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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战刀》写在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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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军事爱好者,今天是个沉痛的日子,现代国人恐怕很难想象80年前的中国,怎么在那个夜晚在一个所谓的“柳条湖事件”借口中弃守如斯,短短4个多月内,让128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日本国土3.5倍的东北全部沦陷,3000多万东北父老成为亡国奴。

虽然以成为历史,但要铭记那段历史,80年过去,目睹那段历史的老人基本已不健在。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缠着爷爷讲战争故事,因为爷爷曾是四野老兵,打四平,围长春,还有很多小地方的战斗如今已记不得名字。

爷爷去世时,骨灰里火化出两片弹片,那是战争留给他的记忆,也是爷爷这一生的痛苦,从记事起,爷爷每天柱着一枝已经磨的很光的木棍,每到连雨天,爷爷都痛苦不堪,我曾问过他如何负的伤,爷爷只是摇头,他说不知道,当时不知道自己负伤,战斗快要结束才发现腿有些疼,爷爷的解释说,“当时的天气太冷,人几乎都冻木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进入初中,那时候的课本和老师每天讲的都是为社会主义而奋斗、保家卫国等等……

因为住校,和爷爷也不经常见面了,爷爷那时候已经78岁,但精神尚好,初中年龄是好奇的年龄,我问爷爷。“你在战场上拼杀时,想的是保家卫国吗?”

爷爷笑。“战场上只有你死我活,那有时间想那些。”爷爷说,“当时征兵是两丁抽一,家有两个儿子,必须要去一个当兵,保家卫国是领兵的在说,他们基本没什么概念。当时全镇10几个村去了178人,退伍活着回来的,不到20人。”每说到这时候,爷爷都会沉默好久。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爷爷带着几个退伍老兵大闹镇政府,事情的起因我现在还依稀记得,是因为他们一个老战友,和爷爷一样,柱了一生拐棍的人,也是和爷爷关系最好的一个,他的名字我不记得,只记得大家都叫他张大虎,爷爷说他以前是通讯兵,在一次任务途中被炮弹击中,右脚半个脚掌全部被弹片削了下来,身上也是伤痕累累,大难不死退伍后成了五保户,因为他没有劳动能力。

他还有个老母亲,我记得那是个非常脏的老太婆,生产队年代,小队照顾,大队也照顾,镇里逢年过节也会送慰问品,个人承包制后,他们这些军属由镇里每月给生活费,可镇里经常拖欠,甚至拖欠几年。

张大虎的身体要比爷爷还差,经常吃药打针,他因为基本丧失劳动能力,一生未娶,老母亲去世后基本靠邻居和亲属接济,几次去镇政府讨要生活费未果,爷爷一气之下带几个老战友把镇政府砸的一塌糊涂,最后闹到了县里,至于最后怎么解决不得而知。

后来我去外地读书,放假时听父亲说张大虎去世了,孤寂的死在他那所破烂不堪的破房里,被人发现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是父亲和几个他的亲属帮着处理的丧事,镇政府象征性的出了一个骨灰盒。

父亲说,张大虎去世的时候爷爷近半年闭门不出,话也很少,现在回想起往事,终于明白了爷爷在想什么。为了新中国浴血奋战的将士,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几十年过去,自己也进入不惑之年,生活在和平年代,经常会想,如果现在发生战争会怎样?让那些“我爸是李刚”的纨绔子弟保家卫国?恐怕到那时所有爸爸是李刚的都拿着绿卡移民了,做炮灰的又是社会底层的青年,可他们为何而战,为谁而死,恐怕和本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丢掉自己的小命,记得前段时间有个新闻,一位官员怒叱记者。“你为党服务的还是为人民服务的?”成了红极一时的网络笑话。

作者并非忧国忧民之士,但社会的种种不公恐怕在有一个9.18不是不抵抗命令而丧失国土,而是不愿意抵抗而丧失国土。爷爷那一代没什么文化,也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只为了自己分到的几母田而战斗,如果在有次外族侵略,我们这代靠什么?别告诉我为祖国……希望有生之年不会看到外族入侵的惨剧。

哆嗦了一大堆,下面说说作品的走向,首先感谢一路陪伴的书友,真的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才有写下去的动力。本书不会有什么大的战斗场面,基本都是低层士兵和民众的情感描写,当初的构思是本着写实,有朋友说那样太枯燥,于是加入了流行的意念合成空间,可作者实在是过了海阔天空的年龄,对于那些不着边际的描写实在无能为力,这几天写战斗场面删了写,写了删,每天两章的进度已不能保持,于是斟酌在三还是改回写实的手法,虽然成绩可能不好,但也无所谓了,本身就是爱好写着玩玩。

在起点看书已三年有余,因为喜欢军事,基本都是在军事版块,所以本书不会把南京保卫战、凇泸会战、长沙会战、四行仓库等等之类的冷饭继续炒,中国从东北沦陷到抗战胜利整整14年,不会就那么几个战役可写,本书将一直是徐州会战的周边。

有朋友说你的小说好枯燥,不爽,笔者也只能一笑置之,我不知道何谓爽,没有逻辑就是爽?这两天基本是写一章删一章,虽然看着很爽,可实在经不起自己的推敲,觉得太幼稚,所以只好改回写实。

说到爽,想起前几天看凤凰网9.11十周年节目对“**哥”的采访:1.你对911事件做何反应?答:很高兴,因为它是霸权主义,帝国主义国家。2.给你机会去美国你愿意吗?答:我已经申请去了。问:去多久?答:能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这是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让人反感的不是脑残,而是知行分裂。有人说是托,从采访中可以看出,绝对不是托,这样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是大量真实存在的。大酱缸抢盐族中多有此类,是非不分,逻辑不明,否则也就不能名副其实脑残了。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但振振有词,干的和说的也未必一致,但恬不知耻,绝对乐观,似乎对任何事都心无芥蒂,和他讲逻辑,简直就太侮辱自己。总之,那是绝对不“一根筋”的一类,所以只能一笑置之。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度,不仅奇而且还出奇的神,

自知水平有限,喜欢的朋友多多支持,还是那句话,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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