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擒那子磊相比,抓起弘文来就要轻松多了。
“墨然峰”离“火云峰”不远,一衡也曾路过玩耍,了解这里的布局,加上子磊提供的消息,一柱香的功夫,一衡已经将那弘文带到了山洞。
“扑嗵”一声扔在地上,一衡抽出九绞,猛的『插』入了弘文的小腿,刀锋入骨,清脆的碎帛之声,伴随着一股鲜血,飞溅出来。
“嘶——”弘文咬着牙,倒抽一口冷气,人还没完全清醒,汗水就已经打湿了后背。
待他悠悠转醒,『迷』『迷』乎乎的看清了山洞里的一切,和那不远处微笑蹲坐的少年,巨烈的疼痛使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你……”弘文眼含血丝。
“认出来了?呵呵,我是夏一衡,师兄连自己要杀的人也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一衡从容问道,语气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的随和。
弘文恍然大悟,急道:“我,我,我……”
“呵呵,你们墨然峰的人都这么说话么?你你我我的?”一衡语速不快,却字字如针,刺在弘文心头。
强行压下惊恐,弘文咽了口吐沫,伸手去拔那柄『插』在他腿上的兵刃,几次发力,却仍旧拔不出来,兵刃牵动着他的筋骨,疼的他连连哀号。
一衡轻蔑的摇了摇头,玩味道:“你就不比我子磊师哥聪明,被封了天『穴』还这么不老实,你瞧人家,多安逸……”努了努嘴,一衡示意他看向那边。
“啊!”弘文这才看见,不远处的头顶,吊着一个四腰残缺的人,长发上滴落着汗水,浑身都是血水和泥土,显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大惊之下,弘文躺卧,两手撑地,本能的向后退去,他这一退,兵刃在腿骨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声声惨烈的哀号从弘文口发破出,回『荡』在整个山洞。
一衡如两耳不闻,耻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能不能安生一会儿?啊?那不是别人的腿,不想要了?呵呵”
弘文疼的呲牙咧嘴,尽量镇定心神,对一衡道:“师弟,我……我……”看着一衡脸上的怒意,他赶紧连贯的说道:“我不曾想要害你,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呵呵”一衡佯装惊讶,笑道:“也好,看在同门一场的份儿上,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弘文一听,喜出望外,脸上浮现出劫后重生的喜悦。
却听一衡继续道:“我可以砍去你的四肢,刺瞎你的双眼,废了你的耳朵,割去你的鼻子,揪了你的舌头,然后,放你回山,这么个饶法,你看行么?”
弘文大喜的脸被一衡一字一句的冷冻了起来,听到最后一句,他已经魂不附体,忍着剧痛,疯狂的挣扎起来。
在无数声惨叫过后,弘文,仍然牢牢的钉在地上……
一衡从洞边石壁上轻轻一跃,跳了下来,缓缓踱步,来到弘文身边,愠怒道:“别动!一会儿我还没动手,你自己就先死了!”
弘文翻转着身体趴在地上,不敢看一衡的眼睛,一边喘气,一边哭叫:“师弟,是我该死,我不是人,呜呜,我不该给百离道尊出谋划策,害你差点丢了『性』命,我后悔啊,呜呜,你就当我是个王八,磕了您的脚,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呼……”一衡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原以为这子磊和弘文不过是个傀儡,受人唆使,鬼『迷』心窍,为了些修真的法宝对自己痛下杀手,没想到三峰会武的刺杀一计,竟是这个叫弘文的人出的计谋,这等卑鄙小人,留着也是祸害,不杀,是绝对不行的!
一衡气的有些发抖,慢慢拉着弘文的头发,将他翻了过来,看着他满脸满嘴的泥土,在泪水和口水的融合之下,『绿『色』小说网』不出的恶心!
狠狠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在他背后的衣物上擦干了口水,一衡眯起眼睛,咬牙切齿的问:“弘文师兄,我且问你,我夏一衡与你素不相识,河井不犯,你为何要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加害于我?”
“我……我……”
“啪!”又是一记狠狠的嘴巴,“想好了再说!”一衡怒气上涌。
弘文胆裂魂飞,连连点头,哭喊着道:“好,好,我说,我说,百离道尊他掌管着宗里所有的上品法宝,这一点门中弟子都是知道的,我看他那天在火云峰被那女子『逼』的跪下,想他一定恨你入骨,我一时鬼『迷』心窍,为了讨要几件上乘的法宝,就……就……”
一衡是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愤恨!
他从没想起自己一条年轻的生命竟然只需几件法宝就能被人换走,如果自己和这个叫弘文人有一点点过节,也就罢了,可是两人素无交往,他竟然卑鄙到害死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的,却只是几件上乘的法宝……这样的无耻小人,断断不能留他。
一衡没有回头,反手准确握住了九绞刀柄,随手一『插』———
“啊!!呼呼呼——”弘文实在疼的无法忍受,连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口水顺着下巴流淌到地上,面容扭曲到了极致。
一衡从容自若,除了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
“我再问你,百离依你之计找到了其它刺客之后,是谁第一个同意了百离的要求?”一衡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蹦跳,其中一根连在心里,扯的他胸中滞闷生疼,那是他还没彻底痊愈的致命伤口。
弘文有些吃惊,一衡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为了讨好一衡,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举起了有气无力的左手,缓缓向身后半空中指去…….
那被“真元青丝”悬挂着的子磊原来并没昏『迷』,看着弘文指向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吱唔着抖动,残余半截的四肢,像拔了翅膀的鸭子,丑陋无比的一阵摇摆。
“哈哈哈”一衡放声大笑,“真是苍天有眼,幸亏你们这两个最该死,最卑鄙,最无耻的恶人活到了现在,要不然怎雪我心头之恨!”一衡抬起脚来,无情的朝弘文的伤口狠命一踏———
任他哀号,一衡也是无动于衷,朗声大喝道:“恶徒快说,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参于此事!”
弘文和子磊哪里还敢撒谎,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一般。
“真的没有?”一衡的脚稍稍用力———
“啊!啊!”弘文像垂死的小狗一般声泪俱下,哭喊着道:“没有,真的没有,呜呜,太疼了,师弟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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