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湖都知道,时机若能把控好,屁,其实也可以是一种绝世武器。
风五娘无疑就是一位老江湖,关键时刻,她总能祭出那种绝世大杀器,保住自己的贞cāo。
马大官人无疑也是一头老江湖,他放屁的时机恰到好处,平地起惊雷,瞬间就把chūn风大院的两位专业人士给震撼当场,瓦解了她们积蓄已久的战斗力,成功扭转了一边倒的局面,虽然就是手段有点尴尬。好在现场没有外人,若是此时有白玉花老板娘在场,打死马大官人,他也不可能当众放屁。
屁这种绝世大杀器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但该放还是得放。
如玉和如雪这两位姑娘,直接就像是被屁,哦不,像是被冰山冻住一般,呆立当场,寸步不能移。身为罪魁祸首,马大官人虽然拥有着城墙一样厚的脸皮,但此时竟也是臊成了红脸关公。他飞一般捡起如玉姑娘掉在地上的衣裳,撑开抓住,双臂摇摆,努力驱赶着自己释放的气体,虽然他觉得不臭。
当然他也忍不住不断解释,“今个上午地瓜不慎吃多了,唐突了唐突了……”
天可怜见,两位姑娘到底是挣开了冰山出来,但也废了一身的功力。她们很快就又笑颜如昔,但谁都能看得出她们是在强颜欢笑。专业人士毕竟是专业人士,假笑都跟真的似的,马大总管频频在心里感叹,扯东扯西,企图缓解尴尬。可惜,他的那个响屁杀伤力实在太过巨大,局面一时无法收拾。
便在这时,chūn风总管居然及时出现了。他当然就是会及时出现。他一直都有在附近偷窥。临进门的时候,他还偷偷地深呼吸了一口好巨大的空气,这才快步地走进来。他显然也是被马大官人的绝世武器给震撼到了。他进来便一口气不带歇讲道,“苍天有眼,哦不,天降祥瑞,宝马爷睡醒了……”
马大官人仿佛天牢的死囚遇上大赦,溺水的人儿抓住了救命的死鳄鱼。他崩的一声就站起来,直呼,“太好了太好了,俺这就马上立刻去寻它。”说完便风一样地冲出小园,也不管chūn风总管有没有跟上。chūn风总管当然有跟上,但他临走之时也没忘记安慰那两位姑娘,“……快回去休息,以免得内伤。”
还是老地方,还是在听山小楼前的草坪边,马大官人再次和自己的兄弟重逢。不知为何,这次他居然就是有死里逃生的感觉。挥退了两位马场专员,他一臀部就坐在宝马爷的脖子前,伸臂就搂住,企图用兄弟的**来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宝马爷几度挣扎未遂,只好屈服于他的霸道和无助。
白总管事悠悠地瞭望着蓝天白云,目不斜视,但心中却已捧腹笑翻。他当然知道马大官人刚才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故。他不得不叹服,心中实在是感叹,“……果然就是自己相中的人才啊人才。”耐心等到马大官人原地满血复活之后,他便开始悠悠地描述心中的宏图,chūn风大院很快便会成为chūn风集团。
马大总管一心三用,一边和宝马爷互动,一边围观着女王皮鞭大会,一边洗耳恭听,有问必答,句句实话,“……俺就只会养马,别的一概不懂……泰来消费卷,那消费卷俺虽然有份参与……真的真的,俺参与了计划实施前的投票,俺投了宝贵的支持一票……俺就小学毕业,那方案怎可能是俺设计的?”
马大总管没错是句句实话,泰来消费卷确实不是他设计的,那根本就是他便宜侄子拍脑袋想的。
白总管事完全不着急,他只是耐心地向马大总管描述自己心中的蓝图,chūn风大院拥有可观的,高端的客流量,以此为基础,他准备逐步建立起连锁客栈,马场……慢慢将业务扩展至西风镇的整个服务行业。他还谨慎地透露,事实上,chūn风大院已兼并购买了镇上的三间客栈和两间马场,就等人才入赘。
对于白总管事的宏图伟业和高深手段,马大总管至始至终都是高山仰止,连连叹服。然后等草坪的皮鞭大会一散,他便潇洒告辞。宝马爷和白总管事照例沿路相送。但不知为何,马大总管今个儿却没有兴趣去参观chūn风大院的女宿舍区,估计是怕碰到熟人。白总管事完全没有勉强马大官人。他懂。
之后没有任何的意外,宝马爷送客送到大门口,转身就一溜小跑,无情地走了。马大总管痴痴地望着它的倩影,一时无语凝噎,断肠人一样孤独上路。但第二天,他准时就又出现在chūn风大院的门口,装备也没变,依然是鲜衣怒马,依然是一大捆jīng心挑选过的粮草。当然,宝马爷也依然大醉未醒。
chūn风总管这次是把马大官人迎入另一座jīng致小园中休息,他刚告罪离开,便走进来两位姑娘。
这次来的专业人士当然不是之前的如玉和如雪,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她们现在是打死都不愿意再来接待马大官人。这次来的两位姑娘,仍然是chūn风大院花魁班的班子成员。她们都持有特级职称认证,芳名是大乔和小乔。她们都很高兴能接下这个轻松的任务。她们显然对昨天的事儿一无所知。
马大官人忍不住又大饱了一次眼福。大乔和小乔虽然比不过如玉和如雪的丰满,却胜在高挑,特别是她们那一双雪白,匀称,有力的长腿,在轻薄透明的罗裙中忽隐忽现,那贱荡的挺拔的模样,差点让某大官人跪地嚎叫,然后原地脱光衣服,原地四仰八叉,泣求两位姑娘狠狠地用长腿对他践踏。
大乔和小乔没有错过贵客眼中的渴望。她们简直是太熟悉这种眼神了。事实上,她们最擅长的就是踩背,每次都把客人踩得魂飞天外,如泣如诉。但不知为何,她们这次却都配着剑,一把软,一把硬,软的长,硬的短,而且一上来她们就当着马大官人的面,把宝剑解下,放在他的爪子旁边。
马大官人没有问那两把剑是要做什么用,待会是要用它们斩桃花劈西瓜,还是用来挑开姑娘肚兜后面的死结,到时自然便会见分晓。两位姑娘也没有解释,身为专业人士,她们很懂得保持神秘感,也很懂得如何勾着男人的胃口。放下剑之后,她们便开始布置起桌面来,手法和之前两位如出一辙。
马大官人这次无疑是有底气了很多。他大马金刀地坐着,爪子摆桌上,轮流敲。他大大方方地欣赏,该往凹处瞄的时候就伸长脖子使劲瞄,该望凸处瞄的时候就使劲滚动喉咙,但无论怎么瞄,他敲爪子的节奏都没有凌乱一分。两位姑娘于是很快便款款交叉窜动,不经意地用娇躯摩擦着他的虎躯。
马大官人马上眯起眼珠子享受,细细玩味着肌肤摩擦之间的暧昧。当然,他的爪子依旧没有乱。
桌面布置完毕,大乔和小乔和之前的两位一样,可惜没能琢磨出贵客的品味。她们感受到了挑战,莫名亢奋,巧笑靓兮便分坐在马大官人的身旁,乖巧伺候,并越挨越近。马大官人乐呵呵地享受极了,并偶尔小吃一下豆腐,心中的jǐng戒线也随之越拉越紧。他早已决定,这次说什么打死都绝不放屁。
坐在点心旁边的小乔,很快就掰下点心喂食。马大官人来者不拒,并主动反喂。于是乎,大乔没有任何意外地端着倒满清茶的杯子,伺机送到他的胸前,只要他动作一大,保证就能拨湿他的裤裆。马大官人的动作果然大了,茶杯果然就两位姑娘的惊叫声中侧翻,可惜却是泼在了那两把剑上。
大乔和小乔目瞪口呆。马大官人连声抱歉,拿起宝剑就挥呀挥,把上面的水滴给挥个干净。他还主动拔剑,凑上眼珠子,检查宝剑有没有因此就生锈,检查完毕,还伸出爪子一弹,倾耳细听那宝剑的龙吟之声,那范儿颇有大家宗师的气度。两位姑娘没有错失良机,及时为贵客送上仰慕的神sè。
还剑入鞘,马大官人虎躯一震,豪气干云,哈哈大笑,“剑是好剑,可惜老子习惯用刀。”
小乔顺势而为,好奇娇怯,“官人你的刀呢?”马大官人探臂往靴子里一抽,抽出了一把镀金镀银,夹钢带铁的制式匕首,虎虎生风就把它往点心一插,微笑道,“此刀名为断肠。”两位姑娘啪啪啪就鼓起了小巴掌。马大官人笑眯眯地抓起断肠刀,眼神温柔地望着小乔,缓缓将刀尖上的点心送上。
小乔又怯又羞,轻启朱唇,想咬又不敢咬那点心。马大官人哈哈一笑,翻腕回肘,就把刀尖上的点心往自己的嘴里一送,粗犷地咂巴,“两位姑娘谁来舞剑以助雅兴?”小乔幽怨地望着他,没答话。大乔笑盈盈地起身,拿过那把软剑,欠身一福,“那奴家就为官人来一段公孙大娘的西河剑器舞。”
马大官人当场鼓掌,当场吟诗,“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sè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姑娘有请。”天可怜见,这货也就记得前头四句诗,不惜一次全抖了出来,以示饱读诗书。果然,大乔姑娘看他的眼神不禁光彩了很多。她点头致意,款款拔剑,绕着桌子边曼妙起舞了起来。
初始,大乔手中的剑光如丝,以马大官人为圆心,笼罩一丈方圆,缓缓细细地复缠复绕,优美舒缓之极,绝无杀气,只见风情。马大官人大马金刀,腰杆如枪,看得是摇头晃脑,频频叹息,可惜大嘴巴却是再无可能吟出半句诗。很快,他的眼珠子便完全都集中在大乔姑娘的腰肢以下,那儿要命。
小乔瞄了马大官人的裤裆一眼,不动声sè地越靠越近,最后几乎就是贴着他的大腿而坐,然后伸出青葱般的玉指,慢慢掰着点心,一小块一小块地喂他。马大官人盯着眼前轻薄透明罗裙下的一双雪白长腿,嘴角湿润,眉目贱荡,点心喂来就磕,开始还有分寸,但很快便频频不慎含住了姑娘的玉指。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