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般的大雪飘了整夜,在天快亮时,才停了下来,可是寒风一直肆无忌惮地吹着,卷起地面的雪花,扬到空中,似乎一场小雪又从天而降,今年的第一场雪夜里突然来袭,比往年来得早,还大上许多,让人很意外.
张家庄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房屋,道路,木墙都被淹没了,庄内的大树,树干上也挂满了雪花,孤零零的在寒风中摇曳,到处白茫茫的,稍不注意,看不出这里还隐藏着一个山庄,平时清晨还有鸡叫的声音,和见到风吹草动就旺旺直叫的狗吠声,似乎都被厚厚的白雪掩盖了,躲在窝里偷着懒,庄内异常的安静,静的反而让人有些害怕。
突然,一户破旧的房子,被大雪压着就要倒塌似的,这时门吱吱地响了几下,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面色有些苍白,一眼看去,就知道他营养有些不良,一身破旧的衣服,上面有几个明显的补丁,虽然干净,但是在这寒冷的季节里,显得很单薄,然而男孩根本没有觉查到这刺骨的寒风,灌进衣服内,一阵寒风过后,瘦弱的身体如骨瘦如柴的老人,摇摇晃晃,一下子就要栽进雪地里,一命呜乎,此时却笔挺地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这白茫茫的大地,接着扫了扫门口的积雪,扫出一条道路,才关上了门,出去了。
这时,天微微亮,张家庄仍然在沉睡,这男孩丝毫没有在意这些,踏着厚厚的积雪,咯咯直响,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径直往庄子后面的一个近百米高的小山跑去,这己经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了,每日早起半个时辰,先跑个来回。
今日有些不同,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山间的小路完全被淹没了,可是这男孩仍然卖力地往山顶跑着,依着自己的脑海里的记忆,一步一步地摸着这条小路的台阶,丝毫不差,准确无误,熟门熟路地往山顶上跑去。
不久,这男孩己经站在山顶之上,平时很轻松就能面对,今日虽然有厚厚的积雪,多花了些时间,来到山顶的制高点时,仍然面不红、气不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站在制高点,一眼望去,只有纯洁的白色,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消失了,奔腾的河流封住了,附近的几个庄子己经被淹没了,眼前的风景,让人震惊,赞叹不己,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比任何武学都要厉害百倍,千倍。
俯视着脚下的小山,花草树木都冻成了冰雕,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闪闪光,只有一个又一个脚印,从山顶慢慢地延伸到山脚,再到庄内,被这男孩征服在脚下,一直没有表情的脸,慢慢地舒展开,露出了一点笑容,顶着寒风,笔直地站在哪里,看着远方,远方的远方。
“杨一帆,你绝不比别人差!”
“天赋比别人差,不要紧,只要你恳努力,也能过别人!”
“不放弃,不气馁,不抱怨!”
“万事皆有可能!”
“用行动证明这一切,给哪些瞧不起你的人看一看!”
“哈哈……”
一声接着一声的喊叫突然响起于这个小山,只见这男孩双手握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对着不远处的高山,刚才的声音正是他喊的,他叫杨一帆,每天早晨他都会跑到这山顶,风雨无阻,喊出了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也无人理解的心声,通过这一声声的喊叫,释放自己心中久积的压力和烦恼,为自己打气,为自己助威,为自己呐喊,他坚信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有所收获。
“杨一帆,你绝不比别人差!”
“天赋比别人差,不要紧,只要你恳努力,也能过别人!”
“不放弃,不气馁,不抱怨!”
“万事皆有可能!”
“用行动证明这一切,给哪些瞧不起你的人看一看!”
“哈哈……”
这时,山间里回荡着他刚才喊过的话,杨一帆竖直着耳朵,静静地听着回音,当他听完了这一切之后,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坚定地地站在哪里,抬头仰望着天空,张开了双臂,似乎要乘风而去,慢慢地沉醉在其中,忘却了这时间和空间。
庄内传来了一些糟杂的声音,才打断了杨一帆的陶醉,朦胧间看了看山下的庄子,许多户人家都有人出来了,正在打扫门前的积雪,庄内唯一的一场主干道,也被人一块一块地扫了出来,不远处的操练场上己经有了一些小孩,开始打扫上面的积雪,偶尔还传来他们互相嬉闹的声音,被淹没了一夜的山庄,在清晨淡淡的阳光照耀之下,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时间不早了,杨一帆立马下山,往庄内跑去,上山容易下山难,路上很滑,可是这根本难不到他,顺着上山的脚印,快地下山,不久就回到庄内,操练场己经打扫了一半,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一边扫着积雪,一边在上面打着雪仗,乐在其中。
这一块的操练场是专门给他们这些十岁到十六岁的孩子们准备的,每天早晨,庄内必备的修练课,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只有达到十岁才可以修练内劲,过早的修练对于未育成熟的小孩来说,有着一些或多或少的伤害,当然一些传承久远的宗族门派,有着一些不传的密法,八岁或许更早就可以开始修练内劲。
当然,只要突破了内劲六重,就不用上这晨课了,这是庄内众多小孩一致的想法,一致努力的方向,只是想突破内劲六重,也不是那么简单,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杨一帆,你个懒猪,起来这么晚,操练场,我们都要打扫完了!”张鹏见杨一帆过来,立马上去,叉着腰,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地说着,一幅老大的样子。
“鹏哥,这操练场,我们都打扫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惩他一个人打扫。”
张虎也跟着说,这两人是堂兄弟,年龄相仿,有了这两兄弟带头,其它的小孩见状,也跟着上去,站在他的后面,对杨一帆指指点点。
“是啊,谁让他这么懒的!”
“怪不得他练了三年多,还是内劲一重,丢死人了!”
“我还听某人说,说什么丹田受阻,不能修练,这怎么就能练到内劲一重,分明就是借口,懒人才这么说!”
“……”
这样的一幕在庄内经常生,杨一帆根本不理会这些人,捡起一个扫把,就开始打扫。然而这群小孩以张鹏、张虎为聚在一起,密密地谈着几句,顿时众人偷偷地笑着很欢,分明是有什么坏主意,盯上了他。
“小懒猪,小骗子……”
突然众人从地上偷偷地捡起雪,揉成球状,抛向杨一帆,砸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嘴里还大声地骂道。
“杨一帆,今天我婷妹不在,看谁还能救你!”张鹏很嚣张,手中的雪球很准,直中杨一帆脸,看着杨一帆的惨样,哈哈大笑着。
“混蛋,你们才是懒猪!”
杨一帆平时根本不会主动招惹这些人,必竟自己的实力比他们差很多,修练内劲三年多了,才内劲一重,这是一种无法摆脱的事实,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上似的,让人时时无法喘过气来,此时对方又人多势众,但是这些人像苍蝇一样,天天叮着他,拿他寻开心。
自己的丹田受阻,不能修练在庄内是个公开的秘密,大人们都可惜,很同情他的遭遇,刚开始修练时,也不清楚这一点,但是当庄内众人都晋入下一重时,自己不管多么的努力,付出十倍,百倍的汗水,依然停在原地。
当时以为自己的天赋比别人差,俗话说勤能补拙,于是更加努力,可是时间一晃又半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晋入下一重,这时经过庄主的一番检查,才清楚这一点事实,让他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杨一帆不相信这个事实,谁说丹田受阻不能修练,我偏要试一试,当众人都放弃时,他依然坚持着,于是更加地执着,从十岁开始勤学苦练,己经三年多了,经过自己的坚持,在不久前终于实破到内劲一重,证明了丹田受阻也可以修练,让他信心倍增,更加努力的苦练,庄内的众人也被这个事实震住了,很佩服他,只有这群同龄的孩子每次拿这个开玩笑,嘲笑他。
同时,他是庄子内这群小孩中修为最差的,庄内一些刚刚满十岁的小孩,经过大半年时间的修练,就能突破内劲一重,可以说别人达到内劲一重,少到一年时间,甚至半年,多则一年半,三年多,几乎都能达到内劲三重,天赋好的可以达到四重,有的甚至己经内劲五重,只是越往后,越困难一些,前面都很容易,张鹏,张虎就己经内劲五重,年龄又最大,仗着自己爹爹的关系,俺然成为了这群孩子的老大,老二一般的人物。
然而杨一帆也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不管这些人的内劲修为再高,一旦触碰到自己的底线,哪管你是谁,即使打不赢,也要上去,拼着命和你干上一架。随便说上几句也就算了,竟然用雪球扔他,杨一帆内心里积压的怒气一触即,抓起地上的雪,追着这些人人就砸,哪管你是谁。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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