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这里住的时间越长就越不想离开了,无比舒适的生活总是能消磨人的意志。琬儿与左逸凡在这里的时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着实让人无法拒绝和思考任何的其它事情,就连他们俩是来此取药的事情都已经忘了。
其实此时的剑圣早已安然无恙了,少林高僧个个修为了得,更何况是享誉圣名的觉尘大师呢。当日大师来到华山即以洗髓经的无上功法帮助剑圣涤尽了体内之毒,再则数日来剑圣日日以内功调息,早以恢复如初了,更得洗髓经的功法身体状况犹壮当年。
这日,华山的弟子们正在练剑,剑式无不精妙绝伦,丁琴先生在一旁边看边点着头甚是满意弟子们的用功。这时剑圣手持木枝,乘风而至,一身白袍长须可真谓是得道真人风采,面光红润,言语深厚的说道:“华山派一直较少在江湖行走,所以不太为外人所知我华山派的名声,但是我华山派的一贯宗旨却是扶危江湖,拯救仓生,故尔我华山派的剑法需要有侠义之心才可能得我华山剑法之精髓,你们一定要紧记。”
说着他挥动着木枝,身体灵动如风,动作飘逸,一套剑法下来让华山弟子无不目瞪口呆的,此时剑圣又道:“这套剑法是我随意挥动而出的,招招无形,无招无式,所以我使了一遍也无法再使出与此一模一样的招式,这就是剑法的最高境界,你们一定要劳记,剑随心动,心中无招自手中无招,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招的时候你们说对手又如何可以破解你的招式呢。”
这一席话让一个个华山弟子们云里雾里,他们只知他们的师祖剑法了得,可是实在是难以懂得如此高深的剑理。剑圣这时笑了笑道:“也罢,你们好好的练吧。”
丁琴先生这时走了过来道:“师叔的高深剑法需得有缘人不可。”
剑圣笑笑,与丁琴先生边走边说道:“你这个掌门心慈仁厚,目光睿智,不失为一个掌门人的风范,可是却不能得我剑法的精要所在,三味草又醉心医药也不能将我的毕身所学传承下去,哎!”
说到此处,剑圣长长的叹了口气。
丁琴先生听见剑圣如此短叹,便知他心中所想,立即说道:“师叔心中不是已经有了人选,何必短叹不以呢。”
剑对回头看了看丁琴先生,然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丁琴先生明白师叔的意思,也哈哈的笑着,然后说道:“这个左少侠年纪轻轻,人品也不错,可是难以让人理解的是为何他小小年纪剑法却如此了得,我想如若他尽全力江湖中能在剑术中胜得了他的除了师叔之外就再难找到第二人了。”
剑圣道:“你可知这个左逸凡师承何人啊!”
丁琴先生道:“记得师叔当日所说左少侠所练的剑法是百年以前的江湖邪教诛仙教的剑法,难道他的师父是诛仙教的传人。”
剑圣摇了摇头,说道:“关于这个诛仙教知道详细的在这个江湖上怕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我,另一个怕就是左逸凡的师父了。”
“难道这件事性就连江湖百晓生也不知道吗?”丁琴先生疑惑的问道。
剑圣道:“百晓生的师父与当时所记录的卷宗都被左逸凡的师父给毁灰了,现在的江湖百晓生的卷宗关于诛仙教的那一格是空着的。”
丁琴先生道:“师叔为何如此了解这件事。”
剑圣道:“因为我一定要了解这个人,他就是二十年前朝廷的江南候,此人位于候爵,掌管天下兵马与江湖各大门派,深为器重,为人也十分的正派,当时不论是朝廷还是江湖百姓人人无不举手称赞,可是后来不知为何此人性情大变,便消失在江湖上了,当时诛仙教的教止就是此人与我一起查探得知的,后来也的确认证此教百年前即消失于江湖不知去向。”
丁琴先生又道:“那为何师叔说这位失踪近二十年的江南候就是左逸凡的师父呢。”
剑圣道:“不会错的,因为当时我们在诛仙教遗止的断垣上现了诛仙剑法的剑诀,与左逸凡所使的招式虽然不是一模一样,却是十分的相似,但是我还是可以肯定左逸凡所练就的就是诛仙教断垣上遗留的剑法。”
丁琴先生道:“那位江南候我也曾有过耳闻,是人人所敬仰的侠士,为何师叔会有所顾虑呢!”
剑圣哈哈的大笑,笑声中有着无比的哀伤,眼角都噙满泪光,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何为正,何又为邪,天下又有谁人能分得清,那位风光一时的江南候也是为人所害,有苦难言才倒至他性情大变,这其中的缘由又有几人能明白。”
剑圣说完后,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清风微微的拂动着他的白须,让这个老人有着无比的孤独与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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