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掌控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秋水菊从仓库里被挪到了令我记忆深刻柴房,柴房周围埋上了大量的炸药,想要炸死一批人,令我猜忌的一批人,和秋水菊有瓜葛的一批人!
我承认重生一次不容易,可是就是这样一次不容易的重生,可能被人家打断,我只想好好活着,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活着,我不想再去裹着炸药去要钱,我很珍惜我现在的地位,一切隐患都要扼杀在萌芽之中!
今天是193o年1月1日,作为桃花山大寨的实际主人,我身穿一身带着补丁的衣服,来到了大寨门前迎接即将到来的客人,约定到来的日子就在一月一日,不让他们早来,是因为我们没有空余的钱款待他们,所以,今天要来的话,就是一大群,因为今晚,我们桃花山将举行夜宴,款待来自三山五岳的郭大帅的弟兄们!
晃晃悠悠地来到大门前,看到靠大寨门前左侧摆了一流长桌,上面放了几个盘子,里面盛着瓜子、花生、柿饼、苹果干;
桌前已经站满了人,师傅岳振正在解释,可是,在我看来师傅就是个老实人,来的人越多,他越解释不清楚,很多人看到岳振好说话,就要带着枪往里走,有的和师傅已经动上了手,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上前去,一招手,那些拿着标签的姑娘们来到了我的身后,站成了一排,说道:“你们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正在和师傅吵闹的一群人突然静了下来,里面有个声音传了出来:“哟!这不是我们东北闻名遐迩的郭大傻子郭少爷吗……”
话音末落,一道寒光从我的手里飞了出去,只听得“啊”的一声,说话的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倒了下去,对面的众人大惊失色,紧张得将手握在了身上的枪柄上,和我师父吵得最凶的一个大汉叫到:“岳团长,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这里不是受气的,弟兄们,既然人家不待见我们,我们走!”
师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看着远处归来的狩猎队伍,说道:“都***老实点!都给老子留下!”
说完,我对着岳远喊道:“就在着给老子竖个牌子,上面就写“把枪留下1”
岳远刚才和师傅一起劝着众人,这时候非常冷静的点了点头,回到大寨门前左侧的小屋里,写了一幅大字——把枪留下!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过程中,岳远将贴着字幅的牌子竖了起来,而狩猎队伍从他们穿过,目无表情,来到了我的身后,我一挥手冲着丫头们喊道:“干活!”
寨门口的人群一阵骚动,我喊道:“你们以前都是岳团长的兵吧?”
无人搭话,我继续说道:“我怎么现弟兄们出去财了以后,岳团长的命令有些不好使了?”
师傅的脸“腾”的红了起来,走到了右侧的门柱前扶着柱子,眼望着群山,眼泪流下来,扁医生走了过去,拿着一条毛巾递给了师傅,说道:“团长,你别难过!”
师傅一挥手阻拦了他的毛巾,问道:“老扁,我是不是很没用?”
扁医生看了众人一眼,回答道:“人心都是会变的!”
师傅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我现在明白了……”
说完,他对着一群乱哄哄的众人喊道:“我现在以团长的身份最后一次命令你们,放下你们手里的武器弹药,在我的地盘里,老子说的算!谁在我这里闹事,别怪我不把他当兄弟!”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寨子里,没走十步,回头喊了一句:“我请你们喝酒……”
众人张口结舌,看着远去的岳振,不知所措,又将目光投向了一群手拿着一米二长短标枪的狩猎队的年轻队伍里!
很多人叫嚷着:“行啊!小兔崽子们,长脾气了,敢拿凶器对准老子了,滚开!”
我微微一笑,对着这些少年们喊了一句:“弟兄们,想要喝酒吃肉,就看今朝哇!把你们的精神头都给老子拿出来,晚上我请你们喝酒!”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向着大寨的聚义厅走去;
只听得身后面一个大嗓门喊道:“常大双、常二双还反了你们天了,我是你们的老叔,让你们的手下人滚开……”
“………”
“哎呀!小兔崽子,你们真敢动手啊!啊……我的**,疼死我了……”
那名大汉抱着胯部不停的跳着,我回头向着远处的扁医生招了一下手,扁医生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我问道:“那个跳脚的大汉是谁?”
扁医生看了一眼,回答道:“原警卫一营营长常大彪,是大双、二双的老叔,自从大双、二双的爹爹死了之后,副营长常大彪接管了警卫一营长,后来上了山,成了我们老部队在山里最大的绺子,人数有五百多人,兵强马壮,心里有底气……”
我看了一眼,心里骂道:“有你奶奶个底气,老子就拿你开刀!”
我思索了一下,说道:“叫大双、二双的两个小队的人把他们的枪下了,枪归他们,将反抗的人捆了扔进柴房!”
扁医生停顿了一下,转身走到了面有愧色大双面前,说道:“下了你老叔的枪,都归你们!”
常大双这时候正在懊悔自己的一脚给老叔的胯部开荤了,以听到这话,连懊悔的情绪都没有了,大喝一声:“咱们老常家的家务事啊,谁也别插手……”
话音刚落,对着二双嘱咐了几句,又叫上两个小组,一共十六个人,将常大彪的警卫的枪全给下了……
警卫还要反抗,结果被常大双干倒两个全老实了,就连常大彪都在诧异中被捆得结结实实,刚想要叫喊,嘴里就多了一块抹布,弓着腰,被扔进了柴房,一进柴房看到了上身**,乳~头被削掉的秋水菊,也看到了她的胸前被生生地剥了一块皮,顿时冷汗冒了出来,十几人想尽办法将秋水菊嘴里的破布拱了出来,只听秋水菊嘶哑地喊道:“不要再剥我的皮了,我全说,我都说了,让我死吧!哈哈哈……让我死吧,求求你了,大少爷,求求你了……哈哈哈……”
屋子里被关押的十几人顿觉着凉气顺着尾椎骨充盈着后脑,在目瞪口呆中又觉着毛骨悚然!
聚义厅;
我坐在上,右边是师傅岳振,左边是岳远和扁医生;
我问道:“枪都留下来了?”
岳远回答道:“都留下来了,一共四百多把盒子炮,来的弟兄都是双枪!”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子弹有多少?”
岳远接着回答道:“1oooo多,还有轻机枪三挺,迫击炮五门,战马四百多匹………”
这时候,师傅说道:“这山里的弟兄知道我们穷,从牙缝里省出来了四百多条快枪,准备武装这些小崽子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看了师傅一眼,白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傅呀,不是我说你,你现在真不了解当土匪的真谛,什么是土匪,你说说看?”
师傅张口结舌,叹了口气,说道:“我听你的!”
我也不好意思过分相逼,说道:“师傅呀,您老为我的事情操了不少心,徒弟的意思呢就是想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那个我们当土匪吧要更加职业化、专业化;不想当好土匪的土匪肯定绝对不是好土匪!土匪有什么好处?不受约束,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还可以砸砸窑儿(抢劫的意思),玩玩婆娘,这种日子你不想过吗?”
师傅点了点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一拍大腿,喊道:“他***,能捞一笔先捞一笔,老子管他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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