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森林里已经弥漫了浓浓的血腥气,随处走走都可以看到四分脸的狠戾男子,他脸上有一道从眉毛到嘴角的疤痕,为他整个人添加了不少血腥暴力的气息。
“小声点!麻子!你想找死啊!在这里最然没有森林管理人来检查,但你要是引来狼群,你我都不够吃的!”刘哥回头暴怒低声喝道。
麻子满脸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我们不是有枪么?”说完还象征性的端了端手中的猎枪。
这时候旁边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说道:“麻子,你以为你那是加特林啊,来了狼群你子弹都来不及加就会被啃得骨头都剩不下了!”说完蔑视了一下麻子。脚步虚浮的他一看就知道是**过多。
“骚包,你!·····”麻子脸一红,马上便要反嘴。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这样吵下去,迟早把野兽找来,如果你们在这样吵的话,我就一枪崩了你,省的把猛兽招来害死我们大家!”这样威胁性的话一说,那吵闹的两个人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脸色涨得通红,他们都是常在偷猎者道上混的,哪个是省油的角色,但对于那个刘哥的威胁,竟然不敢还嘴,也就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刘哥真的会开枪的。
这几个人竟然就是偷猎者!乘着冬天没人来森林里,他们准备来这里捞一票,其实这个森林是个小森林,但地处偏远,一般没有人来这里,而且野兽较多,他们一到冬天就回来这里打上几只野兽捞一票,市场上的野生动物的价格离奇的高,每打上一次,就够他们几个人挥霍半年了!
但是靠这种偷猎为生的活计危险性也是高的离谱!刘哥身边的人也换了几批了,但惟独他没死,这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看着两个人安静下来了,刘哥的脸色也好了一点,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和你们说,这几天就在这个森林有点邪乎,我听周围的居民说,这里之前一个月,他们几乎天天听见猛兽的吼叫,乱七八糟什么动物都有,他们都一个月没有谁上安稳觉了,但也没有人敢进去看看生了什么事情,后来几乎听不到任何动物的叫声,连鸟都很少了,整个森林充满了死机,他们都说是山神怒了!我擦!什么狗屁山神,不过小心一点还是要的,现一点不对劲就马上撤离,说实话,自从走进这里,我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我们。”
被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被称为骚包的男子安分的问:“刘哥,有这么邪乎吗!”
刘哥转头神秘地说:“我的感觉从来没有错过,这种感觉都不知道救过我几回了!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刘哥一边走一边说。
其他几人赶紧跟上,其中一个有着白净脸庞,明显有些幼稚的小男孩,大约17、8岁,他抱着一把老式猎枪,畏畏缩缩的看着刘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刘哥回头看了一下男孩,这个男孩是他侄子,只不过老母生病躺在家里,而家里又没钱治疗,万般无奈之下,男孩求着舅舅也就是刘哥带他一起去,打点野物卖了给老母治病,刘哥本来是不想带着他来的,因为新手毛手毛脚很可能害死全部人,但看在他一片孝心,再加上又是他侄子,病的有时自己的妹妹,也就把他带来了。
“看情况!”刘哥的回答很简洁,但也最有效,事实上他也没有主意。
每个人都心怀心事的朝前走着,被刘哥的话这么一说,每个人都显得那么的不安。
脚踩在雪上出的咔嚓咔嚓声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刘哥等人每走一些距离都会蹲下来东摸摸西摸摸,以猜测那里会有野兽出没。
走了好长时间,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几个人显得是那么的脆弱,长时间的沉默,麻子还是忍不住,他有些忘记了刘哥的话,嘴里吧咋的说道:“要是能打上那么几只麋鹿,嘿嘿,那就好了,麋鹿可赚钱了··········”
“住嘴!”走在最前面的刘哥猛地喝了一声,吓得麻子一阵抖。
刘哥慢慢蹲下去,用手把脚边的厚厚的雪挖开,他刚刚走着走着,突然脚下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又有些棱角,偷猎经验丰富的他意识到了异常,这不是一块石头!
几个人马上端起枪瞄准,生怕有什么东西钻出来。
刘哥慢慢的把雪挖开,挖到最里层的时候手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有毛的东西,积极的把雪挖开,腾出一个大的空间,几个人的眼神看去,顿时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但马上便呼吸沉重了起来,眼镜一下子红了!这是一只麋鹿!像是被冻死的!
麻子一阵得意,像得胜大将军,满怀得瑟的说道:“我还真是福星呢,说什么来什么!嘿嘿······”
不过没有人回他的话了,现在只想着把这只麋鹿挖出来带上,这次也不算白来了!到是骚包男子回头说道:“但愿希望你不要说出什么倒霉的事情······”
麻子也加入了挖麋鹿队伍中,兴奋的他不在去在意骚包男子的话,而是奋力的挖····
等到他们把整只麋鹿挖出来的时候,又是惊讶了一番,确实不容易,看着样子是一只成年雄性麋鹿,死了也没有多久,大雪把尸体保存的很好,没有任何破坏,但说到破坏的话·····
那个男孩迷惑的指着麋鹿的脖子问道:“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刘哥顺着手势望了过去,刹那间眼镜一缩,眯了起来,眉头深皱,道:“奇怪,脖子处怎么有伤口?”说着蹲了下去,用手在麋鹿尸体的脖子处摸摸,被雪冻住的尸体异常僵硬,伤口处的血迹清晰可见,鲜红的血迹把脖子周围的毛都染红了,由于长时间的死亡,血迹变的暗红·····
刘哥摸索着伤口,其他几人也不敢说话,他们心里也在纠结,在这种丛林里,怎么会有死去的保存的还算不错的麋鹿尸体呢?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个森林的食肉动物早就被一只虫子杀的差不多了,就算有一两只活下来的,也不敢出来觅食了,生怕再次遇见那只恐怖的索命的虫子。
刘哥把整个麋鹿尸体翻了过来,冰冷僵硬的尸体险些让他摔了一跤,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眼镜正好看到脖子另一处显赫的伤口,这只麋鹿被一种利器贯穿脖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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