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九)
其实我在这里也没少被客人们摸过,但我都笑着拒绝了。5
管事的老陈见我不做哪勾当,也便作罢,劝我去给客人们洗洗脚,按按摩什么的,说也能挣几个钱。
我曾几次三番地向管事的老陈发牢骚,闹着要走。
管事的说是西门大哥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他得按照西门大哥的吩咐把我照顾好,我即便不给客人们洗脚按摩,他们也会把我供养着。
我没折了,也只得拿客人们开刀。
有时候客人过来玩,我就抢着给他们打洗脚水,我打的水要么是冰凉的,要么就是火热的,不是把那些客人们冰得打颤,就是把他们烫得叫痛。
有些客人过来,我也给他们按摩,别人都是用指头去按,而我不光用指头按,还用指甲去划,不是把客人划破了皮就是划出了血。
那些被我伤得轻的,我自然不去理会,伤得重的我也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也便诚心地认了错。没想到他们并不见怪,说我刚出来做,没经验,以后注意点就是。
有的客人向我要手机号,说今后找我出去做,绝不亏待我。
有的客人把他们自己的手机号给了我,说有事可以找他们,绝对帮忙。还有的说我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找个大款嫁了,那样就不需要挣这等钱财了。
我总认为姿色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重要,内涵才是最重要的,但事实却证明了姿色对于女人却是万分之万的重要。
一个女人可以没有知识,可以没有内涵,甚至可以没有教养,但绝对不能没有姿色,当然,这姿色也是一把双刃剑。
姿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张招牌,女人玩弄好这张牌也许便会走上人生的捷径,若弃之不玩或玩之过火,肯定也落个悲惨的结局。
纵观古代,多少女人因为美色出众,而过上了荣华富贵的生活。潘金莲纵然出了嫁也被那家财万贯的西门庆相中,无奈他们毕竟是对奸夫淫妇,断送了性命也属必然,但倘若潘金莲没出嫁前遇上西门庆,也许就不会出现毒害前夫的罪名,也不至被武松打死,说不定被那西门好生教养,做个贤妻也未尝不是。潘金莲美丽而又淫荡,西门庆富贵而又好色,其实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问题的关键在我看来就是潘金莲没有玩弄好美色这张牌,她既生得如此丰满勾人却又为何要嫁与武大郎,说白了他们根本就不合适,既然不合适,那她肯定就不甘心了,以至于后来她先是迷恋了武松,然后呢又被那俊俏的西门庆软磨硬泡地勾了过去,于是便酿成了后面的悲剧(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
一位美丽的女子,稍微把自己的姿色拿去投资一把,便可得来丰厚的回报:嫁给一个有钱人,在职场上赢得上司的赏识,甚至宁愿去做二奶(当然,很多女人都不知不觉地做了别人的奶,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就是二奶,他们坚信这就是爱情,纯粹的爱情)。
值得庆幸的是,我并没有做过这样的勾当。
有一次,一个势头不小的年轻人带了几个人过来玩,他把管事的老陈叫了出来,管事的老陈见了年轻人便点头哈腰地奉承着,不敢有半点怠慢。
年轻人见到管事的,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老陈啊,你这里的小姐个个都很漂亮,但个个都像妖精,都一样的货色,你这有没有纯一点的啊?”
老陈笑了笑,轻言细语地解释道:“汤少爷,您看,像我们这样的地方哪有纯的啊?您呀,要想找纯的,可以到大学里去找,哪儿可多着呢。”
年轻人黯然地嘀咕了一句:“说得也是。”
但年轻人仍旧不悦,他放大了嗓门,向着管事的说道:“老陈啊,你把小姐们都叫出来,我今天带来的可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不能亏待了他们。”
管事的陈老头先大声地向年轻人回道:“是!”
然后拿出口袋里的哨子吹了起来,几个保安也去敲了小姐们所在的房间,嚷道:“紧急情况,紧急情况,赶快出来集合!”
不到一分钟,白余个小姐一一地走到大厅。他们自觉地排好了队,队伍呈正方形。
管事的老陈站在队伍前面,命令道:“立定!”
一令即出,小姐们立马站得笔挺,只有胸部和屁股翘着。
老陈又命令道:“向右...转!”
小姐们闻及,旋即向右转了。
老陈接着喊了向左转,向后转,立正,稍息等口号,小姐们依令而行。
最后,老陈大声地命令道:“第一排,报数!”
“一,二,三......十!“第一排的小姐依次报了数。
管事的陈老头又清点了一下人数,说还差一个,后来才想到差的那个人是我,便叫我了的名字。
我从角落里怏怏然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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