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节老农很八卦
宣宣立在甲板上望着浔阳城码头上忙忙碌碌的小商贩,听着纤夫喊着一口沙哑的船工号子,号子有声无字,“嗨,嗨哟哟,嗬嗨……”宣宣听的有点出神。
雅夫人走在她的身边和她并肩观望着,关心道:“宣妹,怎么了?”“没事,只是看着这些纤夫有点感触。”[..]
雅夫人对宣宣也算知根知底,看她神情分别是想家了,在外漂泊有谁不会想家,只是有些人再如何想家也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她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如此包袱怎是个姑娘家能够撑起的,雅夫人想到这,也是一阵心酸,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出发吧!”
宣宣迅速收起情怀,露出笑容,问道:“姐姐为何这么看重陈公子?”也只有面对雅夫人这姐姐时,宣宣才会表现出女子应有的言谈举止,往常就算千金也难买她的一笑。
雅夫人想了会,开口道:“虽然他身着布衣,但长像出众,气质不凡,我看上他了呗!”宣宣一怔,随后咯咯直笑,追上去和雅夫人打闹在一起。
“姐姐也来捉弄我,不理你了!”宣宣边打边委屈道,神态美若天仙。
雅夫人看她心情有所好转,挽着宣宣认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救他开始,我就觉得这人很不一般,不管如何就算是错觉也好,多交个朋友多一条路,或许日后还真指望他呢?”
宣宣像第一次认识雅夫人般上下打量着,不相信道:“姐姐,你不会真的……”话还没说完,雅夫人就把手穿到宣宣的细腰上挠起痒痒,怕痒的宣宣没一会就败下阵来,投降求饶道:“姐姐,我不敢乱说了,我投降!”
“这还差不多,你这死丫头,连姐姐的玩笑也敢开了。”两人又聊了会,看到老管家和小兰整好了游玩必备的东西,也知道是时候出发了。
当第一个脚步踏上浔阳城这充满仇恨的土壤上时,陈荣轩的命运也随之改变,是神是魔只在一念之间,苦痛与欢乐也只是一步之遥。
和雅夫人分道扬镳后的陈荣轩没有一丁点的留恋与不舍,在他心中只有二个女子能够影响踏上浔阳城的陈荣轩,并且无可替代。
陈荣轩从怀里掏出一副憨厚的面具,稍加装扮,摇身一变陈荣轩立马变成了另外一人,就算村子里的大妈们也认不出来。
化作一道残影从城外直奔村子,当熟之又熟的村落印在眼前时,陈荣轩竟然止住身形,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若隐若现,陈荣轩很怕面对这种局面。
足足愣了好一会,陈荣轩才一咬牙,继续迈进半山腰处。
推开那破损厉害的护拦,陈荣轩再也忍不住的跪倒了下来,气急攻心之下陈荣轩一口大血喷射而出,直直的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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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县城里一派喜气,长街小道上尽是敲锣打鼓声,还有那不息的鞭炮炸响声,乐的家家户户的老小全跑出来瞅个究竟。
新郎官身着鲜亮的官服,身前佩戴一朵大红花,骑着骏马喜笑颜开的向街道两旁的围众拱手示好,骏马身后跟随着由八个汉子共抬的大花轿和吹拉弹唱的迎亲队伍。
最前面还有年轻小伙子组成的舞狮团,一路喜气洋洋地穿过闹市,迎接到县太爷府上,才算圆满。
县太爷府前围着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围众,要说有真心祝福的估计少之又少,可见这新郎官不得人心啊。
“这对狗男女也算天作之合,般配的很。”围众后方的一名中年男子愤恨道。
此话一出,靠男子最近的一个老农轻扯了一下他,嘘道:“声音小些,要是被这狗官听到,你这半辈子也算完了。”
男子不以为意,满脸愤怒,但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低了许多,哼道:“如今这狗官娶了郡守的千金更是权势滔天,往后咱们老百姓的日子估计更难熬了。”
老农也是唉声叹气,摇头低声道:“听说陆郡守为官正直,怎肯把如此宝贝女儿嫁给这种狗官,也不知道陆大人图他个什么?”
男子说的来劲,直言不讳道:“为官的有哪个会高风亮节,谁知道这个肥猪县令会不会是他的私人刽子手,而他自己却在幕后捞的个盆满钵满,不然,他怎舍得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给这种丑陋无比的肥猪。”
老农想了会,摇头晃脑道:“会不会跟最近轰动全城的一事有关?”“你是说陆千金被山贼绑架一案?”男子紧接道回道。
老农点头道:“如果这事真如传闻说的那样,倒是我们错怪了陆大人,毕竟陆郡守承诺过,谁要是能够从山贼的老巢中救出她的爱女,就把爱女许配给这位英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众多报名参与的人海中,竟然被这狗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从山贼的老巢中救出了郡守的千金。”
男子又叹了一口气道:“真是苍天无眼啊,没有想到这狗官还有这般手段,那些山贼们也不争气,连留下这狗官小命的本领也没有?往日的威名何在?看来山贼快活的日子也算到头了。”
老农对这些事倒知道的不少,看来也属于很八卦一类的,分析道:“小伙子,你的江湖经验还不够丰富呀!听说过没,当初报名想要英雄救美的有好多真正的汉子,可是有半数汉子却莫名的死在半路上,就连郡守带着几百名正规精兵去救他的女儿都损兵折将而归,可见这事不简单啊。”
“没有想到这李云锋这山贼头子还是这般威风,只是不知道,为何偏偏会被这狗官从自家门口里救出陆千金呢?难道这狗官真的有几分本事?”一连串的疑问把个汉子给弄蒙了。
老农把男子又往后拉了几步,以防隔墙有耳,毕竟像这种官方禁言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告了上去,他们两人估计小命难保了,虽然老农八卦的很,但也怕小命难保,所以老农还是小心为妙。
两人退到了后边,老农放心了不少,接着又和那男子聊了起来,直到周边的围众越来越少了才依依不舍的和那名男子道别,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第十,陈门发妻凌氏。
血红的几个大字晃的陈荣轩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差点昏了过去,还好他死守灵台才勉强撑住,呼吸困难的吐道:“姑娘,能否告诉我,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少女用衣袖轻拭眼泪,从小篮子里拿出祭拜的小点心,放在坟前,拜了几下,才转过身来看着神情怪怪的陈荣轩,回道:“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事发生在半年前的夏天,那天我帮夫人买好药材发现时候尚早就决定前来小姐家探望一下。”
说到这,少女停顿了好一会,有点气喘不上来似的,过了好久,少女继续说道:“我走到山下时就看到小姐家里冒出了浓浓的大烟,大火冲天而起,情急之下我拼了命的爬了上来,可等我爬上来时一切都晚了,房屋和人已经全烧成炭灰了,只留下四堵残损的墙面了。”好不容易讲完的少女又流起了眼泪。
陈荣轩张大嘴巴却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愣愣的抚摸着墓碑上刻的几个大字,不管少女如何劝说和安慰,陈荣轩就是不理不睬,仿佛没听到似的。
少女没有想到,小姐竟然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远方好友,看了看天色已晚,只好摇头叹息,先行回府。
陈荣轩脱去面具,亲吻了一下墓碑,然后就一动不动的跪在坟前,任由泪水倾泄,心中的痛有谁能清楚。
过了有多久陈荣轩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天空下起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把所有景物都给洗去色彩,铺上苍天喜爱的白色,茫茫无尽的白色总有说不出的单调和孤寂。
大雪没有因为陈荣轩衣裳单薄而有所同情,反而像是在惩罚他似的下的更加猛烈,伴随而来的还有那呼啸的山风。
大雪持续下了二天二夜,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如此狂风加暴雪就是连小动物都得躲进洞穴避难去,然而,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冰雕,以一个跪立的姿势直插在深至膝盖的厚雪中,与大雪浑然一体。
可是这冰雕的那双眼睛太过于灵动和悲痛,给人一种错觉,他似乎每时每刻都会活过来。这座冰雕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冰雕,而是伤心欲绝的陈荣轩,二天二夜未动分毫,全身早已被冻成冰雕。
近距离再看,人们会惊呀万分,因为有一个奇异的现象正在发生。丝丝的寒气被这座冰雕给从四面八方吸进体内,再入骨髓,就连血液中都流淌着那吸进体内的寒气,血液神奇的没有给寒气冻结而是更加融合,流淌的速度更加的让人难以置信。
陈荣轩倏的一下恢复神智,双眼大睁,一道道如利剑般的精茫直射雪中,被击中的雪花顿时化为雪水,如此犀利的眼神实属罕见。
人们也许不会再质疑这座冰雕会活了过来,但人们一定会怀疑这双眼神透出的那种伤情是否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陈荣轩和凌若惜相处的时间半年都未到,可这半年来也许是别人一生都未必能撞出的情爱火花。
陈荣轩和她势不两立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痛恨;和她共同拼搏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辛酸;和她共赏圆月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浪漫;和她鱼水之欢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深情。
这些点点滴滴相互磨合出来的爱情,如此之多的感情相加,难道不能让陈荣轩如此伤情吗?如果这都还不能让他伤情,他也不能称为人,而只能算是个禽兽。
睁开双眼的那刹那,丹田处的一股暖流也同时四散于皮肤表层,在陈荣轩身上冻成的冰面眨眼间化为冰片四处激射,冻成僵红的皮肤也开始了愈合恢复。
陈荣轩大吼一声,人倏的一下直立,轻轻活动了一下还有点僵硬的身体,沉思片刻后,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速度在雪中穿梭,一道道残影让人完全分不清哪个是真身。
身形一滞,陈荣轩站在原地,脑海中把凌若惜所有的喜怒哀乐的表情全部回忆一遍,她的“喜”是一种破开黑云的喜悦,喜在心底。想到这,陈荣轩如大鹏展翅原地飞起,升到极致时倒身落下,双掌猛拍地面,蓬!蓬!蓬连响三声,深至膝盖的厚雪都被陈荣轩给炸出三个极大的“雪洞”,可想而知这三掌的威力是如何惊人。
寒风呼啸的狂吹,把陈荣轩的长发吹的随风飘舞,如疯子、如恶魔,但却不能否定他是那样的飘逸动人。
表情一变,陈荣轩转眼间从喜到怒,想到她的怒,那是一种如涛天巨浪拍打在幻想阻碍它前行的小舟上,幻想阻碍她的怒只有用不自量力来给予形容,下场可想而知。
随即一副凌若惜的怒容清晰的浮现在陈荣轩的脑海中,陈荣轩凌空斜翻,脚尖轻点雪中的树枝,树枝听话的飞到陈荣轩的手掌之中,树枝,一片火红。
肥猪县令打了个嗝,推门而进,看到大床上端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这少女并没有用红布头来遮盖,一身火红的新娘装把她衬映得如天上的公主,美的让人屏息。
这少女就是陆郡守的千金叫陆艳,然而,今天虽然是她的大喜日子,可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的笑容,原本火爆开朗的性子也似乎变了,变的沉默寡言,冷冷的盯着今天的新郎官也就是肥猪县令。
肥猪县令把门关好,步履蹒跚的坐在椅子上,自酌自饮的一阵狂笑,笑声中竟然还带有别样的情绪,让人摸不着头脑。
肥猪县令正想起身,突然一阵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一对特大号的大红蜡烛也被吹灭,房间里顿时陷入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对方的轮廓。
肥猪似有感应,正想伸手去点蜡烛时,被昏暗中的一个年轻男子给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如大山般的肥猪也经不住这一巴掌,应掌飞出,口中溢出了血丝。
受了这一击的肥猪正想开口呼救,可是没等他发出一个音符时,他的大嘴早以被昏暗中的男子用碎布堵的个严实,只能拼了命的晃着硕大的脑袋。
男子一脚踩在肥猪县令的头上,冷道:“我的声音还听的出不?”肥猪被这男子踩的天旋地转,酒也醒了大半,认真一听顿时全身打抖,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内心惊涛骇浪,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太多的疑问随之而来。
男子无需他的回答,继续冷道:“没想到吧!我说过,如果我还活着就会让你得到永生的折磨,游戏就从今天开始。”
说完后男子把肥猪县令绑在椅子上,调好最佳的角度和距离,让他能够清楚的看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男子捏着肥猪县令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吐道:“先让我尝尝新娘子的味道是何许滋味?”说完后男子把衣服一件件的在肥猪县令面前脱的个**。
带着淫荡的轻笑,爬上了大床,把新娘的衣物撕得个粉碎,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然后再解开新娘的穴位。
被解开穴位的新娘恐慌之极,双腿乱蹬,可是嘴里也被这个不速之客给堵塞住,虽然自己还有点防身之术,可是碰到这个恶魔自己连一招都不敌,否则怎会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打昏过去也不清楚。
男子哪管你害不害怕,拒不拒绝,扑了上去,揪住新娘的长发,死死的压在新娘子的身上,提抢挺进,巨大的凶物刺破一切障碍,直捣神秘圣地。
新娘大力反抗,可是被恶魔用内劲震伤的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做些无用的动作,对于男子来说更加刺激了他的凶性。
看着似曾相识的恶魔,新娘努力的回想着,忽然一怔,全身一紧,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两边滑去,只是在这昏暗中又有谁能够看清。
男子百变花样的玩着新娘,床上床下各有动作,把床弄的吱吱大响。
男子忽然把新娘抱起,来个背后式,狠狠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杀的新娘脸色苍白,看到肥猪县令的表情似乎不够痛苦,男子继续换个姿态,又来了一招龙婉转式和蟾卧磐石式,在这狠毒的招式之下,新娘终于忍受不了恶魔的摧残,斜斜的昏迷过去。
在她昏迷的这瞬间,瞟了一眼这昏暗中的恶魔,恶魔有所感应的瞅了她一眼,也是一怔,似乎在哪见过,可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算认识又如何,除了心中的二个女子外谁还值得男子眷念?
男子爽的低声吼叫,他这次已经用上了采花大盗中失传已久的邪术,邪术具有采阴补阳之功效,所以新娘难以支撑,提前昏了过去。而这功法正是吴天涯和男子对决时掉出来的功法秘籍。
男子很惬意的穿好衣物,好整以暇的走到肥猪县令的眼前,用脚踩在他的胸脯前,稍加用力,看到肥猪差点气绝时又把脚收了回来,淫笑道:“这场大战看的过瘾不?要是觉得不过瘾,你说个日子我再来一次,保证更加精彩。”
肥猪县令整个脸上全是被脚踩的伤痕印记,边角处甚至还流着鲜血,一副萎靡不振、奄奄一息的惨样,陈荣轩欣赏了会,啧啧道:“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哦!要是你提前挂了,我会为你难过的,今天有事我就先走了,至于红包,我就不给你了。”
男子说完后又猛的往他胯下踹了一脚,力度把握的恰好,痛得肥猪县令整个身子都躬了起来,看其样子最少也得二个多月碰不得女人,男子歉意道:“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踹了出去,下次保证提前告诉你一声。”
说完后男子越窗而出,消失在县太爷的府上,这男子不是他人,就是半年前被肥猪县令打落山崖的陈荣轩。
第十七章节重操旧业
吕家上下全部在为一个人而四处奔波,全员出动只为寻找一个会踢蹴鞠的家丁,可忙活了半年了,除了几个还算不错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一个踢的像样子的人,而这几个算不错的几人在吕家小少爷面前不堪一击,如此技艺怎能让吕家的小祖宗高兴的起来。
这一天,大大的招聘蹴鞠高手的标语牌依旧挂在吕家各处店铺最显眼的大门旁边,还有一个专门接待应聘而来的主事,可见吕家为了满足这小祖宗的要求是煞费苦心,不惜代价。
戴着面具的陈荣轩走在这让人伤魂的县城中,昨日的怒火虽然泄愤了点,可是这离陈荣轩的目标还差之甚远。
死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算是最痛苦,一个人最痛苦的就是在他最辉煌、最幸福时被夺去了一切,这才是最让人痛苦的事,而陈荣轩正在做的就是要毁掉他一切的幸福,却留给他创造幸福的力量,让他再去创造幸福,然后再去毁掉,循环至死。
陈荣轩喃喃自语,冷道,有郡守撑腰就能阻挡我吗?未免天真了点。
“郡守!”陈荣轩连哼了二声,继续走在有点厌恶的县城里。
陈荣轩眼尖,再加上那招聘的标语过于庞大,所以陈荣轩一眼就瞅见这个广告,嘴角勾勒出一个与自己面具不符的冷酷表情。
主事只手撑在桌上,看样子似乎快睡着了,想必昨晚他偷情去了,否则这么冷的天气怎会在大白天里神游?
陈荣轩走到跟前重敲了几下,那人双眼舍不得睁开似的眯出一条缝来,微怒道:“做什么的,不想活了?”
陈荣轩憨憨的一笑,露出二排洁白的牙齿,不好意思道:“我来应招的,不知可否做得?”主事终于有了一丝精神,可也没有太多的兴奋,因为这事都快半年了,这半年来什么人都有,比这人强壮、精明、灵活的人多的去,可硬是没有一个是小祖宗看的上的,看这人也不像个会踢蹴鞠的,随口道:“有什么特长技能?”
陈荣轩耸耸肩,摊手道:“没什么特长,就是喜欢踢那玩意!”
主事的很是沮丧,原本提起的那丁点精神也被他的这句话给打了回去,正想拒绝却莫名其妙的让他试试身手。
陈荣轩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地上的蹴鞠给踢飞了出去,主事看到他竟敢来此生事捣乱,立马怪叫一声,酒楼里立马冲出了几个壮汉,手里全部操着家伙,看其样子应该就是酒楼中的安保了。
主事的正想开口叫壮汉给陈荣轩来点颜色看看时,被踢出去的蹴鞠竟然神奇般的飞了回来,准确无误的落在陈荣轩的脚下,并且在做着高速旋转。
看的这位主事和赶来的几个壮汉面面相觑,内心惊涛骇浪,忽然,这主事的竟然跪倒在地,大磕响头,拜陈荣轩为神明,弄的陈荣轩哭笑不得。
其实也怪不得这主事,就算换了别处的主事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谁要是能招到真正的蹴鞠高手,谁就能得吕国富打赏的百两黄金,这是百两呀!对于他们来说甚至一辈子也挣不到,突然有一天得到这么多的银两,谁还能镇定,不发疯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主事低着腰,连拉带拖的带着陈荣轩直接跑到内院的执事那儿报到。
内院大执事四十上下,为人精明,在整个吕家大院里除了主子们就剩下吕管家能站在一起了。
大执事坐在屋子里,屋子里有两个碳炉为房间驱寒送暖,看到新招的主事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他带进来的陈荣轩,呷了口好茶,开口道:“这就是你带进来的那位?”
主事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大执事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道:“露两手来看看。”
陈荣轩随便露了几手,看的两人眼花缭乱,大执事终于动容,赞叹道:“好样的,从今天起你就是吕家一员了。”
还是签了一份半年前的契约,只是签字的手法换了个样,再按了与半年前不同手指的手印,就正式成了吕家的家丁,陈荣轩这次没有无奈,有的只是冷酷和期待。
手续都办好后,大执事破天荒的亲自领着陈荣轩去见夫人和小姐,不用说也知道他想讨点功劳。
以如今的身手再去踢蹴鞠就是罗纳尔迪尼奥也难以望其项背,只要陈荣轩喜欢什么动作,他都能给予完成,并且完美华丽的完成。
这半年来,吕家的小祖宗真的折腾了不少人,让人意外的是他内心处只认定原来的小伍哥哥,换成是谁他都不要,二个月过后他很无奈的接受小伍哥哥失踪的事实,只好再去招聘新人。
可是整个县城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像小伍哥哥那样的人才,半年来,被这小祖宗打发回家的家丁多的数不胜数,理由只有一个,你不会踢蹴鞠,所以只好卷铺盖走人。
知味园里,小祖宗正在无聊的玩着蹴鞠,而不远处的亭子里端坐着三位夫人。
三位夫人披着华贵的裘衣,嗑着花生瓜子在那儿有说有笑,端坐在最中间的是大夫人,端庄贤淑,风韵犹存;靠左边的是二夫人,有闭月羞花之容,却比较宁静寡言;靠右边的是三位夫人里面最小最年轻的,香娇玉嫩,眉宇间似有若无的透出一股骚劲,或许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吧!否则如此年纪怎做得吕家大院里的三夫人。
内院大执事低头哈腰的带着陈荣轩往亭子这边走去,大执事先向三位夫人问安,然后恭敬道:“这是我今天刚招回来的家丁,玩蹴鞠很有一手。”
二夫人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毕竟这小祖宗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再如何激动也不可能像男子一样大跳起来,开口吐道:“你做的很好!”大执事一听二夫人的赞赏就知道这打赏的事有了着落了,心情舒畅,笑容满面。
大夫人和三夫人也是心情特好,毕竟她们俩也被这小祖宗折腾的快不行了,只是三夫人的眼里似乎还有别的一些味道,让人有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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