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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就是被王玉玺吹的天花乱坠的段大队长,胡兴祖也认识,因为他就是那个被他放倒后说“我们都是党的好战士”的那个。
段大队长名叫段玉裁,湖南和县人。段玉裁曾经任和县警备队队长。本来日子过的也挺舒坦的,手底下也养着四写脸上了。自己连他们心中的偶像都干翻在地,老子还怕什么呀,在这地界上都能横着走了吧。此时胡兴祖的想法十分猥琐。
段大队长其实早就赶到了,因为尴尬,所以他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当听到王玉玺把他的身手吹上了天,段大队长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是,自己拳脚在教导队那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公认的第一,在自己家里跟自己人你吹也就吹了。但现在你跟一个外人胡吹海吹,那不是掉自己面子嘛。而且这个人跟自己交过手,知道自己的实力,在他面前吹,那跟班门弄斧有什么两样。段大队长现在连掐死王玉玺的想法都有了。
一进屋,段大队长讪讪的笑了笑,尴尬气氛十足。在胡兴祖面前他有点提不起气,有可能是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功夫被胡兴祖一个回合打败了,感到丢人,也有可能是这个青年太厉害,给自己留下阴影了。段大队长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各种理由,丝毫没有领导的架子。
胡兴祖站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到段玉裁跟前,丝毫没有当客人的觉悟,“我说大队长同志,你这有点不地道啊,刚来就把我送进面壁室,起码你也给我找个像样的屋子啊,在不成把我弄到兵营里跟你们的战士挤挤也行啊。”胡兴祖上来就兴师问罪,好歹咱也是个军人,一辈子没关过禁闭,这倒好刚来就进去了。
段玉裁更加尴尬了,指了指桌子上的兔子肉,略带歉意的说道:“这是我亲自给你打的兔子肉,权当给你道歉了。现在战士们的生活水平都不高,也只能将就将就了,对你这个客人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担待。”段玉裁十分的不好意思,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人送进禁闭室去住。
胡兴祖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他也纠缠不上什么理,人家能收留了他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聊了这么一会,胡兴祖的肚子又“咕咕”的叫起来,虽说是军人,但胡兴祖参军五年,挨饿也就那么一两次,现在猛然饿了他两天,他还真吃不消。
坐回桌子旁,胡兴祖拿起筷子也不管这是兔子肉还是老鼠肉了,用筷子夹起来就往嘴里送,填饱肚子要紧。段玉裁看着胡兴祖吃的津津有味,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我说兄弟,你现在也清醒了,那你打算去哪啊。还打算回石家庄吗?”
狼吞虎咽中的胡兴祖听到段玉裁问他,停了下来。是啊,自己在这个时代又不认识什么人,能去哪呢?胡兴祖迷茫了起来,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看着迷茫中的胡兴祖,段玉裁试探道:“要是兄弟不想回石家庄了,倒不如留在这井冈山上跟我们一起闹革命吧。兄弟身手这么好,不当兵可惜啦,咱们红军专门为穷人做主,全民族需要的是像我们这样的队伍,而不是像蒋介石政府那样昏庸**。”段玉裁越说越激动,“兄弟别犹豫了,留下来跟我们一起闹革命吧,红军仁义,咱们早晚会推翻蒋介石的昏庸**政府的。”
胡兴祖看了一眼激动中的段玉裁,他还真没想到段玉裁有这么好的口才,不让这小子当政委真是屈才了。不过他说的倒也是真的,知道历史进程的胡兴祖心里明白,**才是未来中国的正统,加入**才是顺应历史。不过胡兴祖在想,抗日战争是非打不可的,如果自己加入**,凭**那几条枪能干什么?还不如在**里凭自己的知识混个高职,在指挥**先进的装备,配合自己强大的战役学知识,反败为胜,至少这样抗日战争就能少打几年。
犹豫不决心思扰乱了胡兴祖的思考,他现在脑袋有点乱,他需要好好想想。“我说段队长,你先容我好好想想,过会我给你答复。”胡兴祖放下筷子走到床边,躺了下来,思考起未来的路。
段玉裁见胡兴祖还要考虑,急忙走到胡兴祖面前,打算摆出一系列的大道理打动胡兴祖。躺在床上的胡兴祖伸出手摆了摆,示意他不要说话让自己好好考虑。憋了一肚子道理的段玉裁,只好垂头丧气的出去。在他看来像胡兴祖身手这么好的人,能耐肯定小不了,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所以打定主意要留下他。
屋子里没人打扰自己,胡兴祖盘算起未来的路了。回去肯定是回不去了,那未来的路怎么走?用什么方法走成了胡兴祖头疼的问题。因为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不由不让胡兴祖提心吊胆,小心选择。
胡兴祖这辈子不指望升官财,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他想的是几年后的那场大战,他想把自己的知识投入到一个用武之地,那么选择是很重要的。
**的党纪党风是最好的,也是未来最有前途的。部队战士们的士气也很高,投奔这个主公,不愁以后不升官不财。但部队的装备太差,和未来那些东洋狗打起来,红军只能用人堆。
相反,国民党的党纪党风很差,贪污**成了家常便饭,明着贪污**的也不再少数,中央高层不但不管不问,甚至一起参与其中,跟这些贪污人员狼狈为奸,这个党已经毁了。部队凝聚力不强,战士懒散,有些部队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但他们手里拿的家伙好,要是指挥好了,跟东洋狗正面对抗也是可以的。
胡兴祖很彻底的把两党进行了比较,深入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很简单:**部队有实力,共军政党有潜力。
准备打算混**部队的胡兴祖,一想到**内部的明争暗斗,顿时不寒而栗。指挥不指挥部队先不讲,别没指挥到部队,自己到先倒在自己人手里,得不偿失的事情胡兴祖可不干。
从床上下来,胡兴祖感到全身上下精神气爽,选择已经想好了,**是个有潜力的政党,只要自己好好干,等到自己指挥一支部队的时候,自己就有办法让他们的装备和战斗力提上来。而**,部队倒是好部队,但政党像一滩烂泥,怎么扶也扶不上墙,装备再好,胡兴祖也不敢指挥,也没那条命去冒险。
草,一顿饭都吃不安宁,胡兴祖此时真的很想骂娘,来到这世界到现在,没一件顺心的事。混到现在,连一顿饭都吃不安顿了。胡兴祖不得不感叹这两天生的事情。
拿起筷子迅吃掉碗里的饭,胡兴祖急急忙忙的往屋外跑去,他要找段玉裁,跟他说自己加入红军的消息,顺便让他照顾照顾自己。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胡兴祖感到奇怪,每天门外都有一个红军战士在这守着自己,今天倒是没人在着看着他了,胡兴祖到不习惯起来。出了门顺着路左转,眼前豁然开朗,四五百号人在院子中心的操场上练着刺杀术,气势恢宏。胡兴祖是个现代军人没上过战场,他眼前这几百号红军战士都是从战场上滚下来的,未来红军队伍需要展,需要壮大,他们是种子,未来部队展的种子。
战士们端着步枪一板一眼的练着刺杀技巧,有手拿大刀片子的,有手拿带刺刀步枪的。在队伍里胡兴祖甚至还看到几个手持木棍的。虽说他们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门,但杀气绝对不是胡兴祖这个没上过战场的雏能比拟的,胡兴祖站在他们面前,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无力感,这是弱者对强者与生俱来的本能。
段玉裁作为大队长,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并没有跟其他战士一样拿步枪练习,而是拿着一把木枪。现在的段玉裁已经丝毫没有了在面壁室给胡兴祖那种猥琐的神态了,现在的他神色很端正,站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木枪,刺、挑、撩、捅,每一招都练得虎虎生威。身后的战士随着段玉裁的动作而动作,杀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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