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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典礼如期举行。各国都接到了这个意外的喜讯,在启国的哈楠尔也及时将这个消息送到了雪鸟族。
“你前面说什么?”
在雪鸟族的希一飞盯着司狼问:“亚本与雪国唯一的公主订婚?”
“是的,这些是哈楠尔捷报传来的消息,哈楠尔一直在启国,这消息应该不会有假,现在估计婚礼已经在举行了。”司狼说:“真奇怪,雪国消失了十几年,一直都是各国的忌讳,是谁那么大胆,敢铤而走险,冒充雪国的公主?”
“哈楠尔有没有说那个所谓的雪国公主长什么样?”希一飞问。
“据哈楠尔回报,说她的一些特征和殿下的母后差不错,黑眼睛,浅黄皮肤,主要是头发红黑jiāo错。据说,启国的大臣们刚开始还以为她是雪后,结果发现年纪上相差太大,另外长相也不像,所以才根据她的发sè,判断她是雪国公主。”
希一飞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难怪启国的大臣们会误会,她的确拥有和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的特征。哈哈哈……雪国的公主?她吗?”希一飞朝司狼意味深长的一笑。
司狼对希一飞的笑不明所以,又不好直问,于是从另一方面小心探问:“族长认识她?”
“当然。你也认识,她就是那个一头卷发的可恶小偷。”
“啊?”司狼大吃一惊,“他?尹huā?nv的?”
希一飞微笑不语。
司狼着着希一飞,虽然觉得唐突,却还是忍不住问:“族长对她……?”
“恩。”希一飞微笑的应了声,没再多说一个字。
司狼心中顿时了然,微笑,忽又觉不妥,说:“可是,她今天要嫁给亚本做王妃了,这……族长,你……”
“你觉得这场婚礼是她自愿的吗?”希一飞问。
“这个,我觉得启国单方决定xìng较大。魂眼丢失,启国颜面尽失,而雪国唯一的公主是稀有的王族血统,在这个世界上可谓难得。启国只有举行这场稀有血统的婚礼,才能挽回面子,这才是真相。”司狼分析说。
希一飞悠然的瞟了一眼司狼,又问:“这场婚礼是正式的吗?”
“倒不是,时间仓促,哈楠尔说正式婚礼一个月后再举行,今天只是一个宣仪,订婚xìng质。”
“那就行了。”希一飞狡黠的一笑:“相信启国今天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司狼略一思索,想到尹huā古灵jīng怪的xìng格,遂微笑起来。的确,依她的那种个xìng,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任人摆布?
*
盛都,由于这一场意外的婚礼,整个的热闹起来。绿树成荫的街道,旁边挂满祈愿用的一圈圈huā簇,彩sè的飘带迎风飞舞。笑容可掬的国民,心怀叵测的各国大臣,娇媚的舞姬,整齐的骑兵……一切美好与世故融为一体。
尹huā靠在huā团锦簇的游婚车子里,看着这如童话世界中的景象,心头dàng漾,nv孩子特有的虚荣感由然而生。
她得意笑了一下,这可是三千年后的王族婚礼呢!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在二天前趁机开溜,只是身上中的毒一时不能清除干净,手软脚软,最麻烦的是老想睡觉,再加上手臂和小tuǐ上的箭伤、剑伤,她考虑再三,决定放弃这着险棋。
魂眼丢失的消息已经在启国的各个城镇传开,沸沸扬扬一片húnluàn,启王不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yīn着一张臭脸,还好有这场婚礼使得他的脸sè稍有缓和。想到这方面,尹huā皱眉思索起来:
——启国对魂眼丢失的消息封锁得很紧,流言也只在前天才开始流传,希一飞竟然能告诉她再去偷魂眼会一无所获,并且还知道会遭到伏击。仔细想想,她去偷魂眼的那一晚,他也在?看来,他是冲着魂眼去的,八成那时候他就已经将魂眼偷到手了,只是不巧,他们彼此行窃时正好撞车。
尹huā思绪万千。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将她落下的凉枕摁了一下,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尹huā惊讶地扭头看着伸手过来的亚本,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有这种亲切的举动,不由警惕地看着他。
“不要用这种防备的眼神瞪着我。”亚本语气冷然。
“是你的这种举动太令人怀疑。”尹huā依然警惕盯着他:“没事献殷勤,非jiān即诈。”
亚本冷漠的脸上闪出一丝愤怒。尹huā无所谓的将头扭回去,难得他脸上会有多余的表情,让他就这样丰富一下吧,免得国民还以为他们的王子是一具千年僵尸。
许久,尹huā开口说:“这场临时婚礼过后,正式的就不要再举行了吧。”
“当然要举行,你是启国的王妃,无人能改变这个决定。”
“为什么?你又不爱我?找一个你真心相爱的nv人做王妃,不是更好吗?”尹huā不可理解地瞪他。
“婚姻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它只是维护国家利益的一种手段,哪个nv人能给我的国家带来更好的利益,我就取谁做王妃,甚至可以说,如果她有足够的价值,就算丑如蛤蟆,我也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她。”
亚本轻视nv人,对他来说nv人只不过是一种工具,可有可无。尹huā看在眼里,讥讽了一句:“难怪你不仅算计颂展的妹妹,就连自己的姐姐也算计进去了。”她早就看出来,想要控制住颂展,一个妹妹怎么可能,怎么样也得多加一个砝码,可行xìng才更大。
亚本眼中过掠过一丝惊讶,说:“没想到你心思也那么敏锐,他们都没发现,你却观察到了。”
尹huā冷哼一声:“那叫当局者mí,在爱情面前,神也会昏了头。”
“所以我才瞧不起爱情这东西。”亚本不屑地说。
“所以你冷血,注定以后会众叛亲离。”尹huā没好气地咒他。
“谢谢你的金yù良言。”亚本淡淡地扭过头和人民招手,不再理她。
尹huā斜他一眼:亚本,走着瞧,我会让这两天的婚礼,丰富多彩。
婚礼第一天晚宴,尹huā借着换衣服的机会,将一根长约3厘米的细管放入了衣服内袋中,那是一支喷shè式通气剂,尹huā在21世纪时发明的,专用来整盎人的小玩意。
她在shìnv的搀扶下,进了宴会厅,表情一片明媚,洋洋得意,斜眼看到亚本投来探究的目光,忙将神情收了收,往亚本坐着的那张双人椅上轻轻一靠,摆出一付王妃的尊贵样子。
各国官员们站在大厅内,举着酒杯假惺惺的彼此jiāo谈,这种情景与21世纪的那些豪mén宴会没什么两样。
一位féiféi胖胖的启国官员走到尹huā与亚本面前,举着酒杯,弯下身向他们致意,亚本淡漠地举起手中的酒杯简单的回了个礼。
尹huā含笑地看着胖官员说:“你在启国是养猪的吧?”胖官员闻言一愣,尹huā依然笑嘻嘻,明褒暗贬:“这很好,物尽其用,启国的猪们一定在你的庇护下好好生长着,好沟通就吃得多长得好嘛。”尹huā拿着酒杯晃啊晃,说:“难怪启国的国猪(国主)是世、界、一、流的——膘。”
启王老脸chōu搐,颇为尴尬。各国的官员背身暗自偷笑。尹huā趁shìnv给她添酒时,将她的损话圆满收场。
她的目的只是想让启国吃点鳖,所以损话要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不然不仅显示出她没教养,更会令原来偷笑的各国官员反感。
眼角余光感受到亚本shè来的寒光,尹huā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若无其事地嘬了一口杯里的酒,tiǎntiǎn嘴,口感*!
亚本一伸手将尹huā拉进怀里,咬牙低声说:“你别再打什么鬼主意,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得你受的罪。”
尹huā背靠着亚本,暗自挑了下眉:哼,笑话,谁怕谁?惹我,是你们自找的!你们启国不想丢脸,我偏就让你们丢尽脸!
她扭头抬眼,神sè幽怨地看着亚本说:“我有什么歪脑筋,我在山里长大,礼节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懂,以后还请你多多指点。”
亚本顿时无语。
shìnv们开始上菜,尹huā斜靠在亚本身上微笑地看着试毒官将启王面前的菜一点点的检验着,眼睛里晶晶的闪着光亮。
亚本觉得尹huā似乎又要动什么歪脑筋,脊梁骨一阵发凉,周身似乎突然有许多小虫子在爬,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为了不让她多生事端,环抱着她的双手不由的加紧了。
当验毒官走后,国王开始致辞,然后夹了一小块菜入口,示意大家随意进餐,不必拘束。虽然如此,但宴会厅还是异常的安静,各国官员们保持着一种尊贵的风度进食。
亚本为了防止尹huā有多余的举动,抱着她的一只手硬是没放开,让尹huā只能靠在他身上,张嘴吃着他递到嘴边的食物,可谓饭来张口。
但亚本忘了,她可是个神偷手,只要有一只手还能动,一切鬼把戏都能上演。
尹huā趁亚本给她选食物时,将藏在衣里的喷shè式通气剂拿了出来,启王的位置离他们很近,她右手臂一转,手腕滑向了亚本侧身,用他那件华丽的礼服作遮掩,小拇指轻轻的一托,lù出点小缝隙,麻利而准确的向国王正在吃的那盘菜中喷shè了过去。喷shè管是jīng心制作的,压力大,速度快,无声无息,无sè无味,自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当亚本再一次将菜递到尹huā嘴边时,她已经将通气粉放回了衣服内袋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尹huā暗自计算着。
10分钟后,“咘——!”寂静的宴会厅里爆出一声放股的声音,响亮,清脆,还有尾音。惊骇啊,众人顿时停下了进食,寻找声源。
目光落定处,是启王的座位,只见启王一脸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众人直觉是自己寻声错误,正要移开目光时,一声更长更响的放股声传来,“咘——!咘,卟,卟——咘……”这一次不仅声音大,还有节奏感,更可怕的是竟然有音律,呈渐变低音之势,听得真切,而且还伴着恶臭。
众人由于过度吃惊,倒吸了一口气,那一股恶臭猛然钻入鼻孔,于是又同时的屏住呼吸。
空气中的菜香几秒内消失无踪,换来臭气熏天。
众人站起想离席,却又觉得有失礼仪,一个个僵直着,手都不敢抬起来捂住鼻子。
启王脸又红又黑,如烤焦的番瓜,脸板得如地上的大理石,但股声并未因此有所收敛,越发来得猛烈。
尹huā为了掩住自己笑意,装作逃避那股恶臭,将头埋在双手里,低低地笑起来。
启王在臭屁声中挥袖而去,一脸凄惨。
宴会厅内的众人也纷纷以一种优雅的姿势离开,一出了厅mén,骤如台风般,速奔无踪,瞬间,触目无一人影。
亚本面无表情的抱着尹huā走出了厅mén,他此时心已明了,他招来了一个超级头痛的王妃。
婚礼第二天是舞会,亚本命shìnv们将尹huā从头到脚的检查一遍,以防止她耍huā样。
尹huā在房里轻笑,伸展着双手,站着,让那些检查完毕的shìnv们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衣服。
这个世界的舞会与21世纪的舞会是不一样的,这里的舞会是舞姬们跳舞给众人欣赏。舞姬是由国家从众多能歌善舞的美nv中jīng心挑选出来的,过程有点类似于中国古代的选秀。
尹huā皱着眉,实在讨厌这种场面。
亚本看出尹huā心里的不快,淡然的说:“别一付厌恶不已的表情,这种场面很正常,不仅每个国家的婚礼都会有,就是谈公事也都会有一场。”
尹huā冷哼一声,不答。她可没心情把嘴皮子放在这个冷血动物身上,无趣之极,况且一场好戏将要拉开帷幕。
“呀!好大的马蜂!”一个舞姬尖声大叫。尹huā一笑,开始了,她伸手摘下一颗葡萄放入嘴中,慢慢的欣赏。
周围的人很奇怪的抬起头观察,这一看差点魂飞魄散,只见黑压压的一群马蜂盘旋在殿顶上,嗡嗡声越来越响。
“哎哟!”一个启国大臣大叫,估计是被马蜂蛰了。
这时,顶上的马蜂全盘而下,来势凶凶,吓得各国官员正要逃离殿堂,却发现,马蜂只围攻启国的大臣们,其他的人理都不理。
各国官员很是惊讶,站着、看着。启国大臣们抱头四处luàn窜,哀叫连天。
尹huā安静地掰着一个红红的桔柑,一丝一丝的将附在上面的脉络剥落。
她可是趁夜将一些最能引yòu并刺jī马蜂的香jīng水喷在了启国大臣们的脸上,12小时就起作用,马蜂会寻味慢慢聚集。就因为这事,折腾得她的旧伤又裂开了。
亚本她倒是不敢对他下手,毕竟她的伤势未完全好,况且他敏觉xìng也很高,进入他的房间准会被他察觉。为此她生气的将双倍的马蜂水洒在了启王身上。
启王真是惨,被一群的马蜂围攻着,也不知尹huā洒了多重的马蜂水,护卫们手忙脚luàn的帮启王驱杀着这些成群的大马蜂。
亚本扯过一块大桌布,也不管脏luàn,冲上去就用它牢牢的包裹住启王,让马蜂无从下手。其它大臣们见状也纷纷扯起这种厚实的布料来保护自己。
虽然亚本反应快,但是启王还是被蛰了,估计有十几处,不过尹huā听到他的惨叫可是有几十声之多,启王在桌布里面呻yín,一声比一声低,有气无力,似乎快不行了。
尹huā将头埋进膝盖里,憋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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