日就是难逃一死。
“皇上驾到——”
“璘王爷驾到——”
“天王爷驾到——”
门外宫人的传报让太后和宁儿对着门外看了看,太后看了看宁儿,那眼中闪着莫名的光,看着宁儿心不由得一颤。
还好终于来了,宁儿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接话了,苍办事还真不错。
“儿子参见母亲。”皇上对着太后摆手行礼。
“孙儿参见皇祖母。”皇甫璘和洛天均都跪地行礼。
“起来吧。”还真是热闹啊,赶齐了。
“谢皇祖母。”
“儿媳参见皇上。”宁儿福了福身。
“青宁你怎么也在这啊?”皇上看着青宁不解的看着太后。
哎,这皇家的人可真是个个都是演戏的高手,宁儿看着皇上惊奇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真当他不知道呢。
“呵呵,是这样的,哀家在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天儿回宫了还带了个王妃回来,忍不住的就想先看看哀家的孙媳妇是什么样子啊?”说着一脸慈爱的看着宁儿。
“孙儿惶恐,不知皇祖母今日归来,望皇祖母恕罪。”在御书房与父皇他们商议之时收到暗卫传来的信息,说是娃娃被太后带走,还好,还好,没有出事。
“母亲不是明日才到的吗?今个回来也不知会一声,若不是那些个奴才说儿子还真不知道。”皇上有些埋怨的说道。
“皇上朝事繁忙,哀家哪敢惊扰了皇上,哎!你们站着干什么啊,还不坐。”太后像是此刻才注意一样,让宁儿等人入座。
“谢皇祖母。”
皇上等人去了之后太后也就无非说些个家长里短的话,一时间时间到也过得飞快,眼看着就到了正午,直到宫人们来报该用午膳,才结束了这个毫无营养的话题。
“哦,都到了午膳的时间了,准备碗筷,今个就在哀家这里用餐吧。”太后说着吩咐着文兰准备着。
“母亲,今个儿子为您准备了晚宴,就先让他们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
“这样啊?那哀家就不留他们了,皇上你留下来陪陪哀家吧,我们母子有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的说说话了。”太后笑着拍了拍皇上的手。
宁儿看着这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突然感觉很悲哀,母子之间也要相互提防着,这一副感人的画面又有几分是真的呢?
“孙儿告退——”
“孙媳告退——”
出了太后的凤鸾宫,洛天紧紧地拉着宁儿的手,像是一松手就丢失了一般。这次是太后,那么下次又会是谁呢?
“天,弟妹,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皇甫璘说着拍了拍洛天的肩膀走了,这会还是留给小两口一些私人空间吧。
宁儿坐在马车里看着沉默的洛天,钻进洛天的怀里,听着洛天有力的心跳声“天哥哥,太后知道琴姨的事了,我们该怎么做?”现在回想起太后那高深莫测的神情,还有些后怕,果然是是后宫一路杀出来的女人。
“她和你说什么了?”洛天也是有些惊讶,那族的事他隐瞒的很好,她的势力如此大了吗?
“说是收到了海城的一封密报,正说到这里你们就来了,不过应该只是给我们一个警告。”或者是让他们为她办事?
“别担心,我会处理的。”这件事有些棘手,必要时不惜一切代价毁灭,娃娃不能有闪失“累了吧?休息会啊,到了我叫你。”说着抱起小人儿换个舒适的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王爷到了。”车外小厮的声音传来。
“嗯”洛天抱着睡着的宁儿小心的往府中走去,交代好丫鬟,走进了书房。
不知过了多久,宁儿转了转眼睛,“嗯?”宁儿摇了摇头,怎么睡着了?“喜儿?”
“王妃,您醒啦!”喜儿自外间听见宁儿的声音,问道。
“嗯,天哥哥呢?”她记得是一起回王府的啊。
“王爷去书房了。”喜儿随手拿着矮柜上的衣服“哎?王妃这有一封您的信。”
“信?”宁儿皱了皱眉,“拿来我瞧瞧。”
宁儿打开信,原来是太后送来的,这王府戒卫森严,竟然能躲过府中的暗卫,躲得过苍吗?
宁儿起身喊道“来人,去把苍大人请来。”
“是。”
“什么事找我?”苍看着这个女人也不梳发髻,一头秀发披散着用一根发带系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保镖有人送了封信到我的房间。”说着拿着手中的信晃了晃。
“我知道,那人只是来送信,对你没有杀气。”
嗯,宁儿看着这男人真是狂,不过倒是有狂的资本,“我想请你帮我办件事。”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那还等什么呢?好戏现在开始正式上演。
皇宫
宁儿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这高深的皇宫,为什么人人都想往里挤呢?宴会之上一片热闹,那些大臣相互敬酒,认识,不认识比比皆是。
“天王爷到——”
“天王妃到——”
宫人的传报让人侧目看着那并肩走来的一对璧人,洛天平日里随意披散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幽深的眼睛,神秘而又冷酷却让人移不开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红唇紧紧地抿着,一身紫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显得人邪魅又不失高贵。
宁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美不足以表现出来。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不屑,几分高傲,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皇甫璘看着那个小夜猫,美、美极了、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想要,很想要,可是每次都能让小野猫逃脱,不甘心,该怎么办呢?自己手上还有个棋子不是吗?
“爷,您在看什么呢?颖儿在和您说话呢?”张颖摇了摇太子的胳膊,看着坐在另一旁的太子妃张洁。
“颖儿说什么?”太子低头看着张颖,这是他比较满意的一个女人,聪明又不失大胆,懂的揣摩他的心思,不像她那个姐姐跟个木头一样。
“爷,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一品王妃,听说很有才华,不如今个让姐姐和她比试一番,如何?”说着张颖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看着皇甫启。
“好。”本就喜好美色,这张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皇甫启得到极大的满足,想也不想的答应。
“姐姐,您可是代表着太子府,可不能给太子丢脸哦。”
张洁看着这个自幼就和她攀比的妹妹,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如今她更会用心机了。“一品王妃才华横溢,臣妾自当尽力。”
“尽力?难道姐姐是说太子府不如天王府?”张颖故作惊讶的说道,太子也是皱了皱眉,要不是需要舅舅的势力,哪会立她为太子妃。
“皇上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宫人的传报让一切安静下来,众人跪地参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太后玉手一挥,居高临下的说着。
“谢太后——”
“今个是皇上为哀家举办的晚宴,都是自家人,无需拘谨,大家尽情畅饮。”
“谢太后——”
宁儿看着这太后激情高昂的说着,为什么这皇家的人都喜欢说不要拘谨,有您几位大神在能不拘谨吗?
宴会,那无非就是看看舞曲,听听歌曲,吃吃美食,当然那是不能吃的尽兴的,不然就是有失皇家体面,宁儿算是明白了这皇家的体面就是受罪的。
当然了这舞也好曲也好,不过都是这开胃菜,这到了差不多的时候自然就免不了一些人为主子打头阵的炮灰。
“太后,您久居百雀宫内,这云安出了多少青年才俊,您都没有机会见过,今个后秦的才女可都在呢!”一官员站起身来对着太后说道。
“可不是,太后上次宴会之上我们见识了贾大人小女的舞姿,可不得了啦,怕是贾大人家的门槛都要踏平了。”
“哪里?哪里?胡大人谬赞了。”贾大人笑呵呵的摆手说道。
“哦?贾爱卿你女儿在吗?”太后似是对这个很感兴趣。
“在,清儿还不快拜见太后。”贾大人说着拉过贾秀清参拜太后。
“臣女秀清拜见太后娘娘,愿太后娘娘福寿安康。”柔媚无骨的声音温温细细的只听得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抬起头让哀家瞧瞧。”
贾秀清缓缓地抬着头,看了一眼太后随即又低下头,这一反应让太后很高兴,她一个臣女身份卑微岂能直盯圣颜。
“嗯,不错,真是个标志的小人儿,我见犹怜,贾爱卿,你这个女儿可许了人家?”
“回太后,还不曾,微臣就这一个小女,本想多留两年。”
“哎,那怎么可以?这姑娘大了可不能耽误了。”太后说着连连摆手。
“是,太后说的对。”贾大人听着恭敬的回到。
“不如哀家为你选一女婿如何?”
“能得太后挑选感激不尽。”
宁儿听到手不由的一紧,这贾大人是掌管云安司马统领军,这是要指给谁呢?这贾大人一像保持中立,谁能得到他的帮助可谓是如虎添翼啊!
“童爱卿,你的犬子可有婚约啊?”
“回太后娘娘,小儿还不曾有过婚约。”这太后的意思是要和童家结亲。
“哀家可是记得当年爱卿带着犬子进宫时虽不到弱冠之年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不知现在何处啊?”
“回太后,先犬儿在紫鹏山就任。”
“不错,不错,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啊。童爱卿、贾爱卿、你们看如此可好啊?”
“太后圣明——”两人跪地谢恩,一时之间道喜声四处响起。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宁儿拿着酒杯笑着看了看这个太后,她还以为要指给皇甫璘呢?
皇后坐在太后一边一口银牙都要咬掉了,还以为是要赐给张家的,母后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贾秀清更是一脸土色的坐在那里,她从第一次看见太子之时就就是迷失在那一双桃花眼中,皇后娘娘也说过只要她能劝服爹爹支持太子就让她做侧妃,虽然爹爹一直不太赞同,可是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的,可现在这太后的一道旨意断了她所有的梦想。
“哀家老了,看着长大的小娃娃们如今个个是能才辈出,哀家欣慰啊。”
“太后,说道这个才那我们后秦的第一才女璘王妃那是当仁不让啊。”
宁儿看着说话的官员笑了笑。
“这左相府的千金也是才艺双绝啊。”
“可是这一品王妃的曲子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机会闻啊!”
一时之间各位大臣争执不下,各抒己见。特别是那些个文官是唇枪舌战,看着宁儿不由大呼精彩!这些人很上道,演的不错。
“各位爱卿说的都有理,那不如今日就在这宴会之上来比试一番,热闹热闹,母后您看如何?”皇上看差不多最后在来个推波助澜。
“好啊,今个算是到齐了,哀家可是大保眼福啊!哈哈哈…”
“皇上、太后,微臣倒是有个提议不知当说不当说。”贾大人站起身来说道。
“贾爱卿,但说无妨。”
“这太子妃于良娣为一组,璘王妃与天王妃为一组,在一起比试一番如何?”
“嗯,好。还是贾爱卿想的周到,这一来加大了难度二来是也节省了时间。”太后点头说道。
宁儿看了看张洁,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好似这里的一切都和她无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宁儿一时想这么做对吗?
两边相同的要求,相同的表演,相同的时间。皇上太后点名要舞后秦的国舞——剑舞,说道这个剑舞因执剑器而舞,故名。剑舞又称剑器舞,是手持短剑表演的舞蹈。短剑的剑柄与剑体之间有活动装置,表演者可自由甩动、旋转短剑,使其发出有规律的音响,与优美的舞姿相辅相成,造成一种战斗气氛。舞蹈节奏为“打令”。在后秦可是之高无上的舞,只有身份高贵之人才可跳。据说太后的一曲剑舞赢得了先皇的宠爱一生。
太子妃起剑舞张颖作画,宁儿作画璘王妃起剑舞,舞落笔停。
鼓声轻扬而起,太子妃于璘王妃长袖漫舞,张颖和宁儿妙笔生花,一时之间宴会上鸦雀无声,看着这百年难得一件的剑舞。
两人跟随着鼓声舞动起来,剑与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衣袂已经随她曼妙的身姿翩翾。仿佛就似是月殿飘落的,轻盈清新。足尖轻轻一点,完美的旋转后,水袖在虚空中浅浅的一抹,就像是要拨开绵绵的云彩。在层层叠叠的裙尾纷纷垂下后,一切事物似乎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谁知裙角此时又悄悄扬起,不是风,轻巧的步伐却更甚风吹。每一个动作,带给人的并不是窒息的压迫,而是沁透心底的震撼…宁儿看着这一切,突然想起杜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并序》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
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
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
宁儿没有看见过公孙大娘的剑舞,可是想来这两人的剑舞丝毫不比那个公孙大娘差吧?
鼓声越来越急促,舞步也随着越来越快的旋转,鼓声声波传扬,看着台上剑光闪闪,如日落大地;舞姿矫健轻捷,如同群仙驾龙飞翔一般;突然太子妃的一个飞旋转身,手中的剑尽直直的指向了宁儿。
“啊——”那些妃嫔、臣女、宫女们吓得是花容失色,尖叫连连,胆小的甚至吓得隐隐哭泣。
“娃娃——”洛天更是飞奔上前,可一个台下一个台上,洛天的速度就是再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上前去,眼睁睁的看着剑朝着越来越近的刺向宁儿。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受控制的朝着天王妃的方向刺去,张洁想叫,想让她闪开,可是为什么说不出话来,为什么?
宁儿直直的站在那,也不知闪躲,看着剑朝她越来越近。甚至可以感觉那剑所带来的风吹在脸上。
“嘶——”利剑穿刺血肉的声音传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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