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总镖头见此况大怒,那美丽的妇人眼看贼人之手即要碰到自己,大叫道:“无耻。”
可是那位蒙面人却没理睬,手已经碰到了,在她美丽的脸上轻轻的拂了一下,然后对总镖头恶道:“到底你交是不交。”
总镖头没有回话,全力运气于钢刀之上,飞身一跃,大刀如电直击此人。这黑衣人见状手如鹰爪直扣在镖头夫人的喉咙处,只是稍稍的一拖便将她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总镖头见此立即收式,可是已来不及了,这全力的一击如同开弓之箭一难收,眼看就要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夫人,总镖头却无可奈何,情急之下,总镖头冒着冲断筋脉的风险强行将刀锋反转,运气于腰,反转身体,将攻击之势对准了另外的三人,三人见状迅躲闪开来,总镖头的拼命一击威力的确惊人,这一刀砍在了一旁的兵器架上,那些牢固的架子哪里能承受得住如此之力,早以成了粉碎,贱起了木屑都可取人之性命,四周之人躲闪,可是那原来的一帮乌合之众就没有如此功力了,伤的伤,死的死了。
总镖头的这一击实为拼命一击,而又强性的运气早就已经元气大伤了,现在他只是勉强的用钢刀支撑着站在那里,可语气却威风不减的喝道:“你等无耻之徒到底要如何,拿一个女人做挡箭牌,不也怕江湖人耻笑。”
然后他又对她的夫人轻声道:“夫人,今日我们只怕是在劫难逃了,此生有你陪伴我于愿足矣,只是为夫我无能,害了夫人啦!”
言语实在有些悲伤,让人听之感动不矣,不想一个如此魁梧的大汉竟也如此柔情,左逸凡便看不下去,跃身即去,轻轻的落在那个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面前,大家忽见一个年纪轻轻的俊貌少年不知从何而来,都为之一惊,没等他们说话,左逸凡即先道:“我本不想理睬你们之间的事情,可是总镖头与夫人之间的感情之深让我不得不出手相助,请你们放了夫人吧,他们之间感情如此之深,你们又于心何忍。”
那些黑衣人听后哈哈大笑,此时那位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道:“哪里来的小儿,竟不知天高地厚,不会是你这小子看上了这镖头夫人的美色了,竟然不要命的出来做护花使者。”
说完这几位黑衣人又是哈哈大笑。这时那位扣住镖头夫人的黑衣人又道:“小娘子,看来你还挺招人喜欢的,还有个小白脸不怕死的来救你,总镖头你好福气啊。”
这几个黑衣人越笑越开怀了,听到这些话那位镖头夫人气急败坏了,大声道:“看你们几位也不是等闲的江湖肖小之徒,今天在这里欺侮一个妇人与一个年纪尚轻的书生,传出去也不怕江湖人耻笑。”
总镖头此时对左逸凡道:“小兄弟,这几位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小兄弟不必逞强,赶快离开。”
左逸凡依旧斯斯文文的道:“总镖头不必担心,我想几位都是江湖前辈,不会真的与我这个晚辈动手的。”
这时其中的一个黑衣人道:“小娃娃不知死活,今天爷爷我放你一马,赶快滚开,别担误了爷爷们的正事,不然杀了你。”
然后又对着总镖头道:“到底交是不交。”
话未落声,伸手一出即将镖头夫人擒在手中,然后用力一扯即将镖头夫人的外衣扯落,动作之快让左逸凡使料未及。
这时那贼人又道:“如何,交是不交,不然再脱一件可就不好看了。”
总镖头此时哪还有力气反抗啊,见夫人如此而又无力解救,其内心之痛苦可想而知,犹其是一位如此强硬的大汉此时怕是他还不如死了的好,见到夫人无助而又恐惧哀怨的眼神真是内心犹如被撕裂一般。
那人见总镖头还没有回话,双手又是一扯,此时的镖头夫人玉体清晰可见,然此时另一黑衣人淫荡的道:“夫人真是标致啊,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说着说着,他竟将手在夫人的身上摸来摸去了,此时的夫人早被制住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斯摸来摸去,眼睛中怒火似有万丈,总镖头欲上前却一步没迈出去便倒在了地上,总镖头拖着五尺之躯,用着无比痛心的眼神看着,慢慢的向前爬了一下,却又被一个黑衣人踩在脚下。只见那人道:“到底交是不交。”
左逸凡虽与琬儿亲呢得不得了,可生平哪里见过如此赤条条的女子,更何况面前的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少妇,这让左逸凡一下子有点晕晕的,心碰碰的跳得利害,但见总镖头如此便回过神来大喝道:“天下竟有你等无耻之徒。”
说完便拔剑一出,光影幻化,人如风影,还没有人见其他出手,只感一阵白光在眼前灵动甚是好看,只转眼那四个黑衣人便躺倒在地,不得动弹了。这是左逸凡生平第一次真正出手杀人,在如此状态下他真动了杀心了,如同一头疯狂的狼,出手便是要直取敌人性命,没有丝豪的手软与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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