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还有一事,就是你的人有没有找到那个该死的黄舍?”
“没有!你们找来了那么多厉害的高手,只怕早就把他打得伤重而死了吧?还要我找什么?”
“可那两个逃回来的黒鬼却说那个家伙并没有受什么伤呀?”
“没有受什么伤?那我们随后跟去的人搜查了方圆五公里的大大小小的角落,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可能是那两个家伙说了假话,那个什么黄舍只怕又像上次一样,被别人救走了吧?”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我们全帮上下都难以心安呀!”
“真是笨,你不会去找找他的那个女老板嘛,人家肯定知道的!”张文海对喻莹芳垂涎三尺久矣,只可惜,他用尽手段都是毫无收获。 本来上次自己差点就到手了,可最后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山野小子黄舍给破坏掉了,当时他就恨不得吃了黄舍的肉,只可惜当时自己实在是没空来对付他,就吩咐陈金他们去严惩他,可结果是损兵折将,最后那个大美人还跟那个丑小子同居了。喻莹芳是有背景的,这个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能明着去纠缠她。唉,又是一大憾事呀!
陈金心说,老子还不知道问呀?可问题是自己连见人家的面都没机会,还怎么去问?
“要不,您让市公安局长何孟祥下个通缉令?”
“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得先解决那个王什么的再说。”说罢,张文海就又匆匆的走了。
张文海现在不但没时间理会黄舍的事,就连亲近杨婷婷的心情也没有了。他坐上车就走了,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好主意来对付这个特殊的人物。这个人是不能明着去对付的,但来暗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连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猛虎帮和陈金都不敢,别人只怕更不敢了。
这事还不能跟别人商量。
怎么办呢?
不但他现在头痛,他的对手,市委副书记,主管政法的王昌平现在也很头痛。
身居要职的王昌平是个很普通的老头,普通得一点官样官气都没有,要是你在大待上看到他,一定会把他当成是个乡下来的农夫而忽视了他。他也就是因为这个普通的样子,一直都不被他的那些政敌们重视,从而就被他一一的踩在了脚下。这些年来他紧跟着方青华的脚步,仕途坦荡、前景更是一片光明。他知道,他现在年纪已经不小,要是不能再进一步,下一次换届,他只怕就要退居二线了。要想进一步,那就要挤掉市长罗泽艮或是书记张文海。但市长罗泽艮久在sz,是一个从镇长到县长再到市长,一路慢慢爬上来的。整个sz市的官场上,至少有一半的官员是他的门生故旧。要不是他的水平不够,这书记的宝座那有别人的份!所以他想挤走罗市长是不现实的。那就只有搞掉张书记了,就像张书记搞于书记一样,逼他下马!只是这个张书记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不干净,可就是没人抓住他的把柄。几年来,他利用自己管政法的便利,暗中派人盯着他,可还是一无所获。
唉,头痛呀!
更头痛的是随着他的职位逐步的提升,他的性功能却也逐渐地走下坡路。也不知是他熬心沥血熬尽了男人的血性,还是纵欲过度落下了什么毛病,反正,他在性上存在着很大的障碍。上了老婆的身,喝口凉水的功夫便大病似的呻吟着滚下来。
他老婆王玉莹本来对于他的无能也没在意,可是久了,已是熟熟的、饱饱的、漂漂亮亮的到了如狼似虎年龄的她,便渐渐对他的无能感到不高兴,心里便有了烦恼。而他一如既往,毫无起色,跨上马鞍交战不及几回合便鸣金收兵,他对自己的无能失望透顶。一个男人,性的正常与他的生命一样重要,这方面任何残缺都是一种不能承受的痛苦。这比不能升官还让他恼火!(他可不像何上进,为了升官,连老婆都可以送人。)
他心有不甘,他还没到六十岁,他的周围不乏美女,她们都有好莱坞女星般圆鼓鼓的胸脯,曲折玲珑的身体,她们都在等待着投怀送抱。他四处寻方问药,甚至出国考察时也接受过心理治疗。但每当他雄心勃勃兴致盎然地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那不争气的东西软瘫瘫,无名火腾地从他心中升起,棉花捻儿也比那东西硬梆耐用。
就有很知情的,而且乐于奉迎的人为他安排一场淫秽的化装舞会,他就在那里遇到了杨婷婷,他和她跳舞的时候,搂着她柔软如棉的腰,他感到她能带给他别的女人所不能带给他的快乐。
跟她说话,听她的声音,看着她的眼睛和嘴唇,他突然感到小腹下面的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他的那根东西跃跃欲试。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催动一股浩然荡气,让自己胯间那一串东西,奋然勃起如直耸云霄的塔尖。
他那时跟她说得很坦然,就像他在做报告那样神态自若、口若悬河。说完了,他还举起玻璃杯来将里面剩下的茶一饮而尽,高高地擎着那杯子,只管向里面看。一种幸福的感觉袭上心头,微风拂面,像轻薄的舌苔一样亲吻着他裸露的双臂。
王昌平当时就回家了。
不是他不想抱着杨婷婷那娇柔的身躯畅游一番。只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身后也有许多眼睛盯着,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葬送自己的前途。再说他家里的老婆也是个大美人呢。他这个普通的“乡下人”能有个那么美的女人做老婆,当初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打他们的主意呢。
晚餐被转移到了别墅里面,当他们二老手牵着手进入餐厅时,那些食物已井然有序地排放在饭桌上。他开了一瓶老婆喜爱的法国红酒。他们对视而饮,欲念再次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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