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除了承欢殿中几个侍候她的婢女与穆冠罗,这五年间,鱼亲亲没有见过任何人。
一直到两天前,被穿上嫁衣塞进花轿,送到北王府的路上和进入王府后,在别人的议论中知道,自己早已经身败名裂。
安暖陷入回忆中时,那面具人桀桀怪笑道:“不是傻瓜,才更好玩。”
安暖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他道:“我最讨厌无聊的贱男人!若你没事,就给我滚出去。想对我做什么,就尽管放马过来。这些无趣的话,我烦!”
“你说什么?”面具人大怒,本来还在房梁上的身躯,徒然就出现在安暖面前,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安暖心中不由一惊,虽然她是有意刺激他对她下杀手,可是,真的死到临头,无法呼吸的时候,她又有些眷念空气的味道了。
而这面具人,他方才的身形,叫武功吗?她看过很多的武侠剧,再神奇的武功,也不可能让人一瞬间就换位置的。
这种本事,分明就叫瞬移,那是,来自非人类的力量。虽然从前的安暖并不迷信,可自从自己莫明其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开始明白,这个世界,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太多了。
“求我吧!求我,我就放了你。”面具人看到她眼中的挣扎,得意地冷笑了一声。
安暖眼中那一丝细微的挣扎,顿时冷淡了下去,她无声地闭上了眼睛。老实说,这样的世界,真的无法引起她的兴趣。这是属于鱼亲亲的世界,不是她安暖的,凭什么要无辜的她,来继承她悲苦的命运?
而或许这只是自己喝醉了,所做的一场恶梦呢?也许在这里死了,等明天醒来,她就又在自己那个花钱租来,虽不是很大但温馨温暖的小房间里了。
安暖分明求死的姿态,令面具人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悠’地收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再有动作也不说话,安暖睁开了眼睛,平静道:“怎么不敢动手了,你这个懦夫!”
这又是激将法。面具人弯着的身子不动声色的颤了颤,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两个大步,那模样,倒像是受了巨大的打击似的。可惜都看不到他的眼睛,所以安暖也无法分辩他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久久的沉默过后,面具人忽然又想刚开始一样,桀桀怪笑了起来:“想死?你做梦!这样死,太便宜你了!本宫要让你生、不、如、死!”
有时候不怕死,也是有好处的。面具人狠戾的话,只得来安暖一个十分不屑的白眼:“不要用你的公鸭嗓子在那里乱叫嚷,真难听!”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他在掩藏自己真正的声音。
面具人听了安暖的话,昂扬的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扑倒。
他说要她生不如死,她却回他说,说他嗓子难听,像公鸭叫。这哪儿跟哪儿?听了他的话,她应该是恐惧,是惊慌,是害怕到尖叫着将自己抱成一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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